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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无此道理,从来都由四国评判而决出厨神,却从无认输之理!”
他握住龙椅的手,指节微白,叶丝丝不卑不亢:“规矩人定,从前没有,自我之后便有了。”
“放肆!”南宫龙烨忽然拍案而起,“琉璃王妃,不要以为你是皇亲国戚便可以说话如此嚣张放肆,你不要忘记,你身为我大邑子民,却代表南秦出战,已经是大罪一桩,如今还敢出言顶撞,罪加一等!”
南宫龙烨借题发挥,转眼看向南宫龙痕:“皇弟,这可是你崇宁王府的规矩?”
南宫龙痕早已在心中计算出了南宫龙烨的计划,叶丝丝的行为显然坏了他与凌那也私下所定的某些约定。
他上前一步,冷笑:“回皇兄,崇宁王府早已不复存在,何来规矩?”
“南宫龙痕!”南宫龙烨龙眸勃怒,“好!那你倒是来解释一下,你的王妃何以要替南秦出战?即使她认输,她依然……站在了南秦的翻云台,这……你又如何向朕解释?”
南宫龙痕闻言,看向叶丝丝,自相见,从无一言。
叶丝丝亦望了过来,冷漠眼神早已不再,温柔脉脉潜藏在眼底眉间。
她看着他,好像隔了一辈子那样长。
翻云台上,无意间的目光相触,都可触碰得心底最深的疼痛,如今两相对望,深情无限,徒有怅惘。
她是叶丝丝,没错!
他朝思暮念,牵肠挂肚的女子,她果然没有死,难怪他的心里总有隐隐的错觉,她果然活着,果然又再次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说啊!”南宫龙烨大怒。
千席宴下群臣亦等着他的回话,虽然叶丝丝自请认输,可到底她还是站在了南秦的翻云台没错,通敌叛国之罪,怕是无论如何也洗脱不清。
陈宁亦道:“崇宁王,皇上在等您回话。”
南宫龙痕看着叶丝丝的眼睛,划过一缕淡淡阳光,叶丝丝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放松和坦然。
她忽然心中一亮,明白了他的用意。
他眼里,已没了怨与杀气,更没了曾经的狂躁与桀骜。
有的,只是一份最真纯与质朴的情愫。
也许现在,比起江山天下,他更想要的是归隐田园吧?
她对他笑笑,南宫龙痕亦牵动一丝笑纹,转身答道:“琉璃王妃当初已死在了天牢,烈火之中,皇上已是确认过了,如今的叶丝丝,只是琉璃女主。”
“休要花言巧语!”南宫龙烨打断他,他怎么容许他如此巧言令色的便糊弄过去?
可他却不知如何接续,他没料到叶丝丝竟然会有这样的举动,令原本光明正大将南宫龙痕下狱的理由变得前景不明。
凌那也自然也明白这一点,叶丝丝的反戈一击,当真出乎意料,她到底是何时恢复了记忆?这女人真是不简单,竟然假装的如此相像,来了一招出其不意!
还好,他也不是没有准备!
他冷笑:“好一个琉璃女主并非琉璃王妃!那么我有件事到也还要请教崇宁王!”
南宫龙痕看向他,凌那也却对向南宫龙烨:“大邑陛下,凌那也多年之前,与云阳公主生下一女,至今下落不明,凌那也多年寻找竟然在崇宁王府重遇,如今,便乃是崇宁王府郡主,枕月!凌那也多番好言相求,却遭崇宁王拒绝我们父女相认,如今我凌那也只是要回自己的女儿可过分吗?”
此话一出,更是满座皆惊。
枕月郡主若是凌那也和云阳公主的女儿,那么崇宁王岂不是窝藏外敌之女?这可是足以抄斩满门的大罪,虽然如今崇宁王府已灭,却依然是百口莫辩的罪名!
叶丝丝也忽然懂了,难怪凌那也一直要认回雪雪,便是要拿雪雪大做文章,定南宫龙痕必死之罪!
虽然,雪雪之事其情可悯,可依法却无宽恕之理!
若南宫龙烨将南宫龙痕定罪,天下亦无可说N况如今雪雪下落不明,恐怕若是大邑不答应和谈时的不平等条件,便会以此为理由招来两国战祸!
凌那也,好狠毒!
南宫龙痕保持镇静:“将军如此说,可有证据?”
“当然有!”凌那也胸有成竹,挑眉冷笑,“便可问你崇宁王妃安如兰!”
安如兰!南宫龙痕与叶丝丝都是一惊,叶丝丝没想到,女人妒忌竟可以到了这种地步,只见安如兰果然自千席宴一端站起,一身华贵的枚红色长锦,裙摆浮动,若一朵鲜艳芍药,片片绽开。
她带着微微冷笑,走上前,冷漠看一眼南宫龙痕:“王爷……”
南宫龙痕别开目光,安如兰对向南宫龙烨:“回皇上,妾可证明,南宫慕雪确为云阳公主之女,亦是凌将军亲生女儿,崇宁王多年以来将雪雪留在王府,意为有朝一日用来要挟凌将军,其心不轨,有碍两国交好,好大喜功,妾曾多次劝说无果,为我大邑平和,无奈只得大义灭亲!”
安如兰身为崇宁王妃,她的话,自是举足轻重,群臣有些恍惚了。
叶丝丝连忙道:“皇上……”
“琉璃女主!你可是有话要为崇宁王辩解?”南宫龙烨龙眸深邃,“琉璃女主没有说话的立场,能为他说情,知晓府中之事的是琉璃王妃,而非琉璃女主!”
南宫龙烨反将一军,叶丝丝一怔,怪只怪她没有想过雪雪对于凌那也竟有那么大的用处。
她犹豫,若此时,她认自己是琉璃王妃,叛国之罪,何患无辞?
若依然否认,她又怎么说出雪雪之事?
凌那也冷笑:“皇上,如今凌那也只想要回我的女儿,可南宫龙痕兴许已经将她谋害,那么……就不要怪我们南秦不讲信用……所谓和谈,也自是看不到贵方一丝诚意!”
凌那也咄咄相逼,南宫龙烨不急不缓:“皇帝,枕月郡主何在?”
南宫龙痕道:“臣弟不知,臣弟为筹备尚味盛宴,多日不曾回府,府中之事,全无知晓。”
南宫龙痕这是将难题丢了回去。
南宫龙烨眉梢一动:“那么,崇宁王妃所说之事,可是真?你窝藏要犯之女,并企图阻止和谈,可有此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南宫龙痕目光凛凛,对向南宫龙烨灼灼目光,“皇兄,雪雪不过一小女孩,即便当初皇姐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