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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很快在一处别墅前停下,冉小年又被人一把提了出来,摔倒在地上,她忍着疼痛,缓缓爬起身来,却看到面前站着一双男人的腿,听到他说;“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说完这双腿就开始移动。
只是,这声音好熟悉啊!
冉小年猛然抬头望向男人,“钱威?!”她的声音透着久别重逢的惊喜。
这时几个男人将冉小年一把提起扔给了,大步走来的几个身材巨型的俄国人,一个女声响起,“交给你们了。”
钱威缓缓转过身来,冷峻地看着冉小年,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然后他的目光又落到了另一个女人的身上,“凡事不要做得太过,小心激怒了涛哥。”
穆歌妩媚地一笑,“放心,我自有分寸!”
冉小年被一头撞到一个魁梧的俄国人的胸膛上,那俄国人随即邪笑起来,伸手揽住女人的腰,不知道他说了句什么,其他几个俄国人都跟着笑起来,只是那眸里都闪耀着se**情的光芒。
冉小年吓坏了,她认得这几个人,就是白天在红场斗殴的那几个俄国人。俄国人都被眼前美貌的女人震住了,各个心猿意马,尤其是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女人,他们更是好奇,开始蠢蠢欲动起来,粗大的手掌伸向了她的脸颊,冉小年大惊。
这时穆歌却突然发话了,“把她拉到楼上去!”
冉小年不可思议地看着穆歌,不明白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不是自己的复制品吗?难道自己有这么邪恶?
站在一旁的翻译,用俄语重复了一遍穆歌的话,几个俄国人欣喜若狂,迅速架起冉小年往楼上拖去,冉小年害怕极了,拼命挣扎着,目光紧紧盯着唯一的救命稻草---钱威。
他是她从小到大的保镖,曾经寸步不离,一直陪伴她长大的贴身护卫。
“钱威!钱威!救我!钱威!救我!钱威你怎么了?救我啊!。。。。。。”冉小年被几个俄国人押着越过钱威的时候,她急切地呼唤着他。
看着她求救的眼神,钱威心里矛盾极了,听到她声声揪心的呼唤,他死死捏紧了自己的拳头,目光紧盯着身边的女人,心里努力告诉自己,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才是他该保护的,而楼上那个女人,只是一个复制品罢了,冉小年已经给了她生命,她却那么贪得无厌,竟然企图要伤害他想保护的人,今天所受的,都是她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这样一遍遍告诉自己,钱威才努力地使自己没有冲上楼去,直到那几个俄国人将她拉进屋里,楼道上再看不见她的身影,她的声音却依然凄惨地回荡在耳边。
钱威终于忍不住再听下去,“我先走了!”他暗自叹口气,不等穆歌点头,就倏地消失在了夜色里。
穆歌转身盯着门外黑幕一样的夜空,沉思良久,唇边扬起一丝苦涩的笑,非常的苦。
楼上女人撕心裂肺的搅得人心神不宁,穆歌抬头望向楼道上的那道门,伸手打开了身边柜子的抽屉,从里面摸出一样东西,偷偷别到了腰后,然后抬腿一步步慢慢走上了楼梯的台阶。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穆歌走了以后,程煜昂就独自一人坐在吧台上,喝着闷酒,心想沈涛把穆歌都赶出来了,这美好的夜,他一定是和冉小年在一起,此刻她一定很开心吧。
他们晚上在一起都做些什么,沈涛那么爱她,一定会狠狠要她吧,他都以什么样的方式进入她,一夜要她多少次,她是不是感到了幸福和快乐。
想到这里,程煜昂都快疯了,尤其是想到她差一点就成为他的了,若不是婚礼那天,沈涛强行夺走了她的第一次,那么现在她一定会是他的,这所有的一切,都怪他,是他没有保护好她。这么多年来,这件事一直在他心里怎么也挥不去,他一直都在自责。
程煜昂正借酒消愁,突然顾连成就闯了进来,慌张地大步走到他身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杯,“煜昂你先别喝了,你听我说。”
程煜昂不耐地瞥他一眼,醉眼微醺,“嗯!你说。”
“刚才我看见冉小姐在大街上被一伙人带走了!”顾连成焦急地说道。
程煜昂冷笑,“是刚才那个和她长得像的女人吧?”语气里十足的讥笑意味。
顾连成一愣,“不对,是太太!”
“你怎么分辨出的?”程煜昂蹙眉。
“服装!”顾连成肯定地说道。
程煜昂腾地站起身,不管是真是假,他都要去一看究竟,“现在她人呢?”他紧张地问道。
“我有派人去跟着!”
“嗯?”程煜昂不解地眯起了眼睛,“那你怎么不直接把她带回来?”
顾连成微微低下头,“我看对方是黑桃K的人,不好和他们起冲突。’
程煜昂一愣,“黑桃K的人?”这时他想的是,冉小年逃离了沈涛,而沈涛又派人把她抓了回去。顿时他就热血沸腾,这次无论如何,他要夺回她。
从前她的心在沈涛那里,他不好做什么,但现在只要她心里有一点点他的位置,他就要力争到底。
“汤震!”程煜昂朝门外沉声喊道。
很快汤震就出现在了面前,程煜昂直接吩咐,“带上你的人跟我去救太太,把装备都带齐了。”
“是!”汤震领命退去。
顾连成急了,“那我呢?”
程煜昂一把拉起他就往外走,“赶快联系你的人,看小年在哪儿啊?”
另一幢城堡里,通体漆黑一片,沈涛坐在黑暗里,同样在用酒精麻醉自己。
静懿的空间里,高大的门轻轻被推开,在月光的照射下,一个身影在地板上被拉得好长。只见那身影缓缓朝沈涛走去,清脆的脚步声,在这夜里显得有些鬼魅,高大的身躯在沙发旁站定,夜色中依然能看出他的气度不凡。
“什么事?”沈涛深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透着一丝不悦。
来人恭谨地微微低下头,“涛哥,我是来请辞的!”
“为什么?”声音很淡,仿佛在谈论天气。
来人迟疑着说道:“我受不了保护一个人的同时,却要帮她伤害另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人,我做不到。”
沈涛的身子明显怔住,他这才转过头看向钱威,“你说的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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