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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老头见张皓云性情随和,便与他细细攀谈起来,从孔老头口中得知。孔老头名字叫作孔有德,原是山西大同人,大同与鞑靼柔然草原相邻,(这里设定为柔然,熟悉地理的各位不要责骂,毕竟这是架空小说。)饱受番人摧残折磨。孔老头一家不堪磨难,便举家迁移过来凤阳谋生。
孔老头原是一农民,除了会耕种农田以外,并无一技之长。所幸娶了个老婆甚是心灵手巧,懂得些裁缝手艺,靠着做些缝补活计,慢慢在这凤阳城安居落户,开店营生。只是由于操劳过度,不久就患了重疾,长年病卧在床。这裁缝店便交给了儿女掌管打理。
孔老头的儿子取名孔祥龙,比孔美凤年长两岁,之前一直在自家门店掌管经营事务。女儿孔美凤似乎遗传了母亲的天赋,对裁缝制衣技艺甚是熟巧。由于兄妹俩经营有方,这孔家裁缝店在这凤阳一带也算小有名气。只是由于母亲病重在床,日常经营收入多半皆用于老人看病买药而去,略有残余也仅够维持生计。
两年前朝廷征兵,孔祥龙由于年岁身体条件合格,惜无银钱缴纳军税,便被地方府衙抓去被迫从了军。自儿子走后,这经营店铺的重担自然落到了女儿孔美凤身上。她既要打理店铺,又要照顾家中病母,日子过得甚是凄苦。所幸孔老头年岁虽大,身子却仍算硬朗,还能帮着看店做些琐事,才得以让女儿抽空外出谋些活计。
张皓云听得心里嘘唏,这孔美凤着实有些可怜,老父年迈,母亲病重,家里唯一的哥哥又充军入了伍。以她这般年纪,便要担负家里所有重担,该要吃多少苦才行?这世间又有几个女子能够做到?她能完全支撑起一个家庭,意志可谓坚强。张皓云一阵感叹,心里对这女裁缝更加尊敬佩服。可惜,这女裁缝心理太自卑了些,整天低声下气的。若是自信心再强一些,倒可真称的上算是奇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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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子,奴家用膳已毕——”孔美凤掀开门迎,从里间走了出来,见张皓云正帮着父亲搬移货物,慌忙道:“张公子这是做什么?这些粗重活儿留给奴家做就是了。爹,张公子是贵客,你怎能让公子做这些活儿?”
“没事,我刚才吃的太饱,做些运动帮助消化而已。”张皓云手中布匹摆放好,拍了拍手掌,微笑着道:“美凤姑娘,你吃饱了?”
“嗯,奴家吃好了,多谢公子关心奴家。”孔美凤福了一福身子道:“奴家这就帮公子选取衣料。”
张皓云摊摊手道:“这个衣料么?小子也不在行,姑娘你就直接抓主意好了。我今日过来,主要还是想跟姑娘谈谈那服装设计的事情。”
“嗯,奴家听公子吩咐就是。”孔美凤听他说起服装设计,不由兴奋道:“公子把那设计图都带来了么?能否让奴家看看?”
“设计图?没有!”张皓云先摇摇头,见孔美凤微微愣神,便又笑着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脑袋道:“设计图都在这里呢。”
孔美凤惊愕地看着张皓云的动作,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挪揄了一下道:“原来公子都记在心里了。不过奴家生性驽钝,没有图样,怕做不出公子所想的衣裳来。”
“不是,美凤姑娘误会了,我不是这意思——。”张皓云额头泄了一下,顺手挠了挠头道:“姑娘这里可有纸张笔墨?小子给姑娘画出来如何?”
“有,这个有。”孔美凤听他要现抄制设计图,不禁眼睛一亮,这张公子不仅能说会道,竟然还会画画?她走到柜台找出笔墨,收拾了一下杂乱的台面,又拿了张白纸出来,摊放在台面上。方道:“公子,就在这柜台作画如何?”
张皓云见她摊好文房,便跨步过来打量了一眼道:“无妨,就这里吧。”
“公子请坐,奴家这就帮公子磨墨。”孔美凤搬了椅子,招呼张皓云坐下。取了墨条,在那墨砚上慢慢磨起墨来。
张皓云坐下顺手提起毛笔,不禁一愣。靠,忘了这是什么时代了,用毛笔画画?这不是为难老子么?他虽然画过无数规划图,高中时候也学过些素描,可那都是用铅笔画图。何时曾用过毛笔?别说作画,就是用来写字,他也是生僻的很。
这毛笔该怎么画啊?他正思量间,见柜台边挂着一把裁布的剪刀,又看了看笔尖,心里一喜,便自顾取了剪刀,对着那毛笔笔尖处一阵修剪起来。
“公子,你这是——?”孔美凤见他举动,疑惑着开口问道。
张皓云却不理她,依然专心细致地修剪着,他先将那笔尖处的软毛全部剪去,又将笔头那被捆绑结实的硬毛好好修理了一番。幸亏这毛笔定是经常使用,残留老墨僵硬未除,细修之下,竟隐隐跟前世的铅笔也差不了多少。
“应该差不多了。”张皓云自言自语,试了试手感,突然又将笔管剪短了一些。接着在墨砚上蘸了些墨水,便在白纸边上画了一道,纸上便多了一道细痕。
“OK,大功告成。”他兴奋地放下剪刀,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心里不禁一阵得意。
“OK?OK是什么意思?”孔美凤看着他手中‘画笔’,好奇心大起,疑惑道:“公子,这是笔吗?怎么这么奇怪?这个叫什么名字?公子是要用来作画的么?”
“OK就是VREYGOOD。”张皓云大脑一兴奋,顺口就把英文念了出来,反应过来不禁一阵大汗,急忙解释道:“呃,OK就是——非常好的意思。”
对张皓云说出的新名词,孔美凤也不觉奇怪,这张公子行为怪异,言语大胆,她也早已见识过了。她似是恍然大悟般“噢”了一声,当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