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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务。”
“那也不关你事,当街撒泼,真该到警察局喝茶……”
“你有完没完?”我瞪他一眼,他不爽,我解释,“一时气愤没忍住。”
“把自己弄得人模鬼样就舒坦了!”邹邓哲甩了一下我的头发轻笑。
“谁的感情容易忘?你不也爱上……”本想说癌症的女人,话到嘴边吞下去,改口,“生病的姐姐。”
“你又能好到哪里去?”我继续说,“为了让你的其他女人不伤害她,用了乾坤大挪移,把我推上前面当了炮灰,你不知道你的那些女人,真不是盖的,表面温和,实则一个个不简单,有空让你看看我的邮箱,都是些匿名警告信,我就纳闷了,是不是你把我的资料泄露出去的?为了保护柳絮,让她不受伤害,你就心安理得得把我一个无辜的人置身在你惹下的风流债?我多冤枉啊。让她们转移目标,针对我。这种损人利己的事只有你才会做。我怎么了?我起码让朱小丫知道,她现在那个男人不靠谱,不像某些人,不择手段,假意逢迎,实则可恶。”
“我能跟你一样吗?”邹邓哲伤感地回忆,“柳絮她说病就病了,一点征兆都没有,她是反对我们在一起的,起初,她为了让我死心,故意找人来假扮恩爱,欺骗我,我们的感情好着呢,不像某些人……”
“你……”他的意思是,为了爱情,他只能这样不择手段,他是为了忠于爱情才这样对我,而我的感情就一塌糊涂。什么道理啊。
“对不起!”沉默一会,邹邓哲真诚道歉。
“啊?”我回头看他,道歉,心里一喜,冰袋放在膝盖上,眨巴眼睛,“没听清,请复述一遍。”
“我有那些女人,一半以上原因是为了报复她!”邹邓哲解释,她是谁?柳絮?人家都生病了,还这样对她,有没有一点责任心啊,如果不是,是谁呢?此时,我懵了!
“柳絮生病之前也劝过我,是我太执着,才造成今天桃花劫,你以为我想应对那些女人那么容易?一个如狼似虎,我迟早……”看到我欠扁的笑,他停住了!
“迟早怎么样?那个……呵呵。。。。。。。明白。”我轻佻看一下他,心知肚明就好!
“心灵肮脏!一点都不纯洁,”邹邓哲撇嘴,很快又沉浸在回忆中,“柳絮明白我的感受,她理解我,她是个好女人……如果不是她,她就不会离家出走,就不会像现在煎熬。”
三个“她”不一样,到底都是些谁啊?我心里想问,得了,平白无故知道太多不好,又吞下。
“哪像你,呵!长得差劲就算了,还神来之笔添上肿胀……”邹邓哲把冰袋拿起按在我脸上,“敷着。”
“吸……”我痛得皱眉,接过它,轻轻揉动,“很疼好不好?有点公德心行不?”
“自作自受,活该!”邹邓哲今天的心情好像特别好,为什么呢?一点都不知道。
“嘿!你踩我踩上瘾了!看到别人的伤疤就那么高兴?”我火了,把冰袋扔给他。
“你这种女人就要常踩踩,才记得干过的事多么伤天害理,撕裂了人家幸福,你缺不缺德?”邹邓哲还在耿耿于怀我刚才的行为。
缺德?别人伤害我就不缺德?世道都成什么样子了。
“说说你曾经的那个男人吧。”邹邓哲转变的速度非常快。
“他说过,我不敌她万分之一,宁愿爱她。”我回想,“我以为我不够好,努力改变,到头来没有结局,我以为他们之所以在一起,是真的合适,如果他们幸福,我祝福他们。可偏偏让我见到今天的朱小丫在另外一个男人的的怀里嗤笑,我就……”我马上停住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只是压抑了太久,想要发泄了,刚好在合适的时候就倾吐而出。
“就不服气,想知道那个男人在哪?好好质问他,为什么他觉得好的现在跟了别人?”邹邓哲很聪明,说中我的心声,“说到底,还是你的虚荣心作祟,你只想证明他抛弃你现在被抛弃是多么愚蠢,你想证明你才是最好的,看着他后悔是你迫切要的结果,为了让自己好受,你就这样让满大街的人看着你,没准明天的报纸就有你的一席之地,你想不出名都难啊。”
很好,全中,他为什么那么聪明?
“那么多年了,说没就没了,我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想法?这不过分吧?”我也不知道替自己解释什么,刚才见到朱小丫,我理智都丧失了!
“知道了又怎么样?没有结果徒留伤心。”邹邓哲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盒巧克力递给我,“打架是个力气活,吃点补充体力……”没想到他那么体贴,我挺感动,“没准又能遇到一个情敌,还可以抵挡一阵子。”原来他还没说完。
“……”我没说话,天知道我多生气,气到无话可说,怎么就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好了,既然你现在没事干,到我家把你该完成的工作完成吧!”邹邓哲欠扁地说。
“去死!”我心里说,表面却异常委屈,直指自己微红的脸,“我都这样了,你还让我干活?”
“你不努力工作,就没有钱收入,哪天遇到那个男人,你腰杆就不直,语气不顺,他心里多爽啊!向他的哥们炫耀,说他多能干,你何纷萍没有他,就落魄到三餐不饱,两餐有一顿没一顿,”邹邓哲嘴巴好毒,开车唠叨个不停,“他心里舒坦了,没准想玩玩你,假意重新爱上你,等你沦陷了,彻底成为他的附庸品吧!你就哭死算了,没人同情。”
“你就那么确定他为了戏弄而假意重新爱上我?”我不得不佩服他说得有道理,只是我不认输,“而不是他发现我比以前更好,蜕变了!一比较,还是我好?”
“呵!”邹邓哲冷笑,“还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死鸭子嘴硬。”
“你知道,跟个教父说道,凭什么说你就是对的?”
“因为我是男人,男人了解男人。”邹邓哲阴森森看我。
“切!”搞不懂他意思。
“眼看着下午也过了一大半了,你就简简单单地手势一下就可以。”邹邓哲说。
“你是因为歉意,才让我做你的保姆,给我一份兼职,让金钱补贴我吗?”我肯定地说,原来如此,我就说嘛,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轻松的事情,“其实,没有必要,你是方舟麟的朋友,我帮你也是正常的。”朱方说的话,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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