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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哄,良药苦口利于病?”
许沫为难了,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哄一个十三四岁的孝子吃药。
“不行,这话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换一个。”小帅哥不干。
“那就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许沫又干巴巴地说出一句。
“算了,你讲笑话给我听吧,我听了后一开心就愿意把药吃下去了。”小帅哥笑眯眯地说。
“笑话?”许沫讶异出口,笑话不会说,荤段子她倒是听了不少。
“是啊,只要是好笑的有趣的都行。”小帅哥点头。
“那好吧,我试试。”许沫艰难地应道,搜肠刮肚地给小帅哥讲了几个少儿可宜的笑话。
好不容易哄着小帅哥吃完药了,那边刘薇也陪着老帅哥做完了养生运动,马上又叫她陪着去做午饭。
“刘薇,小军长得跟你有些像耶,又叫你姐,难道他是你弟弟啊?”许沫怀疑地问道。
“是啊,他是我亲弟弟。”刘薇坦然回答。
“啊?”许沫的猜测得到证实有点震惊。
“太惊讶了吧,我以前从来没和你说过,其实我是有一个弟弟的。”刘薇看着她微微一笑。
“那他……怎么会住在这里?”许沫更加奇怪了。
“他有病啊,只能住在医院里和疗养院中。”
“不会吧,看起来很正常的一小帅哥,他得了什么病?”许沫有些不相信。
“尿毒症。”刘薇轻轻地答道,语气有些悲凉。
“啊?”许沫想起刘军一脸灿烂的笑容呆住了。
“已经好几年了,也没什么,就是要费点钱,因为定时要去做透析。”刘薇显得很轻松地说。
“不是可以换肾吗?”许沫这才明白刘薇为什么总是没钱,又为什么那么爱钱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先不说手术费要很多,就说能不能找到合适的肾源都是一个大问题,我们等好几年了,也只能这样拖着继续等下去。”
刘薇叹着气,许沫第一次看到她的哀伤和无奈。
以前的刘薇,在人前表现的从来都是强势又洒脱的风格,仿佛天地间没有令她害怕的事情,也没有让她解决不了的问题。
也许因为自小有病,鲜少与外界接触,小军比同龄人更单纯可爱,下午许沫陪着他学功课做作业。
“风儿,你来了。”老帅哥声音洪亮地响起。
许沫扭头看到了摆着一张扑克牌脸的贺子风,她微微一怔,心中纳闷中,他怎么来了?
听老帅哥口气,贺子风跟他还很熟,像是他长辈,马上许沫就得到答案了。
“爷爷,你近来还好吧?”贺子风走到老帅哥面前坐下,问话的声音还算有些温度。
“好,多亏有刘薇细心照顾,我一切都好,你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来看我了。”老帅哥现在应该说老贺先生,亲昵地拉着贺子风的手笑说。
刘薇给贺子风端上一杯茶,便静静地站在了老贺先生身后,贺子风直到告辞也没看她一眼,并且不肯接受老贺先生让他吃完饭再走的殷切挽留。
许沫怪怪地猜测着刘薇与贺子风现在的关系,按说刘薇现在照顾他爷爷,怎么说也是要心怀感激才对。
“许沫,李子木一直在家等着你,你什么时候回去?”贺子风临走前冲她冰冷地问道。
“啊……,他等我……干什么?”许沫心慌慌应道。
“总之你还是跟他见一面吧。”贺子风转身。
“他怎么不来见我?”许沫想打探李子木的心思。
贺子风回头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许沫后悔问了最后一句。
李子木坐在贺子风对面,两眼无神。贺子风郁闷,把他叫出来喝酒的人居然滴酒不沾,无聊地害得他一杯接一杯地干。
“我今天去看我爷爷了。”贺子风看了眼李子木终于说话了。
“哦。”李子木回神应了一句,总算是端起了酒杯。
“我在那见到了许沫。”贺子风为了使李子木集中精神听他说话,不得不提了这个名字。
“啊?”李子木诧异地放下酒杯。
“是真的,你别不信,我还偷偷地拍了张照片,以解你的相思之苦。”贺子风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
“这……这个该死的女人现在不会是有恋童癖了吧?”
李子木咬牙看着许沫对一小帅男笑得那么温柔又开心,发莫名其妙的脾气了。
“有可能啊,这样的男孩子比较乖比较听话又不会打女人……”
“贺子风,你有完没完,干嘛老抓着我这点事揪着不放,都跟你说了当时我真是太生气、太冲动了,你以为我就不后悔不内疚不自责吗?”李子木恼羞成怒。
“见到打架场面从来都躲我身后的李少,打起女人来那么顺手,怎能不让我另眼相看?”贺子风继续讽刺。
“你……见到她都跟她说了些什么?”李子木压住怒火低声吼问。
“我当然是实话实说了。”贺子风根本不把他的怒气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