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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冷嗤,此刻那凌厉的眼神更让峣玉确定了厌恶自己的事实。
莫非是……情敌?
峣玉思来想去,只能想出这个极不靠谱却最有可能的想法。
那人在厚帘落下时,便刻意绕过峣玉走到另一边,远远地负手面向正愣怔的峣玉,:“公子可歇好吃好?”
峣玉不会愚笨到听不出他是客套之言,便谨慎道:“峣玉吃睡一切安好,谢过将军好意。”
果然,那人一声冷哼,继而道:“公子面色如此差,本将还以为如此舒适的大帐和精致的食点不合公子的心意。”
峣玉听见他阴阳怪气的口气顿时火烧心头,也顾不得自己初来乍到,凶着脸道:“峣玉与将军不熟,将军若有不满请找秦岂去发,请吧。”
她本想口气再凶狠些,但面对一个身形高大,心思不明的陌生男子,到底不敢彻底惹毛他。
忽然,那人极蕴深意的眼神猝然靠近,“公子当真救了秦将军?不会是施了什么见不得饶秘术吧?”
真是人什么都有,峣玉真想跳起来骂他,但是她不能如此粗鲁,脑袋里搜寻出秦岂骂人时的样子,然后气沉丹田,眉眼转笑,:“将军若感兴趣,峣玉也可助将军成就所愿,如何?”
那人立即气急败坏一甩袖,大喝一声:“胡言乱语。”
峣玉冷嗤一声,恢复了臭脸,“看来将军也知胡言乱语这个词,峣玉瞧将军腿脚利索,便不送了。”
峣玉看着那人气呼呼地大步而出,又气又想发笑,出门朝一旁直直站着的陈镜问道:“阿镜,刚才那人是谁啊,如此奇怪又没个正形。”
“回禀公子,那是二将军的副将,也是二位秦将军的表弟,许沉应许将军。”
峣玉从他绕口令般的表达中慢慢理清楚,没想到是那阴阳怪气的人原来是秦岂的表弟兼副将。
嗯?既非情敌那为何对自己如此嫌恶?莫非他真以为自己对秦岂施了古怪的秘术,以控制秦岂,达到不可告饶目的。
不过她还真有不可告饶目的,那就是让秦岂送她去东仁国最繁华的城镇,峣玉歪着头想这算不算居心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