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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处理完了!”如火恭敬地冲着宫主道,但是他迟疑了片刻,又继续开口道,“但是,不知道萧子延该怎么处置?”
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名字,若惜突然睁开了眼睛,期待着望着宫主,生怕她此时突然反悔。
然而,宫主只是瞥了一眼萧庄主,思量了片刻,冷冷地开口:“不用管他,我们就先回去吧!”
弱水看了一眼萧子延,急切地开口:“宫主,杀了他吧!免得日长梦多啊!”
“不用了,他对我没有任何威胁,我就留他一条命。”宫主顿了顿,看了看若惜,像是给她听一般,“要是有人忤逆了我的意思的话,就怪不得我手下无情了。”
若惜呆呆地愣在原地,不话,神色也没有变化,只是看着萧子延的身影发呆,好像要将现在他的样子印在心上一样。
“我们走吧。”宫主冷冷地摔下一句话,率先离开了。
她的话一完,就有两个婢子过来搀扶起若惜。被驾着的她在最后的那一刻,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躺在雪地上的萧子延,她的脸上此时还残留着泪水,在心中默默道,子延,永别了,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啊!
风霜依旧,只是宫主方才站立的位置留下了大大的一个“亡”字。
不远处,已是尸身遍地,血水遍野,在这里,除了萧子延,再无一个活口了。
这一切,暂时已经宣告结束了,但是未来,会是怎样了?
灵鹫宫,秋水阁内一片肃静,所有的人都凝神静气,生怕稍微呼吸大声一点,宫主就会将此事迁怒到自己的身上。
“你现在还不知错吗?”宫主低着头,专心致志的处理着桌子上的公务。她不过是出宫的数,就已经累积了这么多冗长琐碎的事情。
若惜依旧这样站立着,一脸倔强。垂髻黑发,更加映的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冷漠的表情恢复如初。
“怎么,”宫主只是顿了顿,缓缓开口,“我还真是没有想到,事到如今你还是不知道错了?”
若惜看着宫主全神贯注的模样,视死如归般的道:“我没有错。”
这声音,坚决无比。或许在这个时候,她已经意识到了不论什么,做什么,恐怕自己都活不下去了。
宫主怔了怔,抬起头,忍不住冷笑起来,“没有错?那你觉得做什么才是错了?”
话毕,她放下了手中的书卷,走到了若惜的面前。她就这样站在了若惜的眼前看着她,那犀利的眼神,好像要将若惜看穿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若惜太长时间没有见过宫主的缘故——在刚才的那一瞬间,若惜隐约看见了宫主的眼神中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这样的眼神,不同于宫主往日的冰冷,但却让若惜的心中更加不安。
她只是强忍着悲伤,直视着宫主的眼眸,“如果爱一个人是错的话,那我就真的错了吧!但是,那只是你的想法,试问这灵鹫宫内,那个女子没有想过会遇见自己的如意郎君。可是,我们却像木偶一样,被你囚禁在这暗无日的灵鹫宫郑”
在一瞬间,若惜积累了十七年的怒气砰然爆发,没有恐惧,没有顾忌,道出了自己想的话。
秋水阁内所有的婢子都愣住了,她们不敢想象依照着宫主的脾气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因为,在灵鹫宫内从来没有人敢对宫主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更何况若惜已经是一个触犯了宫规的人。
宫主没有话,只是转过头看着若惜,空茫的眼神仿佛穿过了若惜的躯体,落在了不知何处。她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奇怪,许久才冷声道:“暗无日?你可知道,要是没有灵鹫宫,这里的许多人恐怕早就死了。”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这间华丽的屋子里顿时陷入了无尽的沉默。
“我好累吗,真的好累,你,杀了我吧!”若惜闭上了眼睛,无力地道。这些年来,特别是这些日子来,她已经承受的够多了,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没有一刻将悬着的心放下过。
宫主冷眼看了一眼她,冷声道:“不可能,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地死的,终于有一,我会让你知道,你的想法是错的,而且错的很离谱!”
若惜没有回答,只是讥诮地看着她,眼神中皆是不屑。
宫主也不辩驳什么,只是对着侧立两旁的婢子吩咐道,“将她带下去关进地牢,明一早,就移送至圣水湖的竹屋里吧。”
两个婢子顿时就走上前,将若惜带了出去,她也不挣扎,只是任由着婢子拉扯着自己,因为在这一刻,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心已经死了,而留下的这具躯体只不过是空空的一个壳子罢了。
现在的她宁愿自己早点死,这样就可以早点投生,不用生在这样的环境中,可是,一想到自己那日与萧子延的承诺,她就怎么也狠不下心来。她知道在此之后等待她的只有无尽的忍耐和等待,也许在有生之年能等到与萧子延相见的那一刻。
这是若惜第三次走进这个地牢里,味道依旧难闻,只此此时对于她而言已经是没有任何意义了。
若惜坐在肮脏不堪的草垫上,环视着四周,高耸的城墙上只有可怜的几扇窗户传递着微弱的光线。
牢房里依旧关着密密麻麻的犯人,她知道这些人是怎样在这里度过这漫长的岁月的。即使是刚来不久,若惜就能感觉到这里极其压抑的气氛,这里面不仅仅散发的始终腐朽的气味,更多的却是黑暗的味道。就好像一个人,处在一个没有一丝光亮的地方,那种无依无靠,心生悲凉的感觉。
就在这时,她的耳畔传来了讥笑的声音,“啧啧啧,这不是我们幽若堂的堂主吗?真是没有想到啊,你居然会落到这样的境地了?”
只是听着声音,若惜就能辨别出来者就是莫愁,想想也能知道,在这灵鹫宫内,除了莫愁,谁还会对自己这样恨之入骨了?
“我想我们应该替你向宫主求求情了,就算不看在你屡次立功的份上,也应该看在你们是母女的份上啊。”即使是没有应答,莫愁还是自顾自的着。
从,不论是剑术,暗器还是轻功,若惜总是能轻而易举的的胜她一大截,而她,即使是付出了再多的努力,可还是远远及不上若惜。久而久之,羡慕就转化为了嫉妒,再慢慢地变成了恨意,那种痛彻心扉的恨。
若惜再也忍不住了,瞬时就冲到了铁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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