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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那颗药丸没有送进雪霜的嘴里,而是掉在了雪霜的颈窝遍,赫连玺又重新倒出一颗,又是没有喂进,如此反复几次之后,那药丸终于喂进了雪霜的口里。也幸而那药丸是入口即化的。
“圣主……”赫连玺的续命丸刚喂进雪霜的口里,乐箫也匆匆赶来,见到赫连玺就欲行礼,还未跪下就被赫连玺拉指床前。
“夫人?”乐箫看到雪霜也是一愣,而后惊喜的看到赫连玺。原来是要夫人,难怪圣主还发飙。“夫人她……”为何会这样?
见赫连玺脸色越来越难看,乐箫立马闭了嘴巴。识相的开始为雪霜号脉。
乐箫真的把着雪霜的脉搏,过了半响。
“夫人失血过多,幸而血止住了……”乐箫一翻诊治之后就对赫连玺说道,看着赫连玺这凶狠的表情,幸好夫人没有什么事,不然,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了。
“她……”
“圣主,夫人只是失血过多在加上紧绷的弦突然断掉,就像那拉满的弦一样,自然会有这么个反应。”乐箫在赫连玺不断的威压下,结巴的说道。
听到乐箫的解释,焦躁的赫连玺才彻底安心了下来,对乐箫摆摆手,示意乐箫可以下去了,而乐箫得赫连玺的意,飞奔的出了这小小的房间。
床上的雪霜,胸口的血止住了,脸色刷白刷白的,若不是得了乐箫的肯定,赫连玺还真怀疑此时的雪霜还有没有生命?
“霜儿,我们都得好好的。”赫连玺握着雪霜的手,轻轻的说道。而后进痴痴的看着雪霜,半卧在床沿外侧。
因为长年生物钟调节的关系,第二天清晨冉云歌如常一样醒了过来。
“唔……”
刚欲翻身,浑身酸痛不已,全身像是被重新卸开了在重新组装过后的酸痛,尤其是某个地方,即有火辣辣的痛又伴着一股清凉,奇异的感觉充满了下体。
感觉的回笼,冉云歌蓦然的想起了昨晚的一切。稍稍的扭头打量这房间的布置,幸好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么昨晚的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
冉云歌一惊,强忍着全身都在叫嚣的酸痛,掀开了被单。
凌乱的染着丝丝血迹的床单无不在显示着昨晚发生的一切,而冉云歌低头才发现,此时自己的身体,到处都是一片青紫,而某处还是粘呼呼的。
“雪霜……雪露……”
冉云歌有些惊恐的叫道。久久得不到回应,而冉云歌自己任凭怎么想都想不起昨晚的一切,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和那个黑衣人搏斗的场面。
黑衣人……搏斗……好像还有打斗……是苏权!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