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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也消停了,然后两人相视一笑。
异人——这何止是烧得绝妙好菜的异人,简直就是以食为天舌头犀利的食神啊!
一个寓政于食,谋局看政如炬偏偏在一堆蒸炒炖煮中撂来铲去的牛人。
深通政治明晰时事,却偏偏在江水之上,一条普通百姓家的渔船上,对一群只知天上地下水中间的愚实百姓大谈特侃无人能懂无人关心的“政治食经!”
是游戏人间?是风骨高傲?还是为了某种目的有意为之?
听了这么一大段精彩绝伦的另类食经,蔚凌然探头对船舱内望了望。
简陋内舱横七竖八坐着嘴角流涎的客人,与其说他们在听国事家事风云事不如说他们陶醉在饭菜诱人的香味里,舱正中一张桌子上绑了张凳子,一个瘦弱高挑的男子,很普通的衣裳,右襟上还有大片显眼油渍,卷着衣袖,手里捏着一把墨迹崭新的纸,高高坐在凳子上正埋头讲得起劲。
蔚凌然跨步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夸赞道,“讲得好呀讲得妙!听得心脏扑扑跳。”
那看着不过三十的男子从纸张里抬头,揉了揉乱作一团的纸,眯起眼盯着含笑前来的蔚凌然,又看看挽着她手臂并肩同行的姬沅和,张嘴不客气的问,“夫妻?”
蔚凌然拔了拔粘紧的姬沅和,语态轻浅的道,“如果不是呢?”
“不是!”那男子冷哼一声,高高的睨着眼看过来,“那就转身,直走出去!”
蔚凌然笑微微的弹了弹指甲,一直粘着她的少年立即拖了张凳子过来,蔚大王屁股一墩——好整以暇的坐下!
然后她眼神亮亮的笑道,“既然来了,自然是知晓这里规矩的。”
那男子从高凳上慢悠悠爬了下来,随意道,“今天就先讲到这了。”
底下横七竖八没有坐相可言的客人们发出一声自痛苦深渊中解放的嘘气声。
男子神情冷漠的打量了两人一眼,凉凉道,“先啰嗦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