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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就哭着来,不然他若是以为我早早把他忘了,他那颗琉璃一般的心,铁定要碎的彻底的。”
苏元只是扶着她,不话。
半晌,容玥从怀里掏出了纸做的河灯,递给苏元:“你把这灯放了吧。”
意思是,放到湖里,随它飘荡,放它远去。
这张纸是从前李眠给她的,他过只要写下愿望,无论什么事情,他都愿意为她去做。
他和她总是会在一处的。
她是信的,可如今,却是不能在一直巴望着了。
她总是会想,他到底怎么样,到底是死是活。
若是死了,是不是真的去了阴司,若是活着,是因何故不能回来。
容玥闭了闭眼睛,心道:我就像只白日游荡的鬼,丢了我的魂魄。养病的那些日子,如履薄冰,也时时想的都是你。不知道你到底如何,身在何处,我实在寝食难安,可连梦里,你都未曾来看我。这种感觉,比酷刑更甚,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现在我把这张纸放了,全当是放过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