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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闲适得如同个出来度假的老大爷。甚至没有看Isabelle一眼。
Isabelle恼怒了，目光移向已经开始在马场上缓慢行走的鱼如水，眼里染上了一抹妒意。
阳光正好，不热不燥。
顾长平骑出一段距离，回身一看，正看见鱼如水行来，他笑笑，冲鱼如水招招手。
鱼如水看见顾长平手上的白色手套，微微一怔，然后行到顾长平的身边。
“你会骑马？”顾长平开口问。
“时候有学过……”鱼如水答。
“我一个世侄，和你很像，骑马很不错。”顾长平目视前方，对鱼如水着，“实话，我是从来没有想过，你一个女生，会和他这么像。是孪生兄妹，我也相信。”
鱼如水不知道对方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但觉得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唐晟，最近在网上活跃过一段时间的名字。你应该有所耳闻。”
“嗯。”鱼如水不否认。
“八年前，他跟着他父亲失踪了，两年前他父亲暴毙街头，我猜想，可能他……唉，没想过舟行找女朋友也会找和他一模一样的……还是我这个当叔叔的失职了。没有关注过侄子的内心想法。”
顾长平骑得很慢，侧过头看了鱼如水一眼。
鱼如水的目光正瞧着马头上，些许若有所思。
这细微的失神被顾长平看在眼里，顾长平抬了抬声音，问了句：“你很喜欢我家舟行吗？”
鱼如水听到对方这么一句问话，慌忙醒神：“喜欢，很喜欢！”
“那就好好交往下去，不要……一心二用。”顾长平微笑，“舟行他是个很容易心软的人。”
“嗯。”
鱼如水觉得，对方这话别有深意，但顾长平当年是自己父亲的一把手。
如果不是因为父亲和顾长平这层关系，恐怕她也没办法跟顾舟行认识吧……
“你去将舟行叫来一块儿骑骑吧，年轻人，应该很不喜欢同我这长辈话吧？”
耳边又飘来顾长平的一句话。
单单听他的声音，还真是挺儒雅温柔的。
再回想当年的对方，模样虽与现在无差，眼里蕴藏的却不像冰块……是星光吧，积极向上的劲儿，几乎快成为她的榜样。
想到这里，她：“也不是，只是听副董话，觉得很有艺术，想学习一下交流技巧。我喜欢边听边思考，有时候反应就会迟钝一些，还请副董见谅。”
顾长平的笑容僵了僵，转而又扩大了些：“去叫舟行来吧。”
“好。”
鱼如水令马儿转身，但马儿和她还不熟，控制不好。
她慢吞吞慢吞吞地挪回到顾舟行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