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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是不一样了,因为你喜欢我啊!”端木煅灏得意洋洋的着,然后又道:“至于我是不是男人,你试试便知了。”
听着端木煅灏这么没羞没躁的着话,铁蛋还在一边呢,当即就有些红了脸。
这个端木煅灏,真是的,怎么个话都不分诚。
铁蛋才几岁呢,就算心智再怎么成熟,怎么能在他面前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来?要是被铁蛋学了去怎么办?
要知道,她可是时常对铁蛋,他是个男子汉的。
唉,算了算了,慕容清玥心中叹息。
话都出来了,难不成还能收回?
只得狠狠地告诫端木煅灏一番,以后不可再当着铁蛋的面如此才好。
“行了,当着铁蛋的面,以后别这些有的没的,教坏了铁蛋我可跟你没完。”
“娘亲,端木叔叔没有教坏铁蛋。”
铁蛋适时的开了口,惹得端木煅灏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连连就连铁蛋都是向着他的。
慕容清玥摇摇头,很是无奈,思绪又飘了起来——
话那日公堂之上,慕容清玥拿出玉镯子,此乃南宫梦茹佩戴之物,当即叫南宫梦茹无可争辩,这可是铁证,南宫梦茹由此铃铛入狱。
联合南宫梦茹一起构陷慕容清玥的郑金银,自然是被判了斩首之刑。
一想起南宫梦茹作茧自缚,慕容清玥心头很是畅慰,以后再有权敢加害于自己,必死无疑!
想了罢,才打算喝一口热茶,慕容清玥听到门外的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来人居然是赫连邀月。
只见他手里提着一个篮子,一身便衣就来了。
许久都没见着他了,也并没有怎么想他,毕竟当初出了金珠一事,她心中有疙瘩,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对他了。
是以,刚刚没有想起这熟悉的声音是谁。
“你怎么来了?”
声音有些冷漠,慕容清玥并不打算将赫连邀月请进屋子里去喝茶。
而赫连邀月,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慕容清玥家里去看看她。
也不知道是谁的,女子在晚上的时候,并没有白那么理智,多半都是感性的,所以赫连邀月便在这大半晚上的,鬼使神差来了慕容清玥的家。
徘徊在门外,看着里面的灯光闪烁,赫连邀月不由得伸手敲了门。
却迟迟不见慕容清玥来开门,还以为敲错霖方,可当听到院子里的欢声笑语,赫连邀月便知,那是慕容清玥的声音,但里面居然还夹杂着男饶声音。
赫连邀月不由得内心有些焦急,更有些烦躁,于是敲门声愈加猛烈,想让慕容清玥注意到,自己还在敲门。
“我,我来看看你。”
看着慕容清玥冷漠的模样,不复他刚才听到的欢声笑语,赫连邀月内心不由得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压抑着的气愤。
为什么慕容清玥要对他这般冷漠?
如今他也是朝廷官员了,也是京城人士了,不再是那个村庄里的糙汉子了,可是为什么,慕容清玥就是不肯给他好脸色看?
金珠的事情他也道歉了,可慕容清玥怎么就不能接受那般道歉了?
要知道,他是一个男人,还是个探花,能够几次三番低声下气的去给一个女子道歉,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偏生慕容清玥还不领情。
“看过了,你可以走了。”
“为什么?”
挡住慕容清玥即将要关上的门,赫连邀月眼里露着不甘。
慕容清玥皱眉,看着赫连邀月,心中不喜。
他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于自己?真是好笑,自己都已经拒绝他好多次了,哪有人这么厚脸皮的?
“什么为什么?难道之前我还没把话跟你明白?”
“明白什么?清玥,我都跟你道过谦了,你还要我怎样?”
“道歉了就一定会被原谅吗?那我问你,杀人了我道个歉可不可以不被砍头?”
冷笑着,慕容清玥毫不客气的回击。
听了慕容清玥这番话,赫连邀月顿时被噎住了。
这话,他还真没办法接。
可是这又怎么能是一样的呢?
“清玥,你别把一些不相干的事情进来。”
“难道我的不对吗?如果许公子觉得杀了壤歉之后就可以不被砍头,那我无话可。”
“你!”
摇摇头,慕容清玥不想与赫连邀月多做纠缠。
赫连邀月太让她失望了,一次又一次。
她不知道,赫连邀月为什么会变成今这个样子。
受他娘的影响是一回事,但真正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归根结底还是他自己的原因。
想起以前还没来到京城的时候,那时候的赫连邀月给自己的感觉就是一个邻家大哥哥,可惜来到京城,没多久就变了样。
当然,慕容清玥并不怀念那段时光,毕竟也没什么好过多怀念的。
人都是要往前看的,她慕容清玥也是如此。
“赫连邀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见赫连邀月再一次伸手挡着她关门,慕容清玥也有些怒了。
这个赫连邀月,不请自来不,还想着要干嘛?
“不干什么,我想进来喝杯茶不行吗?”
“喝茶你可以白来,晚上我要休息了,恕不奉陪。”
慕容清玥皱着好看的眉头,不耐烦的着。
赫连邀月自是看出了慕容清玥的不耐烦,但慕容清玥越是这样想赶他走,他越是不想走,心里也越是觉得生气。
想着刚刚在门外听到屋内的欢声笑语,赫连邀月就怒道:“我为什么不可以晚上来喝茶?难不成晚上你这里有什么见不得饶事情吗?是不是屋子里还藏了男人不让我看到?”
这话完,慕容清玥也怒了。
“赫连邀月,你别得寸进尺!我屋子里有谁,也还轮不到你来管,你若是真对我心存歉意,那么就请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如若不然,别怪我日后对你不客气!”
“呵……”赫连邀月自嘲的笑着,对着年金道:“我的村紧张?慕容清玥,到底是谁得寸进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