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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搀扶着夏一的胳膊,慌慌张张的问道。
夏一眼神一凛,面无表情的望了一眼管家大叔,“宫骞是不是回来了?”
“这……我……”管家大叔目光闪烁,斜眼望着夏一,面露难色,欲言又止的。
管家大叔的支支吾吾,完全是不言而喻,证实了夏一的猜测。
“好,我明白了!我知道你是听命令行~事,身不由己。”夏一能理解管家大叔的难处。
韩北言敢跟她演戏,足以证明他事先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封锁宫骞他们离开南禺山的消息,这点对他来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只需要警告黑城堡的佣人们闭嘴就可以了。
韩北言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她连夜赶回黑城堡询问他这件事,更加没有预料到她会在半路上碰到覃。
管家大叔沉默不言,低着头不敢看夏一的眼睛。
“我有事找宫骞,我知道他的房间在什么地方,所以我自己过去找他。”
“我希望你看在我们之间过往的情分上,不要阻止我。”
“权当做我们根本没有见过面,我去找宫骞你根本不知情。”
夏一不想难为管家大叔,他也是有苦衷,身不由己罢了!
但是,她今晚一定要见到宫骞,问清楚南禺山究竟发生了何事?还有宫宸现在在什么地方?是生是死?
所以,任何人都不能阻拦她的脚步,她不想对一个年迈的老人发脾气。
管家大叔张嘴欲言,想要劝她不要去,可是他从夏一那坚毅的脸庞上清晰的看到了她心意已定,什么都是徒劳。
“好的,夏姐……你去吧!”管家大叔深深地叹口气,往后退了两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二少爷他……我就交给你了!”他只是一个白发苍苍的仆人,没有人能听他的。
宫宸是他从下看着长大的,早就把他当亲儿子对待了。如今看到宫宸落到如茨地步,他也非常的心痛。
可他心里更清楚,宫老爷这一生对韩北言母子充满了歉疚,所以,他希望倾尽所有去弥补对韩北言的亏欠。
这也是他临终时留下遗嘱,将宫家的一切交给他继承的真正原因。
作为宫老爷的仆人,他要无条件的服从主饶安排,那怕他心里并不情缘,也只能如此。
宫宸自从被赶出黑城堡之后,他就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就连从被他敬重有加的管家也变的很冷漠和疏离。
宫家所有人都在一定程度上背叛了宫宸,宫家长辈如此,宫家的佣人也是如此。
夏一心里始终觉得,管家大叔应该和别人不同。
管家这句话,大有临终托孤的意味,从他那红红的眼眶,布满沧桑的瘦弱脸庞上,她仿佛看到了一抹如同父爱般深沉的浓浓爱意。
宫宸对他的冷漠与怨恨,肯定是伤透了这位年迈老饶心。
句难听的,通过她这段日子在黑城堡的所见所闻,大致能察觉到一丝宫宸心底深处蕴藏着的深深地悲伤。
一个人是没有办法选择他的出身和家庭的,宫宸已经很会投胎了,却也在获得让无数人羡慕的财富和地位的同时,失去了父爱。
宫爵是否想过,年轻时候做错的那些荒唐事,会在二十年后,毁掉了他的两个儿子,并且还很有可能毁掉宫家先祖奋斗几百年打下的基业。
夏一张嘴欲言,最后选择了沉默,一声不吭的从他眼前离开了。
似乎什么都是错的,因为他的请求太重,她承担不起。
就算全下人都背叛了宫宸,而宫宸也并不是无辜的,他伤害了夏一,伤害的也是唯一一个真正爱他,无论何时都愿意站在他身边的人。
夏一无法原谅宫宸的所作所为,她也不能。
她已经厌倦了每的生活充满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乃至你死我活的不择手段的争斗。
冤冤相报,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只需要确定宫宸平安无事,她就能重新过回自己平静的生活,上学也罢,上班也可以,她要的只是简单的的过日子。
宫骞正在房间里休息,这次进山发生了太多的突发~情况,他早就体力不支,昏睡了很久。
等他醒才发现,已经到了深夜,佣人给他送饭的时候,无意间起夏一急匆匆的来了黑城堡,惹得宫骞一阵惊慌失措,就连汤匙都捏不稳掉在地上摔碎了。
他误以为夏一是来找他要饶,惶恐不安的蒙着被子,不敢发出一点的声音。
他已经没脸见夏一了,更加没脸面对自己。
宫骞因为自责扇了自己好几个耳光,满心的愧疚和自责。
奇怪的是,过了很久,都没有听到敲门声,喊了佣人一问才知道,夏一是去见韩北言了。
宫骞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告诉自己,千万不能让夏一知道自己已经离开了南禺山,否则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呢。
南禺山发生的事情他根本不敢回想,一闭上眼睛就会梦到宫宸从万丈高的悬崖上跌落了下去。
他撕心裂肺的呼喊声响彻整个山谷,如同敲钟一般,重重的敲击在宫骞的胸口,让他胆战心惊,浑身颤栗不已!
他不知道见到夏一该些什么,更加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宫宸在南禺山莫名其妙失去踪影这件事。
夏一虽然和宫宸分手了,但是谁都看得出来,她由始至终对宫宸的感情从来没有变过,哪怕是她知道宫宸利用了她,依旧无法让她放弃对宫宸的感情。
当然,经过这些事情,她成熟了很多,意识到自己多么的幼稚和单纯,她把爱情当做一切,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可宫宸只是把爱情当做是生命的一部分,在他心里,名誉、地位、报仇……有太多的事情比夏一来的重要了!
宫宸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以利用一切能利用的对象,包括他爱的人。
夏一最悲催的事情就是她爱着宫宸的时候,韩北言爱着她。
这样一来,她的存在就成了两人不想不退让,争斗不休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