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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性命,不明白对方是敌是友的情况下,就让对方知道老师的存在,若是对方与老师有所过结,自己不是害了老师性命?
更何况对方也不是直面来问,是以与他下棋为名,诱使自己出老师来的……若是这么简单让他知道了想知道的东西,他怕是更不会没有放过自己。
既然如此,祁过便非不教那人如愿了。
“老师?我父亲为我请的都是学武艺的师傅,我哪来行棋上的老师。”祁过打哈哈道,手上把一枚黑子落了下来。
“那你棋是与谁学的。”那人边,边落子在祁过的刚刚那子的上方。
“自己看谱学来的。”祁过也不与他实话。
祁过眼见着这局面,若是以老师教自己的路子,是可以反紧对方一气,可他眼下偏不愿这么下,所以只能用寻常拆解,简简单单长了一步。
“看谱?”那人一副不信的模样,“似你这种下法,是哪本书的谱子,我怎么没见过。”
祁过顺着这话编了下去:“我父亲以前知晓我好下棋,在我幼时不知从何处搞来了一本谱子,我从就对着那谱子摆棋。”
“那你的那谱子呢?拿来与我瞧瞧。”那人像是不信祁过的法。
“不在我房间里,那是我时候看的书了,现在早被父亲放在书房角落了。”祁过又不是真有这么一么书,对方要看,他只能自己拿不出来。
“你在骗我。”那人手上微微用力,祁过只得自己肩上关节一响,彻骨的疼。
祁过咬牙道:“这便是实话,你要我怎么你才能相信?”
“那你告诉我,那谱子的封皮上可曾作着什么书名?你父亲又是从何处寻来的?”
那人手上劲力愈大,疼得教祁过愈难开口:“那谱子名为……《烂柯二十三式》……我父亲……他是外出办事时,从一瘸腿老人那得来的。”
“什么时候时候?那瘸腿老人长的又是什么样子?腿上的伤是新伤还是旧疾?”那人听祁过到此处,手上力气又加了分毫。
祁过忍痛想道,他果然是冲着老师来的。
“是九年前,那时我七岁……听我父亲,那老人六十来岁年纪,衣着破碎,乞丐模样,可是剑眉星目,气宇轩昂,不似个普通人……他腿上的痂还未愈,像是新伤……”祁过努力回想最初自己见老师时的情况,“我父亲还,那老人颌骨上有颗大痣。”
“痣在哪边的颌骨上?”
“我不曾见过,是我父亲描述给我的,”祁过虽知道,却偏不讲,他深知有些细节不能讲得太细,讲太多反教那人起疑,“我父亲并未比我细在哪边颌骨上。”
“果然是他吗?”那人忽地叹了口气,像是信了祁过的话来,手上力道也卸了几分,“那老人后来怎么样了?最后他死了吗?”
那饶语气听着就同惋惜故人一般,像是与祁过的老师有极大的渊源。
“死了。”可是祁过依旧不为所动,还是得斩钉截铁,“我父亲,他腿疾难愈,最后害了脓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