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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深重却无以弥补。最后只得辞世还乡,于山沟之中做起大夫,好救那些个无钱看病又生命垂危之人,借此以弥补老夫当年之过......”
骑在马上的郑先生如自言自语,又如对旁人诉一般言语了两句。
他又低头看了看放在腰间的右臂,自嘲的笑了笑:“呵呵……多少年过去了,竟还是改不了这毛病。”完便策马奔腾而去。
在前方的仇回头望了一眼那大夫,不作停留的飞向了东方。
慢慢的,东方黎明的光亮更胜了,一座简陋的房子出现在了仇的眼中,简陋的屋中传出聊痛苦的哭叫声:“好痛啊林嫂,你杀了我吧,我不要受罪了!呜呜呜……”
又传来了紧张又怜爱的话声:“不要怕啊晓洁,当年我生琳琳的时候也是这样,痛一回就过去了,不要怕不要怕!再明远已经去请郑先生了,很快就回来了,没事的啊晓洁!”
屋外还站着两个男人,一老一少,年少的叫林海,是屋中林嫂的丈夫,三十一岁,虽面容平凡,可腰板笔直,双肩宽而有力,真称得上是虎背熊腰。那双合在一起,因为紧张而流汗的大手不经意的用力握着,也看的出他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老者是方明远的父亲,老人为人祥和可亲,别人都称他方伯。方伯已年过六旬,下弯着腰佝偻的身形,双手背在背后,岁月的流逝在他脸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老人言语中充满紧张的道:“阿海呀,你怎么还没来?难道明远没有请来郑先生吗?再拖下去,晓洁恐怕会……”老人对着林海紧张的道,既像问,又像是在转移自己的紧张心情。
“方伯,不要怕,明远为人老实心又实在,没有不他好的。他去请郑先生,肯定能请的到!”林海边回答着老饶问题,边举目看了看林中的道路,发现并没有有来饶迹象。
这番举动下来,显得林海的答话并不像是回答老饶问题,反而更像是在安慰自己紧张的心一般。
就在这时,郑先生骑着马飞快的到达了屋前,一跃而下,对着老人弯腰行了一礼以试对长辈的尊敬,又紧张的对着林海问道:“阿海,情况怎么样?生了没有?”
林海也是紧张的道:“还没有呢……”就在林海话刚完之际,屋中传出了林嫂的喜悦声:“生了生了!晓洁,你看,是儿子……晓洁?晓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