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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被发现没有契约，那就是掠卖良人，杖一百流三千里，他的丫鬟还得被官府送回原主。
不过雇人就无所谓了，只要他出钱雇个厮还是没问题。
如果他口味时尚一些……
“万恶的旧社会！”
杨信带着恶寒道。
另一边牵着马的陈于阶没听见他什么，两人在繁华的街道走过，向南走到宣武门才折向东，过大明门进入东城，就这样一直走撩一个多时才到了一处栅栏式的坊门，杨信抬起头看着头顶……
“明时坊，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他道。
然后他就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名字感觉熟悉了。
前方一辆马车迎面而来，马车的帘子和窗子掀开，可以看见里面一大一两个并蒂花一样的少女正在话，那个年纪略的，手中拿一个团扇的眉飞色舞，然后无意中一抬头，在看到他的瞬间就愣住了，有些茫然地盯着他，另一个略微年长的看她如此模样，也带着疑惑转过头，同样盯着白衣飘飘的杨信，那脸色有些茫然……
“是你？”
汪晚晴惊讶地。
“不是我！”
杨信很坚决地。
然后他将目光转向旁边那个。
方姐的脸瞬间通红，几乎下意识地用团扇遮面。
“明明就是你，换了衣服以为我就认不得你？黄家姐姐何在，你们为何不来找我玩？还有，你为何如此打扮，人模狗样，是不是做对不起黄家姐姐的事情，想去南院那种脏地方？”
汪晚晴怒斥之。
“呃，这个南院是何处？”
杨信疑惑道。
“教坊司南院，就在这明时坊！”
陈于阶好心地解释。
“我能去那种地方？汪汪，你话要负责的，不要以为你就可以凭空污人清白，我是那种眠花宿柳的人吗？你可以问陈公子，我明明是他邀请来，到他舅父左赞善徐公府中一同研究文地理的，至于你黄家姐姐还在津，我们在津遭遇水匪抢劫，她爹受了伤，至今还在津养伤，我是被陈公子从津特意邀请来的！”
杨信义正言辞地。
“你们研究文地理？你懂文地理？还跟徐赞善这样大学问的研究？”
汪晚晴歪着脑袋，一脸疑惑地道。
“不信你跟着看啊！”
杨信随口道。
“方姐姐，咱们跟着去看看可好？”
汪晚晴立刻转头问方姐，那表情明显有些跃跃欲试。
而后者的脸色此时已经恢复，这是个聪明的姑娘，她知道这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装不认识杨信。
“那是否太过冒昧？”
她摇着团扇很淑女地。
“哎呀，徐赞善府咱们又不是没去过！”
汪晚晴晃着她肩膀道。
“在下陈于阶，松江人，徐赞善乃在下舅父，若二位姐亦有此雅兴，在下可代舅父邀请二位，只是不知二位姐如何称呼？”
陈于阶立刻拱手道。
“她叫汪晚晴，兵部汪侍郎孙女，这位是方……”
杨信道。
方姐寒眉一竖……
“是方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杨信赶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