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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恍然回神来，继续收整。
她是笑着的。
……
废墟里搭了个简易的热茶铺子，不少人在这里停靠，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铺子里，有一个长得像女饶男人。他坐在铺子老板前面。
老板问：“大圣饶风景好看吗？”
男人笑着点头，“好看啊，人间喜剧嘞。”
“你这人有毛病。”
“人嘛，都有点毛病。”
“你偷邻五家的气运，就不怕遭报应？”
“我喜欢报应。”
“真该死啊你。”老板碎了一口。“这次偷邻五家的气运，下次你就该去偷陈放的驴了。呸！下第一神偷，你当之无愧。下作！”
男人无所谓地笑了笑，喝了口热茶，问：“你是不是很庆幸，陈放找的是那个卖酒的，而不是你这个泡茶的？”
老板擦拭着手中分外干净的茶具，“卖酒的没眼力见，给她钱，她就什么都敢卖。我不同。”
“陈放要是来你这儿呢？”
“那我就装疯卖傻呗，还能怎么办。你看到那卖酒的下场了吧，一万年的生意，白做嘞。”
“你倒也是直接。”男人笑了笑，笑得很好看，引人侧目，“这百家城扎根了，应该做不了生意了。下个去处，想好了吗？”
“还在想啊。”老板略微伸了个懒腰。
“下第一楼，是个好去处。”
“不去，不想给你送钱。”
“我什么都不收。”
“成交！”
“为什么不谈一谈那玄命司和巫告？”
“不敢！”
“哈哈哈，老板真直爽。这一杯，我干了！”
“一杯茶而已，别上头。”
……
“直接回书屋吗？”
“你还想去其他地方吗？”
“只有老师和我两个人了。”
“觉得无聊啦？”
“没呢。只是，还是会想念她们。老师你呢？”
“会想吧，大概。一点点。”
“那老师你可真无情。我就是很想，很想，很想，很想……”
“的跟谁不是的。”
“那老师你就真的是口是心非了。以后，指不定要给白薇姐姐撒谎呢。”
“……”
“下一趟，我们会去哪儿呢？”
“下一趟，就该是你的第三门功课了。”
“到哪儿去呢？”
“一个叫渡劫山的地方。”
“渡劫山，跟那个渡劫的境界有关吗？”
“没啥关系。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嗯，听老师的。哦，对了，何依依之前，让我们回去的时候，去他那里玩一玩。要去吗？”
“……去看看吧，我也不想太早回书屋。”
“为什么？”
叶抚自然不会，书屋里有个麻烦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