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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院长命人搬了桌子过来,钱师爷取了笔墨,大手一挥,洋洋洒洒,便将上联写了出来。
你大爷的,想不到你这师爷人模狗样,字倒写的这么漂亮。张皓云暗忖了一句,自是嘲笑自己太以貌取人了。
“上联已写好,不知张书童这下联,是要如何拆出来对法?”钱师爷开口问道。
“很简单,我念一字,钱师爷就写一字如何?”
“没问题。”钱师爷拿笔在墨砚上蘸了墨水道。
张皓云嘿嘿一笑,一字一顿着念道:“惊对吓,弓对箭,之鸟对何人,细对粗,羽对毛,飞禽对走兽,云对——田,后对先,死对——生。”
钱师爷好不容易写完,看了一眼下联,却有些不是甚解。疑惑地看着张皓云道:“这下联是什么意思?”可怜他身为操笔之人,又是一字一字写出,只顾看着联面文字,竟没看出其中歧义,也算是当局者迷了。
“钱师爷何不把这下联念上一遍。”
钱师爷连忙又将整句连起来念了一遍:“吓箭何人?粗毛走兽田先生。”待一念完,连忙闭上了嘴,心里后悔不矢,暗道上了这小书童的恶当。
他这一念不打紧,旁边人可都听得清楚明白,云家众人不禁哄堂大笑,他们未看到联字,只听钱师爷咒骂田先生下贱。云飞雪最先噗嗤失笑,一张俊朗白里透红,恍如秋天成熟的苹果。云飞月则用双手极力掩住嘴鼻,生怕自己的笑声被人听了去般。双儿师妹双唇紧抿,一对柳眉凤目却是笑意隐若,晓君丫头就笑的没有任何形象可言了,她正捧腹大笑着,看样子似是差点没透过气来。临了抹了抹眼中笑泪,边呼气道:“不行,不行,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笑死我了。“
此时评判大儒们再也忍不下去。为顾颜面,唯有个个偏过头去,偷着一阵噗噗吃笑。于院长也实在忍耐不得,再不避忌,抚须仰头,竟是一阵爽朗大笑出声。
田慎被同僚笑话,羞愤中自是怒火中烧,再也不顾颜面,指着张云面门开口骂道:“你这卑鄙无耻之徒,竟敢羞辱田某?”
张皓云只道他仍是出联,见田老公鸡如此无礼指着自己,恼怒地边伸出拇指顶了顶自己,又横了食指指向田慎,边回道:“我乃超凡入圣书童,只会教训孙子。”
“小兔崽子,老子这又不是对句。”田慎胸腔起伏,被气得大喘粗气。
“老牛匹夫,畜生岂能如此出题。”张皓云对的入迷,竟然把这个也对了出来。
“你——你——你——,气死我也。”
“我——我——我——,气的——阿,田鸡先生你这也是对联么?”张皓云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看着田慎道。
“哈哈,哈哈——”,众人皆笑的前仰后合,晓君丫头还未调整好笑意,又是背着气笑弯了腰。连双儿也是忍俊不住,哧哧笑了两声。
田慎指着张皓云的手指一阵颤抖,突然胸口传来一阵恶闷,身子不由自主直挺挺往后倒下,竟是生生晕了过去。
风云书社众人大惊,连忙惊慌失措地跑出来相扶。
“田教学——”
“先生——”
“老师——”
……
场中一片慌乱,众评判大儒停了笑声,大惊失色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瞪着眼连忙往混乱的场中看去。于院长惊慌了一下,看了几眼,连忙吩咐道:“快去请大夫。”
(本文纯属虚构,切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