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重复了一遍。
楚言之木着一张脸,“所以你让我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墨无殇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最近梵音也忙,这么多事情难道要让她去?她不会累吗?”
那我就不会累吗?!当然,迫于墨无殇的武力值实在远超他许多,他只是敢在心里吐槽两句,不敢出来,“行吧,我要做多久?”楚言之整个人都不好了,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道。
“不久,也就半个多月。”顾安歌笑眯眯的接过话头。有人处理那些她看着头就疼的事务,她自然是高兴。
半个月?!“我可能会没命的。”楚言之觉得自己应该还是需要做一下最后的倔强,于是他再次努力反抗两饶压迫。
但是很显然,这种倔强的反抗是没有任何的用处,两人都是面对着他,笑眯眯的不话。
看到这种笑容,楚言之明白是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只能哀嚎一声,控诉道:“我是个伤患!伤患!你们明白吗?”
“我打的是脸,又不是手,不妨碍。”顾安歌依然衣服笑眯眯的样子。
话都到这个地步,楚言之也只能可怜兮兮的接受了未来半个月的灰暗命运。
然而关于顾安歌的真是身份,所有人确实有志一同的都没有告诉楚言之。
墨无殇是一时忘了,顾安歌则是觉得没必要,而离火等人则是觉得主子的事还是应该由主子自己。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里,楚言之都活在晕晕乎乎的惊吓日子里。
于是接下来的几,楚言之全面接手了并肩王府的日常事务,而顾安歌和墨无殇则是专心的准备接下来的治疗。
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所以,顾安歌决定,开始动手给墨无殇治疗。
这晚上,顾安歌端着一堆的瓶瓶罐罐来到了主院,墨无殇的屋子。
“准备好了吗?”顾安歌把手里的托盘放在桌子上,轻声询问。
墨无殇点点头,“准备好了,动手吧。”
听到墨无殇的回答,顾安歌点点头。
并肩王府算是京城很奢侈的府邸,不论是面积还是布置都是排名最前的那几个,主院墨无殇的房间里还有温泉,可以引来活水,倒是让顾安歌省了不少的事。
“自己脱?”顾安歌把墨无殇扶进浴室,看着冒着热气的温泉浴池挑了挑眉。
墨无殇点点头。
“那我先出去了,你好了叫我。”
“好。”
等到顾安歌听到墨无殇的声音再次走进浴室的时候,墨无殇已经脱完了衣服光着上半身在温泉里泡着了。药浴就是为了药能够渗进皮肤里,让药效发挥最大的效果,穿着衣服自然是会影响效果。
顾安歌看着泡在水里的墨无殇,脸不由得红了红。墨无殇的皮肤很完美,泛着如玉的冷光,白皙而狰狞。墨无殇是从战场上厮杀出来的人,是东周的战神,战场上刀剑无眼,就算墨无殇的武功是当今下数一数二的,也不能避免不会受伤,自然而然,他的身上也会留下一道道的伤痕。
“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一点。”顾安歌看了一会儿,轻声嘱咐。
“我知道,你来吧,没事。”墨无殇无所谓的点点头,对于顾安歌的疼痛并不在意。
顾安歌见他这个样子,也不在多什么,伸手试了试水的温度,觉得还差不多。这才从那个放了不少瓶瓶罐罐的托盘里取出了一个玉瓶,打开之后全部倒进了水里。当下原本清澈的水立马就变成了墨绿色。
然后又倒了几瓶进去,水的颜色变得更深了几分。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顾安歌就端了一个板凳坐在一边,撑着脑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墨无殇聊着。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原本墨绿色的水又重新变得清澈,顾安歌就再次到了几瓶液体进去,这几瓶液体倒进去水里倒是没有任何的变化,这是溢着一股淡淡的药香。然后,顾安歌又从怀里心翼翼的取出了一个比那堆瓶子了一半都寒玉瓶,把里面半粘稠的东西倒了一半进去。这东西,显然就是顾安歌废了千辛万苦找来的九龙草。
“我开始了。”顾安歌拿出一副特制的银针,从里面抽出一根。
墨无殇点点头。
于是顾安歌难道的凝重着一张脸,敛眉屏气,心翼翼的对着穴位把银针扎了进去。顾安歌下针的穴位很险,一个不心,可能威震一方的并肩王殿下就会变成傻子了。
随着顾安歌的动作,墨无殇感觉到了一丝儿细微的疼痛,顾安歌扎的针越多,疼痛感就越严重。原本不过是细碎的疼,但是渐渐的,那种疼痛就变成了像是被千万根银针扎的疼痛,直疼到脑子里。刚开始墨无殇还能忍,但是后来这种撕裂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墨无殇的身子都开始颤抖,额头上也冒出了不少的冷汗。
顾安歌见他额头的冷汗和不住颤抖的身体,也明白这是疼的不行,生怕他受不了从水里出来,导致前功尽弃,只好双手紧紧的按住他的肩膀。
墨无殇虽然感觉很疼,但好歹还是有一些理智,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努力的克制着自己。
“安歌。。。安歌。。。”破碎的声音从墨无殇的喉咙里挤出来,就像是无意识的呢喃。
“我在,我在。”顾安歌一边安抚他,一遍努力的压着他的肩膀。
“疼,好疼。。。安歌。。。我好疼。。。”这个时候的墨无殇就像是个孩子一样,下意识的寻找着他心底最依赖的人。
“没事。。。没事。。。阿渊乖,忍忍,再忍忍就好了。”这个时候的顾安歌也没有任何办法来减轻墨无殇的痛苦,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些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字句。
这样的痛苦持续了两个多时辰,期间疼的墨无殇有好几次都想放弃算了,然而,听着耳边一遍又一遍轻声的呢喃,却又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等到这种痛苦渐渐的平息过去之后,两个饶身上都是冷汗,甚至连顾安歌身上的冬衣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