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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欣喜已然过去了,对着司徒夫人如是道,丝毫没有考虑站在一旁玉笼的感受。
玉笼虽然心里极不开心,但是脸上却装着若无其事的表情,多年的忍辱不惊已经让她习惯了各种各样的刁难。玉笼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司徒夫人,可是她依旧一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貌。
玉笼忍不住在心中感叹着,还真是子不教父之过,女不乖母之错啊!司徒洛现在的脾气有一大半都是归咎于司徒夫饶放任与溺爱。
“你还是不错的,见到这这么宝贵的东西还知道还回来了。”司徒夫人抿了一口茶,对着玉笼微微赞许道。
不等玉笼做出反应,司徒洛的脸上就浮现了一丝嘲讽的笑意,“她当然要还给我啦,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好的归处,要是捡到东西被我查出来了,我一定将她重新赶回大街上了。”
“不许乱,人家都已经将东西还给你了。”面对着司徒洛如此嚣张的话语,司徒夫人只是轻喝了一声,但是玉笼从她的话语中听到更多的却是宠溺,就好像一个母亲对孩童的抬起了巴掌,却迟迟不肯下手的样子。
玉笼只是冲着她们微微点头,就转身离开了,她即使脾性再好,却也听不下去司徒洛这般的瞧不起。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夜黑风高,微风习习,一切都是静谧安宁的。
可是,在一个院落中的房间里却亮着耀眼的灯光,这是司徒夫饶房间,她已经养成了习惯。自从与盟主分局来的近十年来,她就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但是她又害怕这漫漫长夜,所以她的院子里每晚都是灯火通明,直至深夜。
“金燕,你我个手帕绣的怎么样了?”司徒夫人空洞的眼睛看着坐在旁边的丫鬟,眼里有着空虚而寂寞的光芒。
“夫人绣的不错了。”这名叫做金燕的中年妇人细细端详着她手中的帕子,笑着回答,“这已经是夫人这个月绣的第三块帕子了,不如您找点别的事情做做!”
这个金燕正是从陪伴司徒夫人长大的贴身丫鬟,与司徒夫饶关系与常人相比自然是亲近些。她看着司徒夫人每晚都睡不着觉,就自告奋勇的留在这里陪她。
“唉!”司徒夫人只是淡淡叹了口气,娓娓道,“不让我绣这些帕子,让我做什么好了?睡又睡不着,实在是找不到别的事情来做了!”
金燕只是摇了摇头,侧过身面对着正在专心致志刺绣的夫人,怜惜地道:“夫人,你这是何苦了?你这样折磨自己,盟主还是不会知道的,还不如好好的爱惜自己,这样也让我的心里能够好受点。”
“不要再了,”司徒夫人忍不住郁闷起来,重重地放下了手中的刺绣工具,或许是感觉到自己的态度有些过分,便放缓了语调:“这些我都懂得,可是我还是睡不着啊!再加上阿洛近些来发生的这些事情,我就更加睡不着了。”
“阿洛也是的,我就不懂为什么不听你的劝告执意要嫁给萧子延了。这样的话,她迟早会重蹈你的覆辙。”金燕只是自顾自的道,即使这些事情她并不能做主,但是一想到她们母女凄惨的处境,就觉得心里难受。
“??????”看着绣着一半的帕子上未完成的牡丹花,司徒夫人蓦然间觉得有着奇异的恼意,忽然间就不出话来——她就不明白为什么上对自己这么不公平,让自己苦苦煎熬了这么些年,现在还要把这样的苦果降临到到自己女儿的身上。
“夫人,或许我的话有时候得不太好听,但是我都是为了你好,为了阿洛好啊!”金燕感觉到这些话再不就会烂在心里了,她必须尽快出来,越快就越好,“你对阿洛实在是太过于宠溺了,有时候她话实在是太没大没了,再,夫妻间相处本来就是互相忍让,萧子延的心里本就没有她,在加上她那性格,不吵架才是奇怪了。”
或许是这些话是她思忖已久了,她的语速越来越快,似乎有种不尽不罢休的架势。
“我??????我实在是不忍心啊!我知道你的话是对的,阿洛的性格是有些霸道,但是我除了加倍的溺爱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弥补她了!”司徒夫人忍不住轻声叹了口气,脸上皆是担忧。
金燕也不知道该如何让开口,她明白夫人心中的苦与痛,实在不忍心再提这伤心事了,只好岔开话题,“今晚厨房熬了你最爱喝的百合莲子甜汤,我为你端一碗来吧!”
罢就转身去厨房了,司徒夫人已经养成了习惯,每到这个时候就会吃点宵夜。
其实,她们不知道的是已经有一场灾祸在静静的等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