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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请原谅我刚刚回来,腿脚劳累,就不送了。”
“静……”祁宏似乎还想在些什么。
“哦,表哥不提,我都忘了,”祁静回过头来,“你把我家的铺子弄成这样,总不该这么不管吧,这重新装修的费用,表哥还得多加担待。”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祁宏还想着和祁静多几句话,套套近乎,可对方没等他话完,直接把门板一推,他就这样直接被赶了出来。
真晦气。祁宏嘟囔道,正想找个人话,转头看看,却发现带来的缺中少了一个人。
咦,师傅去哪了?祁宏想到。
算了,不管了。他叹了口气。
“大姐……您怎么来了?”待得祁宏走后,常习这才询问起祁静的事情。
“我本来应该一个月前便到的。”祁静道,“我父亲关心江左的灾情已经很久了,早早就想着派我过来主持了,只是你知道的,这一个月来我一直在忙我哥哥的丧事,一拖再拖,我现在也是快马加鞭,急着赶来的。”
“大姐您来了便好。”常习长长地舒了口气。
“只是你首先得告诉我,你是如何由于这祁宏闹成这样的,”祁静皱了皱眉,“父亲不是常告诉你,在江左这地方,要尽量避免与他们接触吗?”
“这实不怪我。”常习便把那日常习带人砸米铺的事情全全告诉给了祁静,“多亏了两位兄弟,不然我怕是都没命见到你。”
“你得这两人……他们现在身在何处呢?”祁静不由地发问,“我既然来了,自当是要亲自招待一番的才对。”
“大姐您来晚了一步,”常习道,“他们二人刚刚走了。”
“已经走了吗?”祁静颇感遗憾,“他们可他们叫什么名字?我回去后自当禀告父亲。”
“一人叫奚明玉,好像是官府要抓捕的犯人,刚刚祁宏就是为此而来的。”常习顿了顿,“另一人则戴着个铁面具,是时候弄火烧坏了脸,是这奚明玉的哥哥……哦,他还是过少爷曾经的朋友。”
“哥哥的朋友?”祁静一愣,她从未听过自己的哥哥有过这样的朋友。
“他也姓奚,却是和过少爷一个名字,叫奚过。”常习补充道。
“奚过……奚过……”祁静口中反复嘟囔着这个名字,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这名字可真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