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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忍住了，既然叶抚没有明，应该就是不打算直接出来的。而不打算直接出来的，要去细问，应该是第六层亲密朋友般的存在才问得出来。
她紧紧闭着嘴，一句话不。
叶抚好奇问，“为什么不问我是什么东西？”
师染呵呵一笑，“我为什么要问。”
叶抚莞尔，“因为你每次跟我话，都是问句居多。真像个孩子，对什么都好奇。下次我给你写一本十万个为什么，一定满足你的好奇心。”
“那是偏见！”师染忽然大声。
叶抚取笑道，“那么激动干嘛。”
师染冷哼一声，“再见！”
完，她迈步，身形消失，留下一点“空”的味道。
她直接离开了山海关，首先是不想再跟叶抚待在同一个地方，其次便是，她相信，有叶抚在，一切都会安好。虽然这个人很可恶，但她还是承认，他也很可靠。
师染离开后，一直没有话的煌，才松了口气。实在的，师染的存在对叶抚没什么影响，但对煌的压迫太大，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先生，你真厉害，居然能让那个云兽之王吃瘪。”
先前他不知道师染就是那恶名滔的云兽之王，知道了后才更加觉得叶抚厉害。
“每个人都擅长掩饰自己真实的一面，她是这样。我也不例外。”叶抚。
煌点点头，“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先生用那种态度跟人话。我一直以为先生你都是认真、和善的。没想到……”他尴尬地笑了笑，“抱歉先生，我刚才恶意地揣测了你。”
叶抚摇摇头，笑着，“没关系。人生已经够苦了，若再不苦中作乐，就真的很没意思了。”
“调戏云兽之王，也是苦中作乐吗？”煌问。
“你倒是真的心直口快，若让她听见了，皮都给你剥了。”
煌尴尬一笑。他的确不太会跟人话。
“最多算个调侃吧，我可没有调戏别饶恶趣味，毕竟我是个专一的人。”叶抚笑道。
煌之前一直以为先生是个很稳重，话很有分寸的人，现在看来，似乎也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嘛。一样会自己的观点，一样会开玩笑，一样会自己是个怎么怎么样的人。
或许先生并没有那么伟岸和神秘？这样的话，也就更真实一些吧。
他不由得想起之前叶抚所：没有永恒不朽的存在。
如果没有永恒不朽的存在，那么先生会老吗，老了后是什么模样？会跟凡人一样死去吗？
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