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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月当下指天发了誓,便想挣扎着爬起来,张皓云却丝毫没松开胳膊的意思。见他还是不肯放开自己,小丫头眼巴巴地望着他,可怜道:“我都已经发誓了,你还不肯放开我么?”
今日连唬带吓,将这小娘皮教训的够呛,她应该不敢再找自己麻烦了,这事也算差不多了,张皓云心里盘算了一下,说道:“好,我现在放了你,但是你要记住,你可是发了誓的,做人可不能言而无信。你昨晚放狗咬我和今天关我禁闭之事,我也懒得跟你追究了,咱们就当扯平,你以后可不准再找我麻烦。”
云飞月见他口气松软下来,心里的恐惧感减少了几分,却又怕他会突然翻脸,当下不敢再作怪,乖巧地点了点头。
张皓云正色道“记着,刚才让你发的誓言,你必须做到,如果让我知道你以后再欺负别人,那我这拳头就不再是敲地板那么简单了。”
云飞月看着还在眼前晃悠的拳头,想起他刚才要杀人般的神情,心里还有些后怕,连忙乖巧道:“我知道了。”
张皓云见她害怕的摸样,暗笑着松开了胳膊。慢慢地爬起来,却是扯动了大腿的痛处,他一阵皱眉,连忙坐下用手按了按被踩的部位,更是暗痛传来,不由一阵吃吃出声。妈的,这小娘皮,下脚不分轻重的,老子都要被你踩残废了。
云飞月获得了自由,惊吓之下,早已全身无力。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手刚撑地,便哎哟大叫一声。她双手刚被张皓云剜了几下,手腕处还红肿的厉害,扯到了关节,自然疼痛无比。
张皓云看了她一眼,忍着脚痛爬起来,伸出手去,正想扶她一把。小娘皮却不愿领他的情,给了他一个白眼,用膝盖撑着慢慢坐了起来。
她抚摸着红肿疼痛的手腕,想起刚才被这坏蛋连番羞辱,看也不看他一眼,泪水如河水般唰唰而下。那摸样甚是楚楚可怜。
张皓云悻悻地收回手,跳着脚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叹了口气道:“一个大姑娘家,有空看看书弹弹琴多好。整天有事没事想着整蛊别人,那算是怎么回事?以后还怎么嫁人呢?”
云二小姐脸色恼怒地看了他一眼,却不敢大声顶嘴,气鼓鼓道:“我嫁不嫁人,哪要你来管。”说完,摸到痛处,呜呜出声哭了出来。
和女人吵嘴,男人再有理也是落了下乘。张皓云心里好笑,也懒得再与她计较,自顾按摩着大腿伤处,借着上面微弱的光线,环顾打量着这该死的密室。
这密室相当宽阔,面积足有五六见方大小,高有十尺左右。四周与地面都镶嵌了光滑的铺板,竟然是专门装修过的。张皓云望着密室上方洞口,心里一阵愤怒,妈的,这么深的陷阱,老子没摔成重伤算是走运了,幸亏老子身子骨够硬,若是一般人,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摔成残废才怪?这小娘皮也真是狠毒,就不怕摔死人么?
你大爷的,这陷阱挖的这么深,这四面墙都是滑不溜秋的?老子又不是壁虎,要怎么才能出去呢?喊人来救?刚才那小娘皮叫救命的时候叫的那么大声,要是外面能听见,早就有人过来了。那怎么办?这里一没食物,二没饮水。难道要在这里饿死渴死不成?你大爷的,这小娘皮,把老子害惨了。
“好了,别哭了。”张皓云正思考着怎么爬出去,却被这小丫头哭声打扰的一阵心烦意乱,不耐烦道:“快想想怎么出去吧?——都叫你别哭了,还要哭!”
“我手疼!”云飞月双手互相抚摸,哭着鼻子大声道:“都是你这个奴——坏蛋弄的。”
张皓云哦了一声,凑过去看了她的手一眼,手腕处一片红肿,看来自己下手的时候重了点。他稍稍愧疚了一下,嘿嘿笑道:“谁让你喜欢作弄人呢?这就算是对你的小小惩罚吧。”
“你……”云飞月怒目相向:“我非告诉姐姐不可——”
见张皓云只是看着自己冷笑,想起这坏蛋对付自己的手段,她再也不敢说下去,低头蕴含泪珠道:“你这坏蛋,就只会欺负我。”
果然恶人还需恶来磨,见这嚣张跋扈的二小姐已经被自己教训的服服帖帖的,张皓云也有点小得意。笑着道:“我这是欺负你么?我还不是被你逼的,我这叫自卫,自卫你懂不懂?”
云飞月鼓着腮帮子,恨恨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这坏蛋,欺负了人家还要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儿,我早晚都要被你欺负死了。”
汗啊,这丫头说话怎么像个怨妇似的?张皓云心里汗颜了一下,装作没听见,继续按摩自己的大腿。
两人便都不说话,这空旷的密室一下子便变得安静非常。
经过一番按摩,大腿处总算没那么痛了,张皓云看着这三米高的密室墙壁,感到一阵无奈。他现在空有一身力气,对这密室却也毫无办法。妈的,早知道就让徐胖子教我两手壁虎功了。
回头看了云二丫头一眼,她手腕似乎好转了些,正环抱双膝。注视着那掉落在一角的绣鞋,不时地抹一下眼泪。这丫头安静的时候,倒也有温柔的一面啊。张皓云心里暗道,却是连忙又推翻了自己这个想法,嘿,这丫头可是只小野猫,随时会咬人的,可千万别被她这伪装蒙蔽了双眼。
“你看什么看?”云二小姐发现他正在偷望自己,没好气地骂了一句。见他仍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连忙害怕地缩了缩身子,失色道:“你——不许你看我?”
这番防卫动作,是个人都能看出她心里是什么意思。张皓云翻了翻白眼,不屑道:“云二小姐,你放心,我张皓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随便的人。你这种小辣椒,就是倒找些银子给我,我也不会对你感兴趣的。”
“你——”云飞月气的满脸通红,气急败坏之下,竟是脱了仅剩的那只绣鞋,狠狠地丢向张皓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