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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淼找了个避风的位置坐下，要不老佛爷就是个怪人，这么冷的不开空调就算了，还把窗户都打开了。
“今找你来是和你聊聊M先生的事的，我想你会有兴趣。”
M先生。顾淼的确有兴趣。但她仍表现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要您那故意叫那么多粉丝去，究竟何用意？你明知道那个地方口碑不太好。”
“你是秦先生经纪人，以后这些事应该由你安排。”
“您还没告诉我究竟何用意呢。”
“以后你会明白的。”老佛爷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而后继续道：“M先生现在对秦先生有意见，这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怎么，秦先生还不能有拒绝的权力了吗？”
“权力？你以为作为一个经纪人，就是要替秦先生争取权利的吗？”
“我没有这么。我想的是明星也是人，他们总得有基本的自由吧？”
“顾姐。我今找你来不是为了跟你谈权力和自由的。你如果真为了秦先生好，坐下来好好听我，别急着打断我的话。”
顾淼不话了。风不断灌进她的衣领，再这样下去她会冻坏的。
“你难道不好奇秦先生和M先生的关系吗？”
“与我无关。”顾淼越是急着否定，就越是暴露了她不安的内心。她不是傻子，娱乐圈的潜规则她都懂，她只是不愿意把这些事情往秦向焱身上想。
“你还是在意的。”
老佛爷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顾淼收紧了呼吸，微微低下头，视线在冰冷的地板上闪烁。
“其实这件事连秦先生都不知道。我今打算跟你，是因为你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记住，秦先生是属于所有饶，我不希望看到他再为了你做出任何傻事。”
“你吧。”
顾淼不安的手上下滑动，接受了秦向焱就是接受了一份沉重。她事先做过不同的假设，可真正面临时，还是难以面对。
“你知道秦先生的身世吧？”
“嗯？”
顾淼抬起眼望着老佛爷，不知道他到底想什么。
“一个合格的经纪人，不仅要懂事安排事务，争取资源，还要对明星的一切了如指掌，还不能参杂任何私人情绪。顾姐，你真的做好准备做秦先生的经纪人了吗？”
“当然，不然我不会来。”
“那好，在话之前，我希望我们遵守游戏规则。这桌上有一份文件，你先签了吧。”
顾淼起身拿起一看，是一份保密文件。“这是？”
“圈内规则。没办法，秘密太多，只有大家都遵守规则，游戏才能继续。”
顾淼犹豫了。这份文件的违约代价有点大。而且她不确定这是不是坑。看她犹豫不决的模样，老佛爷继续催促道：“如果你不签，我们今的谈话就到此结束。顾姐，作为经纪人，当机立断也是一个必要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