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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小仪有进步。”
听了爹爹的表扬,钟仪嘿嘿的笑,心里顿时翘起了小尾巴,美滋滋的。
管家老刘从外面进来:“老爷,王员外家里来人了。”
爹爹疑惑:“现在?”
老刘道:“是啊,就在客堂里等候。”
爹爹道:“我这就去。“
钟仪傻傻的笑着看着爹爹的身影渐渐走远。
突然,一阵讨厌的气味传来,钟仪寻味望去。阿礼正披散着头发,端着一碗姜汤进来,笑道:“小仪,娘为你煮了姜汤。让你务必喝完。”
一想到它那奇妙的味道,钟仪的脸都皱成一团,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要!”
他嘴角弯了弯,好心情地坐下,拿起勺子慢悠悠地喝着。
“……”
所以说,他似乎认为逗自己很好玩?
钟仪愤愤转头准备照着刚才完成的画再练习一幅。心慢慢静下来,钟仪渐渐感悟到笔锋的灵活之处,丹青色一抹,抹出远方的山。湖绿色泛着青光,向山脚下飘逸着条条波浪,高高的亭子薄薄的帘轻轻的扬起。
题完字,钟仪有些自我陶醉,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个湿漉漉的人影正站在钟仪的背后。
“这里为什么不加一笔?”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翻卷着的波浪间描摹。
钟仪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跳。
看着他手指的移动轨迹,钟仪不明白他的意思:“怎么加?”
他趁机把钟仪挤到一旁,取出爹爹喜欢用的狼毫小笔,蘸了墨,在湖绿色的水中打上淡淡的“水汽”。
他的头发还是湿的,所以有小小的水珠从墨色发丝间流淌下来,在空中慢慢落下,在宣纸上氤氲开来。
“阿礼,你头发太湿了,去擦擦。”钟仪不满地轻轻推开他。
他听了,把狼毫笔蘸了蘸墨:“哦。”
谁也不知道人会有多邪恶,此时的钟仪显然是单纯的,毫无防备的。所以当毛笔轻巧地在钟仪脸上画出半只小乌龟时,钟仪还没有反应过来。
……
士可忍孰不可忍!!!
“钟礼!!!”
“啧啧,小乌龟的屁股还没画完呢。”
“你居然在我的脸上画乌龟!”
“乌龟难道不有趣吗?唔……或者你喜欢猫?那好,我成全你。”
“什么!你真画?啊——爹爹!爹爹!“
或许是钟仪的声音太过惨烈,爹爹和娘亲都急匆匆地来到了书房。
爹爹慌乱地说:“怎么了怎么了?”
钟礼飞快地收回手,钟仪连忙挤出一脸苦相,可怜兮兮地看着爹爹:“爹爹,阿礼欺负我。“
突然,一阵静默。
“噗——”阿蓉最先笑了出来。
娘亲也掩住了翘起的嘴角,拿出手绢走到钟仪身边擦拭墨迹。
爹爹笑的很温柔:“兄弟之间,打打闹闹不伤和气便是。”
钟仪任由娘亲擦拭钟仪的额角,气鼓鼓地看着阿礼。
阿礼突然笑了,做出了青蛙的动作。
什么意思?
难道他是说自己像青蛙?
…… 岂有此理!
钟仪睁开娘亲的手,向他扑了过去,没想到他脚底抹油跑掉了。
“别跑!“
“花田,咬他!“
“喵——”
一时间,院子里热闹非凡。
雨停了,已经是傍晚了。院落中央的荷花池里涨满了水,芙蓉也像是吸饱了雨露,开的格外娇艳,圆圆绿绿的荷叶上摇滚着一颗亮晶晶圆滚滚的小水珠。
花田站在荷花池边沿,努力想抓住停立在上面的红色蜻蜓。
钟仪和阿礼在用筷子争夺着一盘蒜苗肉丝里的重要角色。
爹爹愉快地宣布:“明天,我们要和王员外去登山。”
登山?会很累吧。
钟仪一不留神,阿礼就抢走了一小把肉丝。
娘亲笑着附和着:“登山是好事,锻炼身体,有益。”
爹爹温和地看着钟仪,侧脸在夕阳下镀上一层柔和的光:“小仪,到时候王员外的儿子也会去,他也在白马书院上学,叫王散因,你认识吗?”
钟仪歪着头想:“王散因?不认识,也没听说过。”
阿礼坏笑着说:“他除了那几个和他逮蛐蛐的小子,不认识什么人。”
钟仪瞪他:“你胡说!”
阿礼若无其事的加了碗排骨汤。
娘亲笑着摸摸钟仪的头:“听说他学习很好,你要多向他学习,好吗?”
钟仪乖乖点头:“嗯!”
前提是,钟仪不知道那个王散因是个怎样人物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