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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大小……大少爷家不愧是开酒楼的,这厨子的手艺真是不错。唔,好吃。”张皓云夹了一块肉塞进嘴里,大嚼着道:“这个也好吃,双儿妹妹,你也尝尝。”
他这句‘双儿妹妹’让李双儿愣了一愣,抬眼恨恨地白了他一眼,兀自不理他。
云飞雪见他耍宝作态,又好气又好笑,突然停下碗筷道:“张公子,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大小……少爷别客气,从今儿起,我就是府上的家丁了,大少爷只管叫我名字就是。哦,差点忘了,从今儿起我就得叫张云了,大少爷直接叫我张云就是。”张皓云猛吞了口饭道。
你也知道你是我府内的家丁啊?怎么反而你像个主人似地。云飞雪心里有气,又不便发作,便点点头道:“好,那我就叫你张云吧?”
赵晓君听了突然兴奋地炫耀道:“云哥哥,你知道吗?我现在不姓赵了,我跟你一起姓张呢,我现在叫张晓君,好听吧?”
这丫头改姓张了?哦,应该是干娘安排的吧。自己现在可是晓君丫头的‘亲哥哥’,那她也确实不适合再姓赵了。哪有两兄妹不同一个姓的?说出去不被人怀疑才怪。
这丫头,还真是可怜,有祖宗也认不得,还要跟着人改名换姓的。唉,这种身世,也着实苦了她了。
“好听,当然好听了,云哥哥这个姓雅观的很,只要不叫张嘴,章鱼之类的。配什么名字都好听。来,妹妹张嘴……”张皓云调皮地塞了块肉到这个‘亲妹妹’口中。
“唔……你才张嘴呢,云哥哥你真是坏死了。”赵晓君,不,张晓君嗔怒着笑道。
云飞雪见两人态度亲密,‘眉来眼去’的,连忙假咳了两声声,张晓君连忙满脸通红低下了头。
“哦,不好意思,让大少爷看笑话了”张皓云却是脸不红心不跳,嘿嘿道:“刚才大少爷说要跟小的商量些事,不知大少爷有何吩咐?”。
云飞雪细细打量了他一眼,才注视着他道:“是这样的,府内的一个书童家中有老人病逝,要请假回家奔丧。张公子……张云你有些才华,我想让你先顶替他一下,跟着老师做个伴读书童,你可愿意?”
原来是给老子安排工作啊?我还正想问你呢。伴读书童?这工作似乎还不错,无非就是整天陪着少爷小姐们读读书写写字,顺便打打下手。实在是清闲的很啊。嘿嘿,反正老子也想翻翻这个时代的书,认识多些繁体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哈,正合我心意了。
张皓云心里高兴,连连点头道:“愿意,愿意,只要是大少爷安排的,小的都会照办。”当然,如果你让我去洗粪坑,倒尿壶之类的,老子可就一万个不愿意!
“只是……”云飞雪顿了一顿,嘴角微弯道:“那伙计今天就要走了,你明天就开始当差可以么?”
“好,好,没问题。”张皓云想也不想就答道。刚扒了一口饭,猛然回过神来,差点嚼了舌根。
你大爷的,这伪郎是故意忽悠老子的啊?昨晚明明说好放老子两天假的,这伪郎硬是把老子的假期又骗了一半回去。这女人真是精明啊,趁老子现在心虚,故意摆老子一道。老子真是饿昏头了,这么轻易就上了她的恶当。
张皓云一脸无奈看着那伪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云飞雪却是眼也不抬,只顾低头吃着饭,嘴角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
报复,这是赤课裸的报复,你个死伪郎,瑕疵必报的毒女人。天哪,我的假期啊?又泡汤了。张皓云恨恨地吞了口饭,骂起老天爷来。
众人不再说话,张皓云身体困乏,吃罢饭,已是睡意盎然,呵欠连连。
云飞雪知他通宵未眠,开门让下人收拾了碗筷,便吩咐了丫鬟带张皓云回偏房休息。
张皓云跟着那丫鬟向花园走去,他身心疲惫,早已无心欣赏园中景色,巴不得快点回房大睡。
云飞雪安排给他的房间是一所坐落在内院花园偏角的两间精舍,门口种满了花花草草,很是别观雅致。据带路的丫鬟介绍,这房舍原是赵大娘在云家当差时住过的房子,平时也没人住过。张皓云打量了一番,这房舍虽然地处偏僻,却也难得静逸,当下心里也甚是满意。
进的屋来,却见连自己包袱都已经迁徙了过来,房里梳洗用品一应俱全,连冲凉房、洗手间也具备。看来云飞雪特意安排了自己干娘所住过的房子给自己,也算是对自己的特别照顾了。
张皓云也没想那么多,倦意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爬到床铺上呼呼大睡起来。
这一觉睡得兀自香甜,醒来已是半夜。
他是被饿醒的,摸摸自己已然空空的肚子,正奇怪这云家怎么也不叫自己起床吃饭。你大爷的,老子实在是好养的很,一天只吃一顿饭得了。正咒骂这云家忒地吝啬,却见桌子上摆着一个食盒。兴许是那伪郎不想打扰自己休息,暗地里让人送过来的。
食盒里全是一些糕点点心,他饿的慌,也不管有没有毒,拿出糕点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见食盒旁边还放着一套叠好的青衣小帽,疑惑了一下,拍了拍手掌的残渣,掀开一看,竟然是一套家丁制服。
这制服跟之前大娘给自己的小厮完全不一样,衣服呈深蓝色,除了胸口那云来标志外,还多了伴读书童四个小字,衣服上还挂了个牌子,牌子上刻着‘中等’字样。
得,老子还没上班,就已经是中级职称了,嘿嘿,有裙带关系就是不一样哈,直接就跳级了。算你云家有点眼光,凭老子的学历样貌,在前世可是高级管理层里混的。在这里才混个中级职称,算是便宜你了。
他是个骚人,拿起那家丁小帽,套在头上。顺着烛光,在梳妆铜镜面前细细打量了一番。
那歪斜小帽配上他一身白色公子服,却是显得不伦不类。他自己看了都想吐,提起衣领闻了一下,闻到了一阵臭汗味。
也该洗洗澡了,老子昨晚演戏除了一身汗,今早练功又出了一身汗,身体都发臭了。他中午过来的时候,知道房外有眼水井,估计是云家打来作淋草浇花用的。平时浇灌鲜花,今晚就用来浇灌浇灌你张云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