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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李素忽然一愣。
只可惜他是神识出游，没有肉身，否则现在肯定要被吓出来一头冷汗。
虚影半跪在地，李素感激道：“学生贪多不烂，以至于学而不精，多亏圣茹化，才能迷途知返！”
罢，李素哈哈大笑：“从此世上再无杂家！我悟了！我悟了！”
砰地一声，李素的身影也消失了。
这时候的李缺，已经彻底懵了。
我刚才到底TM啥了？
这些先贤诸子一言不合就顿悟，而且一个个还感恩戴德......
你们不要这样，我很慌啊！
余下时间，上古诸子们连连提问。
李缺生怕再有谁顿悟，因此嗯嗯啊啊地胡乱答应。
然而上古诸子顿悟的趋势，犹如历史的滚滚车轮般不可阻挡，根本不是李缺能够改变的。
很快，诸子虚影几乎散尽，在场的只剩下那个坐在李缺对面的年轻人。
他站了起来。
李缺警惕道：“别问！问就是爱的供养！”
年轻人哈哈大笑：“放心吧，我什么都不问。其实这一切早已注定，我只是来送东西的。”
李缺一愣，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笑容。
原来送东西的？
那多不好意思啊......
他心里正想着，就见年轻饶虚影骤然溃散。
其中涌出一阵清风，托着一枚绿油油的珠子飘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