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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觉得有道理,往将离腿上一趟,两只勾魂眼睛看着她:“无常爷是从来不近男女色,齐君却是男女色皆可的,来来,这问题就该你来。”
乐熹话音刚落,范无救那头就是一阵震响的笑声:“她是男女色皆可,但你又什么时候见她待哪个是真爱了?”
将离腿上压着个乐熹不便起身,手上酒杯便嗖的一声飞到了范无救的脑袋上:“哪个告诉你我没遇见过真爱了!”
范无救抬手接住那杯子,依旧笑的神经:“真爱得是互相的,单相思的可不能算。”
“那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了吗!”
“那你见的是哪对猪跑?”
“我师叔和陆姐姐啊,这还不够真爱?”
“哦,这一对的确很是倒霉。”
将离狠狠白过他一眼,低下头对乐熹道:“我师叔你还记得吧,之前跟你提到过的,他从前还在是凡人境界的时候爱上一个姑娘,要娶她为妻,婚礼什么的都准备的挺好,可惜就要礼成的时候被那姑娘的师门搅了局,把姑娘给逼死了,红事直接变白事。自那以后,师叔就再也没正眼瞧过旁的女子。这是我这么多年看下来最真爱的一对了。”
乐熹眨巴眨巴眼睛:“这什么师门啊,这么不要脸?”
将离举杯咽下口酒,双眸迷离的一笑:“算啦,明是你大喜的日子,这些不吉利。总之在咱们这儿不会发生这种污糟事,只要你们两个自己不变心,没人会来拆散你们,我保证。”
师叔是师叔,师叔也是大神仙。
大神仙的上古往事,不论大都是三界秘辛,这样的事,将离,那他们就听着,将离不,还是不要追问。
乐熹闻言一笑,支起身子在她面上印了个吻:“我的好阿离,真可惜从前我们在一处的时候我没发现自己也能爱上个女子,不过你放心,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神仙。”
将离哈哈一笑,也回他个吻:“有你这句话,也不枉我呕心沥血给你做的那两件礼。”
此话一出,乐熹自是激动万分眼含期待,乖乖巧巧的化作为她倒酒的厮,可身侧除了范无救的几位美男美女鬼们却都是皱起了眉。
不要脸,真是不要脸,几月前好统一战线,极乐宴礼即新婚贺礼,自己偷偷准备两份算什么?
月牙的喜服是用彼岸花汁染红的。
乐熹,这一夜只有他的月牙可以穿的一身正红。
将离准了。
乐宫前,是玄幽台。北帝乐熹同他的月牙行礼的地方。
注定这一场宴会空前盛大,因为它举办在万方来贺的极乐宴时,证礼的是冥王齐君,主持的是白无常谢必安,护送的是南帝杏绾,迎接的是玄君范无救。
一身飘飘白裙的将离抿着红粉艳艳的桃花酿,想了想,嗯,这大概是地府成立以来规格最高的一次大礼。
至少范无救就从来没有在旁饶大礼上承担过什么职位。
玄幽台上,冷风万里,花香阵阵,乐熹第十八次撩起他的红头发,眉目焦灼:“叫范无救干这种事真的靠谱么?会不会把我家月牙给拐跑了?”
将离喝的脸颊红红,按下他的手:“你不要这么紧张,他还没疯到这程度。”
乐熹抬起手又撩了撩头发:“我哪有紧张……”
杯中酒一饮而尽,将离笑道:“这才多久一会儿功夫摆弄多少回头发了?也不怕拽掉了?”
乐熹闻言立刻瞥她一眼:“这才多久一会儿功夫喝了多少杯酒了?也不怕醉过去?”
将离嘿嘿一声笑:“不好意思,从前日起到现在我就没清醒过,怕什么醉?反正要成家的又不是我…”
乐熹挑了挑眉:“所以你就穿的这样四大皆空?”
“呸!证礼这样神圣的事情,自然是要穿的圣洁一些。”将离翻了个白眼,又探手取过右侧周缺身前的酒壶,并一招手示意后头侍候的骚男们再搬酒来。
北帝大礼,万方同贺,盛宴当夜,极乐宫搬出千坛花酿,大宴万灵。
至于这除却彼岸花未有一枝芳华的地府如何酿造这些酒,牧遥告诉周缺,并不是所有的人世都如他当初那个那般闭塞,人间三千界中,有不少大界同地府相处的很是友好,一应物产都是上赶着来送的。
齐君虽厌恶木族花草,但那是成了精甚至于修成仙的花草灵物,对于这些凡花,她虽不赏不种不留,却是不介意将它们做成菜酿成酒给喂进肚子里去的。
便如此夜,就很适合饮一饮这些花哨东西。
着话的功夫,阴风起,玄君至。
一身墨袍,满绣金莲,独独一身便是威势万千,可下一刻,威势万千的无常爷侧身一让,便从那一顶赤金的轿中迎出个翩翩佳人来。
翩翩佳人一身大红绣袍,正是玄幽台上北帝心肝似挂念的月牙。
周缺引颈望去,只见那队伍浩浩荡荡,皆是一身黑袍,玄色海洋之中,娇怯怯的红衣人儿面目纯净,身姿风流,展唇一笑,嘿,果然两眼弯成个月牙儿。
再一晃,范无救已伸手牵了那月牙儿飘落在玄幽台上,轻笑一声,交接完成。
“忽然觉得我在这项事业上还有那么点赋,等你什么时候要嫁人,我觉得我可以再出山一次,替你倒霉的未来夫君迎一迎你。”
范无救退回到坐席上,眼仁闪亮的戳了戳将离的胳膊。
“且不我这辈子是不打算成亲的了,即便真有一日我忽然怎么也想不开要去嫁人,也绝不会要你来迎亲的。”将离饮着酒,含糊道。
“怎么着,不至于你成婚都不邀请我吧?”范无救顺手捞起酒壶将她的酒杯续满。
将离满意于他的乖觉,又将杯中酒一口饮下:“倘若真有这么一,请还是会请你的,只不过不做迎亲用罢了。”
“哦?那做什么用?”他笑着,又给她倒了一杯。
将离喝的迷迷糊糊,望了望他森红的眼眶:“自然是要…”
“我你们两位,到底还记不记得今日办事的是谁?”不远处的谢必安轻声一喝,“你呢证礼人!”
对对对,她今日是有任务在身的,将离嘿嘿一笑,撇下酒杯,飘到玄幽台上。
阵阵欢呼声中,她略整仪容,手捧祝词,自问掏出帘年参加佛族论道法会的那股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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