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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贼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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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儿也不如,有时却又强大如神祗。

因为毒药的长期侵害,这人脸色也是带着病态的苍白鲜见红润血色,她闭了闭眼睛,脑里突然闪过一张风华绝代同样面容苍白的脸,她怔了怔,暗骂自己串烧了,无端的怎会将他跟那人联想在一起。

她突然发觉自己收他两箱珠宝是不是收少了?

包那两个金尊玉贵诸事享受的大爷衣住住行,还得替人治这一身不知治不治得好的怪毒,她有时真是奇怪,姬沅和一身都是毒怎么还会中毒,这会中毒了这么久也没一命乌呼,是该说他幸呢还是说他不幸?

幸好,她的封地是莽莽山麓,有些未必珍稀却少见的药材也只有她这个山大王才有。

蔚神医除了是个称职的医生,还是个极爱挑战难关的工作狂,为了找出适合的办法不伤本源替姬沅和解毒,这人研究起来经常忘了时间这回事,没日没夜的倒腾也不觉得累,有时是她的保镖看着不顺眼,会趁她忘神的时候点她睡穴,让她睡上个一天半天,有时是某个嘻皮笑脸的权二代在与她斗嘴中,令她不知不觉放松心神喂饱自己;甚至是冷眉冷面的南宫谈有时看不惯她的狂症,将她所有东西抢走,然后蹲在她面前,睁大眼睛瞪她,瞪到她自发放下工作去吃东西睡觉为止。

楚皇帝新登基当然很忙很忙,再忙还是偶尔会趁侍卫大臣们不注意就开溜到大洛王府,看上蔚大美人两眼,再苦再累心也甜了,然后甘心回去他的皇宫笼子里卖命。

为了替姬沅和解毒,蔚凌然废寝忘食了好长时间,春天嫩绿招摇褪去,迎来夏的热烈奔放,总算彻底保住了姬沅和的眼睛,为她当初的错误赎了罪,但他身上毒性复杂,总是清除不干净,今天解了这种明天又多出一种来,循环不息无休无止,蔚毒医自然不会气馁的,越难解的毒越激发出她挑战的无限热情。

一物降一物,她就不相信这世上会有解不了的毒!

今天她钻进大山里寻药累极,草草扒了饭便上床睡了,在自己有三千护卫看家的王府里,蔚凌然睡得放松踏实。

月暗,星微,夜深,人静,长街寂廖无声。

然而此刻,大洛王府外。

一道黛青的人影跌跌撞撞奔在长街,尽管力竭,仍然挣扎着拖步前行,一路血迹斑洒,血混着汗滴滴溚溚落在长街,不住栽倒爬起再不停跌倒爬起,最后攀着墙壁拽着街道树木,一步步极小步极慢地向着金壁辉煌的大洛王府移去。

月残夜孤清,徒戈怰忧愁地大洛王府南院跨殿的屋檐上,拿着“映雪春”与月对饮,姬沅和南宫谈二人在王府已经住了好久一段时间了,久到有人处心积虑多时已开始蠢蠢欲动想取代他在她身边的位置了,偏偏他还赶不得人,她说她内疚她说因为她的错差点害那个居心不良的人眼睛瞎掉,其实按他说瞎掉了才好,省得一天到晚缠着她,更过份的是,那个混蛋前两天居然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亲她。

偷亲她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最关键的是她居然对这事一点不高兴的表示都没有!那个混蛋整天一副得意的嘴脸在人前晃!

她不止没有表示生气,还兴致勃勃地继续替那混蛋钻入大山找药材研究解药!

所以,徒少爷忧愁得夜半睡不着,在酒窖里随手抓了瓶酒跑到屋顶对月闷饮。

仰头瞪月,瓶子灌进喉咙摇了半晌——没酒!

他突然皱了皱眉,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异响在远处传来,夜风轻送送来混在空气里的淡淡血腥味,他朝远处张望了一下。

然后,他看见一个人影,脚步虚浮摇椅晃从远处爬过来,清辉月色下,那人似乎受了重伤,隐约可见那人衣衫沾满了暗红血迹。

他来的方向正朝着大洛王府,当然还有一段距离,徒戈怰眼角下掠,嗯——还隔着三条巷子,然而再抬首,更远处,有一群黑衣人朝那人举步的方向追了过来,那群人似乎拼命想阻止那人靠近大洛王府,生怕追赶不及,跑在最前面的一人已经搭起了弓箭,拉上了弦,准备一箭射穿那人后心。

徒少爷掉头准备跃下去再拿酒,这种杀人越货闲事从来不在他关心之列,他的全部心思皆在下面熟睡的蔚凌然身上。

然而他扭头的瞬间,眼角不经意一瞄,瞄见了那个跌跌撞撞的人外翻衣领处,露出了一枚铜钱似的金色标记,在冷月映衬出鲜明入目。

徒少爷皱着眉想了想,停住了跃下院内的姿势,而改为前奔空中掠飞。

夏夜里碧影如月,面容如玉,徒少爷脚尖飞点,飞掠间已踏在了最后一条巷子的墙头上,人尚在半空手里的酒瓶子一掷,在空中滑出一溜淡白弧度,酒瓶迎着追射向男子的飞箭撞了过去,呯一声酒瓶碎开,声音清脆弓箭落地,那举步艰难正扶着墙壁攀行的男子怔了怔,咬着牙低着头,脚步拼命想挪得更大更快些,然而一身重伤之下,他此刻已到了强弩之末,再鼓着气也迈不了几步。

徒少爷酒瓶掷出,脚步并没有停止,仿佛泛着玉色光泽的天神自残月下悠然踏步,他随手折了片墙头上的草叶子,看也没看,指尖微弯,叶子直接弹向那个执弓射箭的黑衣人。

黑衣人狂吼一声,一只手捂住了眼睛。

徒少爷闲闲打了个响指,叶子正中黑心——黑衣人左眼瞳仁!

狂叫之后,鲜血自张开指间渗了下来。徒少爷风姿卓然的身影飘然落在他前面。

那群黑衣人立刻蜂涌过来将他围住,各人手中武器出鞘,寒光闪烁攻向徒戈怰。

当先的黑衣人望了眼远处巍峨的大洛王府,犹豫了一下,手一挥狠声道,“速战速决!”

徒少爷身形在地面凝定,神情平静,月光下看去,更似一尊呼吸轻微风姿皎皎的玉人。

黑衣人眉眼森森围了上来,手一抡默不作声对着徒戈怰便是凶狠之极的杀招。

徒少爷孤身在屋顶上对月独饮的时候,蔚凌然早已在舒适大床上酣睡并做起了美梦,梦里她与凌风还有娘一家人正在美滋滋吃大餐,是她了有很多钱后在酒楼里叫了满满一桌子的好菜……。

娘笑得温柔而暖和,凌风在给她斟酒,那酒一线碧色如玉缓缓自圆嘴细壶中流泻出来,倒满了白玉杯,酒色碧润……她端起白玉杯想要喝,却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再看她手里的杯子,碧玉色的酒液是逼眼的红,这种暗红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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