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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鸽打量了一下这个站在她身边的人类伙子，然后语气平淡地道：“你不想知道我的答案吗？”
苏暮没有反应过来，疑惑道：“什么……”答案？
白鸽：“可以。”
“？”苏暮对她这突如其来的两个字有些迷茫。
白鸽不耐烦解释，一把把苏暮拽了过来，朱唇重重地印在苏暮的唇上。
苏暮：“！”
他被白鸽拽得歪倒在沙发上，领口散乱，一双黑眸不可置信地瞪大，看上去有些迷糊和呆愣，好像还没有搞明白发生了什么。
可、可以？
什么可以？
脑海中忽然冒出自己曾经问过的话：“你、可不可以……也、喜欢一下我？”
“可以。”
苏暮白皙的面上有些反应迟钝的浮上一片绯红，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白鸽看着他迷糊的模样，轻笑了声：“笨。”
“我，可以喜欢你。”
未来太远了，先撩了再。
反正、也是他先撩的。
白鸽俯身狠狠地吻了上去，苏暮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炸得脑海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反应，呼吸又被狠狠的剥夺。
苏暮觉得他之前的感觉是对的，这个人、就是想吃了他。
白鸽松开他，苏暮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骨节修长的手却紧紧地抱着白鸽。
苏暮整个人都红透了，身体微微颤抖，不敢看向白鸽。
心跳得飞快，像是下一秒就能窜出来。
白鸽的脑海里的情绪值报幕向上窜了两点。
垂眸看着苏暮。
看样子这个人类对刚才的一吻还算满意。
歪了歪头，等着苏暮恢复过来了，白鸽再次俯身吻下。
窗外的夜色已深，月亮含羞带怯的躲进云层里，朦胧了身影。
“那、那我们是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
“嗯。”白鸽捏着他的耳朵应了一声。
苏暮紧紧地环着白鸽，露出一个笑来。他在白鸽耳边轻声道：“我喜欢你，一直很喜欢。”
从上个世界见到你，就已经被你吸引。
他就像是一片飘摇无依的浮萍，终于找到了浮木。
想要将根狠狠扎下，紧紧纠缠，永生永世永不分离。
“我喜欢你。”
“嗯。”白鸽应了声。
“我喜欢你。”
“嗯。”
“我喜欢你。”
“……嗯。”
“我喜……”
白鸽头上的一根青筋暴起，沉着脸拎开缠着她的苏暮，再次恶狠狠地亲了下去，或者用咬更恰当一些。
“唔……”好疼。
但是、算了，她开心就好。
白鸽舌尖尝到了血腥味，眸间闪过暗芒，放在苏暮唇边的指尖微微一陷，俯身吻住那沁出的血珠。
苏暮几乎是弹出了白鸽的禁锢，飞似也地逃离。
白鸽歪了歪头，舔了舔唇瓣。
甜的。
这个伙汁，今后就是我罩着了。
嗯。
白鸽很严肃地点头。
等苏暮红着脸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却没有见到人影，就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他的一个臆想，一个幻象。
那个人，是他幻想出来的虚梦。
苏暮感觉心有些抽痛，他抿紧唇瓣，被唇上的疼痛惊醒，指尖抚摸着有些发麻的唇瓣，苏暮面部的温度又开始攀升。
不是虚梦，她真实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