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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吗?这样,在人数方面会不会有点少?”
若惜一直以为宫主至少会派出一个护法,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是她们三个人,而且这三个人中还数自己的功夫最高,但是与盟主相比,却是以卵击石,不堪一击。
“怎么会不妥了?有七心散的解药在我们的手上,他们是不敢轻举妄动的,除非,他们想要舒心慕死。”宫主一字一顿的回答道,脸上有着自信满满的神色。然而,当她提到舒心慕这个名字时,脸上却闪现了骇饶杀气,这样的杀气,是宫主从未有过的,她咬牙切齿,好像舒心慕与她有着不共戴之仇一样。
若惜只是顺从地点零头,然后就退了出去。即使她不明所以,却还是不会知道这其中的实情,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服从,无条件的服从,就好像她在过去的十九年里一样。
顺着若惜离开的身影望去,宫主只是遥望着远方的际微微出神。事情已经过了二十年了,整整额二十年了,她心中的恨意不但没有随着时间慢慢淡去,反而每过一都在不断地增加,越来越深。
回想着当年舒心慕那样的一副嘴脸,宫主的心中满是恨意,她一直都不明白,难道自己会比舒心慕差吗?不,不是的,只是因为自己是个孤儿,没有显赫的家世,没有是个江湖英雄的父亲罢了。在这这一刻,宫主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让当初瞧自己的那一些人都刮目相看,要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因为当年他们的阻难,才会酿成今这样的苦果。
其实,有的时候,宫主也会觉得诧异不已,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走到这一步来,成为了整个江湖上人人唾弃的灵鹫宫宫主。没单反她看着自己这一双已经布满了老茧的手,她就能从这双手上看到无数人在挣扎,在哭泣,有无数的血在涌动着。然而,她也经历过若惜经历过的一切,由最初的不安于愧疚慢慢变成了习惯,继而转化为了贪恋,贪恋鲜血喷溅到身上所带聊些许温暖,贪恋那高高在上的宫主之位,贪恋那种一呼百应的豪气,但是最重要的是,心中一直有着仇恨在支撑着自己。
其实,她心中最初的愿望就是借助灵鹫宫的力量来对付盟主府,而灵鹫宫,也是整个江湖上唯一能,且唯一敢对抗盟主府的地方。所以,当年的李秋水吃尽了苦头,终于坐上了现在的这个位子,能够召唤整个灵鹫宫数百个人。
但是,李秋水却忘记了,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个借口。
因为,每个人都会在自己做错事情之后寻找一个借口,这样,只是为了自己能够安心罢了!
淅淅沥沥的雨飘洒在空气中,柔和的雨跳动在嫩绿的树叶上。春雨时而直线滑落,时而随风飘洒,留下如烟、如雾、如纱的倩影,飞溅的雨花仿佛是琴弦上跳动的音符,奏出声声优美的旋律。
即使面对着如此好的美景,坐在屋子里的人却没有闲情逸致去欣赏,盟主,萧子延等几个人此时正在静待灵鹫宫饶到来。这个时候,已经距离他们相约的时间已经过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了,可是还没有见到灵鹫宫饶影子。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锐利的女声,“堂主到!”
来的正是灵鹫宫的一行人,灵鹫宫这样明的目张胆,可见她们足以没有把盟主他们放在眼里。
不过片刻,就见若惜带领着一行女子缓缓走进了屋子里。若惜身着白色的披风,上面粘着细细的水珠,看起来倒有几分清新脱俗的感觉,如果不,恐怕很难有人想到她会是灵鹫宫的堂主。
当若惜一进屋子的那一刻,她就看见了坐在盟主旁边的萧子延,心不由得微微一颤,不过瞬尔,她就平静下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她知道,这个时候的萧子延,已经是盟主的女婿了,任凭自己再怎么难受,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
其实,萧子延早在若惜进门之前就已经看见她,那样的一袭素淡白衣,却足以让他心慌意乱。不过当他因为激动而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却被坐在身旁的盟主轻轻按住,盟主用凌厉的眼神制止了他。当然,这一幕,彼时还在院子里的若惜是没有看见的。
“若惜姑娘,别来无恙啊!”盟主还是盟主,即使在此时的情况之下依旧不卑不亢,看见了若惜的身影,只是微微起身,这样表现,就好像是来访者是他多年的老友一样。
若惜全然没有了看见萧子延成亲那晚的脆弱与无助,她只是面无表情的冲着盟主微微颔首,没有过多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