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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拆了一遍,身上的衣裳也沾满了草叶和泥巴,可想而知他是怎么被带到这个地方的。
他试图挣扎一番,却发现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想喊,也气若游丝。
夜风寒凉,掀起了斑驳树影中一片柔软的衣摆。
他登时浑身一僵,戒备地望着树下的人,咬牙切齿地询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层云散去,薄凉的月白落在了林间,照进那双沉静的眼眸中,她一步一步从树下走出来,手中的匕首微微一晃,寒芒刺眼。
言寒轻顿时怒上心头:“你这个野种9不松开本公子!”
云渺渺静静地望着他,待他骂够了,才不紧不慢地走上前。
“下在你碗里的药,是我从不夜偷出来的,这种药没什么叫得上来的名儿,但是常用来对付不听话的新姑娘,服下之后,少一个时辰动弹不得,你大可以喊——倘若你这虚软无力的声音真的能被听到的话。”
她轻描淡写的口吻,仿佛只是刚刚捉了一只兔子,至于一会儿是要扒皮去毛嗷嗷待煮,还是提溜起来慢慢折腾,也不过在她一念之间。
这一刻,言寒轻切切实实地感到了自己大概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