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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
云七心里不断宽慰自己,却在绒毯从肩膀滑落之后脑中一片空白。
只见她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右上臂靠肩处有两排齿庸未消退。云七惊疑不定,用力掀去绒毯,却见身下以雪白毛皮作褥,身侧不远处一抹殷红直直刺疼了她的双眼!
怎么会这样?!
对着那抹殷红,云子脑中一阵晕眩,难以置信这居然不是梦!可那白褥上散落的的几根青丝,甚至枕边的那条月白发带都一一告知她,那绝对是真的!
抱着脑袋沉默片刻,云七猛地连抽自己十七八个大耳刮子!一边抽一边骂自己:“混账!畜生!!枉为人!!!”
她扇得自己唇角渗血,耳朵发鸣,满脸掌印,红肿不堪!
一通自罚之后,云七脑子清醒了不少。她快速起身随意穿了衣裤靴袜,也不去管自己的脸面有多狼狈难看就拉开毡门冲到了外头,一路披头散发往那褐黄帐篷狂奔而去。
临近毡门,心如捣鼓,云七咬牙深深吸了几口气,紧绷着脸将毡门一把掀开:“.............”
帐内,空空如也。
莫伊人芳影,就连一干日常用具都不见了踪迹。
大惊失色,云七揉了揉眼睛,踏步入内在帐里巡了一周。若非以往时常过来,否则定误以为此处无人居留过。
“......聆音.....聆音?”对着空荡荡的帐篷轻唤那女子,无人应答云七。
呆立片刻,忽然有人自帐外掀开毡门入内,云七连忙转身去看,却见那木善提着俩酒壶看着自己,他的脸色也是一片灰败。
“她走了。”那木善分给云七一壶酒,随意在地毯上盘膝而坐,猛灌几口烈酒,哑着嗓子道,“听阿齐格,她是昨日清晨走的,回南边去了。”
失魂落魄跌坐于地,云七似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心神精气。她脸色发白,两眼无神,捧起酒壶狠狠灌下了一大口,又听那木善在一旁絮絮叨叨:
“前日我去送信,昨日我还在回来的路上,今日方才刚到,谁知她已经南归。我都没能给她送行,真是不巧!再要见她可就难了,我一个狄族外人,如何跟着她去南边?听老人们,要过南境的关卡须有汉字写出来的纸....但我一个汉字都不识得.......”
云七喝光了壶中烈酒,将空壶还给那木善,随后一声不吭回了自己的帐篷。
帐内还能隐约嗅出淡淡女儿香,云七心中一酸,慢吞吞挪到矮榻前,对着暧昧又凌乱的绒毯白褥,颓然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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