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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好生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突然想起原来是除夕夜值班去参加救火那厮。 我轻轻敲了敲柜台,她才模模糊糊醒过来,和那天一样嘴角上拖着口水,甚至口水流出的位置都没有变过。 她眯着眼睛,揉了揉道:“干什么的?还没有天亮呢?” “生病了!”我说。 她眼睛慢慢的在变形从开始的一条线变成一个圆,好比数学老师在为我们演示着直线变成圆,逼着我们算圆的周长。 她终于定住眼睛,看了看我道:“是你啊,是不是胃痛了。” “你记忆力真好,还记得是我。”我接着说,“不过哪里都痛。” 我伸出被体温计炸伤的手指说:“看我的手” 她把创口贴扔到我面前说:“诺,一块钱。” “我头还发烧,头痛。” “自己上楼去,自己去急诊科去看看,就在二楼。” 说完,我扶着楼梯上了二楼,二楼上人要比一楼多了一点,但还算人烟稀少。 楼梯入口旁就是急诊科,一个老医生做在办公桌上看着报纸,头发有些发白,低着头,眼镜有些厚重似乎沉淀着岁月与知识。 我敲了敲门他抬头说:“进来,请坐。” 我依着他对面坐下,他收起报纸笑了笑说:“挺早的,吃早餐了吗?哪里不舒服?” “发烧与胃痛。” “把手伸出来。” 我听他的话把手伸过去,他把手指放到脉搏上把脉,若有所思的样子,看他的表情庄重,严肃,沉着,此时我喘气都变得小心翼翼,我可以清晰的听到我的心跳。 过了一会他道:“你这是着凉了所以才发烧,幸亏来的及时,我给你开个药。” “我还胃痛。” “那个,我开给你退烧药,然后在带你去做胃镜。” 他一壁在病历本上写着一壁问:“你是学生吧?” “是的。” “高中还是初中?” “初中。” “学习成绩好吗?” 这让我很难回答,如果说“不好”我是要面子的人,这为难自己,自己何况为难自己,如果说“好,”同样为难自己因为我不爱说谎。 医生写字历来都是龙飞凤舞的,好像很有书法功底,反正我是看不懂内容只能看懂样子。 医生写字这样龙飞凤舞是怕泄露医药内容怕得病多的人当了医生抢他们的饭碗,还是因为写字写多了熟中生巧甚至巧到了字人合一的境界,或者说是医生专门有医生的字体。 反正在我看来医生写字都是龙飞凤舞的,我能想到的理由就是这些了。 无论是抽象派的字还是印象派的字,甚至野兽派的字,种种艺术代表作品,拿到卖药人的手里一目了然。 医生也是个艺术家,书法家,卖药的就是艺术签赏家。 龙飞凤舞的字体盖了大半本的病历本,我问他道:“为什么你们医生写字都这样潦草?” “因为字写多了。”他把病历本合上递给我说,“这是你的感冒药,现在我去给你做个胃镜。” “嗯,好的。” 我跟着他上了三楼,三楼上人更多了,可以算是人声鼎沸,不过不太沸,毕竟不是菜市场,那就是人声小沸! 我发现个规律越往上人越多,高处不胜寒,夏天到了吗,所有人都往高处跑。 医生接着说:“这里开始就是住院室了,所以人比较多一些。” “哦这样啊!” 我跟着他穿过走廊上一个个穿着才服的人。阳光从走廊上的窗帘缝隙上撒进来。斑点璀璨,撒在地上像一点点破碎的金石,我从一束光中路过,感觉很温暖。 ∶久没有对阳光有这种感觉了,不知道为什么,毫无疑问可能这间医院三分阳光七分暗。物以稀为贵,显然三分阳光要比七分暗少,所以它高贵,更值得我们去珍惜,不过很快三分阳光马上要变成七分阳光了,我相信到那时候阴暗更受到人们的青睐。 在这里月亮要胜过太阳,无论如何天下只有三分月色,无论如何月色始终都受人们的青睐,这个自古以来毫无疑问的真理,不信你翻翻书有多少人在说月亮,有多少人说太阳,一对比月亮更受青睐。 说严肃一点现在三分月色都没有了,很多地方晚上只有灯色或者说是黄色!如果有一天你所在的城市真能看到天下的三分月色,你在的城市一定停电了。 所以,我走到窗边的时候脚步放慢了一下,我与医生的距离越来越远,很快我加快速度去追上他,不过离开了阳光有些冷了。 刚走几步,最后一个房间就是了,他敲了敲门,来开门的是另外一个医生是女的,和他的年龄相仿,口红擦的很后重,只可惜他嘴比较溥。 擦的太后显得不平衡,一眼看上去替她嘴感到疲惫。 他开口对她说:“小凡,这个孩子胃痛交给你了,你帮她看看。” “嗯,进来吧”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他一眼。 “我就不进去了,下面还有其它病人。” 说完他转身离开。 这里,她说:“进来吧!” 说完,我才跟着她进去,她的身材有些肥胖。 她让我坐下接着问我道:“你的胃什么时候痛的。” “以前也经常痛过,不过吃了药就好了,今天早上又开始痛了。” 她说道:“把嘴张开。” 她用一根细又软的东西从嘴巴插进去,那东西刚插到喉咙时,我想吐,我开始吐了,幸好早上我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我吐出来的是一口清水。 她说道:“可能很难受你忍着很快就会好了。” 我讨厌她现在还跟我这样的话,管子已经插到胃里了,叫我如何开口说话。 不过她很快就看好了,等管子拔出来的时候,我立马蹲到垃圾桶上吐了一会,擦了擦嘴,向医生笑了一笑。 医生不过脸色很死板,一看非常严格的样子,她接着说:“你的胃已经穿孔腐烂了,恐怕要做手术。” 我先是怔忡了一会,有些不敢相信地说:“这个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做手术应该很痛吧!” “我们这里的医疗设备不好,做手术只能开刀,我建议你还是去省上的大医院看看吧?那里不开刀直接用胃镜在里面可以切除。” 听到这样的话,我自然有些感到高兴,因为我不想着做手术,这句话暗示着我不用现在做手甚至不想做就不用做。 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把心中的窃喜流露出来,还好我的脸不是那么随心易变的,容易克制住。 于是我说:“好吧。” 她接着说:“这样我给你开点药去消炎解决一下疼痛。” 她看了看我的病历本,发现所剩空白已不多,不好施展自己的艺术才华,只好放弃病历本写在纸上,她写字同样和刚才那位医生一样龙飞凤舞甚至感觉比刚才那个医生更有书法艺术细胞。 未几,她的笔终于停了下来,那字我只是感觉似曾相识,未能知道真容,甚是可惜,这就好比一个盖着红盖头的美女摆在面前,你只能看到身材玲珑,不能看到真容,这种感觉很难受,还不如不看免得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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