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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凌然仰天,吸吸鼻子,将眼眶隐隐泪意逼了回去。
“你是怎么碰上习依那个女人的?”
“她进大营,行为鬼祟,我跟踪她,听到你的名字……”徒戈怰顿了顿,皱眉思索着怎样将事情说明白。
“后来那个女人去搬救兵时,你偷偷跟在她后面离开大营,然后乘机制服了她,是这样吗?”蔚凌然想起她与戴面具那个混蛋躲在山洞避雨时,习依闯进来的情形,心下猜测定是后来习依引燃衣服之后,以为他们中毒,又回去搬救兵来捉拿他们,那时给少爷给碰上的。
目前至少可以证明,习依、南宫峦与北胡均有密切联系。
她突然记起一件事情,姬沅和在山洞时,所表现出来的武功修为是极端厉害的,为什么当时在千日湖里,他的身手会大打折扣,是因为他体内一直压制的毒吗?还是……?
想起掀起面具的一刹,她看到那张脸有那么一丝不寻常的苍白,心里疑惑丛生,明明是两张绝不相同的脸,她为什么总觉得他与那个早睡在陵墓里的人,神情有几分相似呢?
心思百转间,他们已到了小院门前,推开门进去,楚千浔清雅沉寂的身影背对着他们,周身散发着冷郁气息,默默盯着墙上画作,旁边椅子放着包袱。
蔚凌然心下一紧,笑意清浅的嚷着“千浔,我回来了。”
少年转过身,淡淡看向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就等你回来。”目光自她身后衣衫脏污,依旧不减风骨雅致的碧衣少年身上淡扫而过,微微点头:“嗯,戈怰也回来了,如此甚好,我便放心了。”
蔚凌然有意无意瞄了眼椅子中的包袱,“千浔,你就如此笃信我一定安然无恙回来?”
“他对你只有怒意,并无杀气,我何须担心。”楚千浔语气淡淡,却一语中的。
蔚凌然怔了怔,想起姬沅和那个混蛋对她的所作所为,心底瞬间怒气滚滚。
眼角掠过椅子的包袱,敛去情绪,轻声道:“你这是准备离开吗?发生了什么事?”
楚千浔闻言眸光一黯,蔚凌然静静看定他,将他眼中一闪而逝似痛恨似悲愤的神色看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