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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咯咯……”倒是留下问竹在他身后,偷笑他。
“好了,快别笑了。”我上前拉了她一把,示意她安稳点。
贤妃也是瞪着眼,装作凶狠的扫了问竹一记眼色,问竹讪讪而徒我身后,不再调皮了。我拈着帕子,与贤妃一起笑她的憨厚,这样焦急的等待,怀揣着各样的心思,帷帐后面,何荣华痛苦的喊叫一声高过一声,襄王此刻在哪里呢?是不是也同沂徵一样急切?虽然,孩子不是他的,可到底也是他的侄儿。
“哇--哇--”婴儿响亮的啼哭划破夜晚的寂静,破空而出。
“生了生了。”贤妃一把拉住我,眼里晃着泪花,“可算是生了,要不,咱们可不好交差了。”
我点点头,看着稳婆从帷帐里闪出身,怀中抱着一个红扑扑、粉嘟嘟的婴孩,“向两位娘娘道喜,何荣华诞下了一位公主,母女平安。”贤妃连忙接过,此时的婴儿,近距离看过去,眼虽闭着,皮肤也略是有些皱折,但也依稀可以看出与她母妃同样的气质,将来也必是位倾城倾国的美人吧。
我转头,唤过一位内监,脆生道,“去,把刚才稳婆的话原原本本给皇上听。”沂徵,等待的着急了吧。
内监得了这个喜差事,转身一溜烟便是跑没影了。我低头讥笑,不过是个公主,我看,没有了成肃太妃,你何荣华还凭什么与我同杨姐姐抗衡,你的锋芒还锐利的起来么?
随后,我与贤妃、藜荣华、杨姐姐去看看了刚刚生产后的何荣华,许是累极了,此刻的她,已然酣睡。书倩在一旁安排着各种事宜,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之气,这一殿之中,乍然看到,倒是显得狼藉了。
贤妃拍拍我的手,轻声道,“咱们都走吧,该去见见皇上了。”
我们几个屈膝应了,临走,贤妃又交待一早安排好的皇女乳母,“好生看顾公主,公主好了,皇上自然会赏你,公主若不好了,你晓得轻重。”
乳母低头,答应了一声。
走出馆禄宫,鼻尖瞬时呼吸到了清新的空气,直冲脑门的清凉,将适才的紧张与血腥吹散的无影无踪。贤妃突然颇为担忧的叹息了一声,“她到底好命,能生下公主。”
我们无人话,我想各人也各揣各的心思吧。
拐过甬道,便见明黄色肩辇遥遥向这里过来,不用多瞧,就这明黄色,便知是帝王,这个方向,该是往毓秀殿去。“娘娘,咱们似乎没有必要……”藜荣华的话没有完,其实,大家心里通透,既然沂徵去了,咱们是真的没有必要再去乾居宫了。
或许,我错估了,何荣华在沂徵心中的地位。
贤妃点点头,眉宇间的黯然清晰的展露在我们面前。她低头,示意我们闪到甬路侧面的巷子里,以免沂徵经过时看到我们。
龙辇被众人簇拥着过去了,我们几个嫔妃又耽搁了足有半盏茶的时间,等待沂徵一行人在直行甬路上不见影子后再走出,贤妃扬扬手,勉强扯出一丝微笑,“本宫今儿乏了,不留你们到蕖芙殿了,都各自回宫吧,何氏诞育公主,相信不日便会有旨意下达,往后……”
贤妃与藜荣华一样,话都没有完,只是,贤妃后面的话我无从得知,看一眼杨姐姐,她眉色如常。我思忖过后,又暗自笑自己的急切,姐姐从来就是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我又如何能在她面上看出端倪呢。
各人分散开来,我携宫人回到麟德殿,唤过春儿,我道,“去瞧瞧,咱们宫中有什么拿出手去的物什,何荣华诞育公主,本宫少不得要送些贺礼。面子上的功夫,咱们也得维护着。”
春儿点头,拉着望梅一起去了。
我使个眼神,示意顺子随我进内殿。
内殿中,我随意歪在短榻之上,伸出手,细细瞧着这沁沥朱粉的指甲,轻轻用指剔了剔上面的尘屑,“怎么总是会有这些惹人厌的东西!”
“娘娘息怒。奴才听,司制房新进了些丹朱粉,要不,赶明儿奴才给您要些来。”顺子试探性的问我,“这宫里多少年了,娘娘也要心身子,珍重自身。”
我收回手指,双手交叠着放在腿上,才忧心忡忡的道,“本宫自认从没有害过谁?也并不知哪里开罪于馆禄宫,为何她的性子与入宫前会是壤之别?本宫心窝子的话,她能平安诞育公主,本宫也有些为她开心,但是她做过的事,又让本宫讥笑她,她怀胎十月,也不过是生育了位公主。”
“可即便是公主,往后本宫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娘娘想多了。”顺子担心道,“有圣上在,即使何荣华因生育公主有所加封,也只能加封一级,进位正三品贵嫔,与娘娘比肩而立,是不可能越过娘娘去的。”
“彼时,同为贵嫔,娘娘无需怕她什么。”
我起身,在内殿踱着步子,“本宫不是怕,是累,心累。这样的日子不是本宫心中所要的。”
“奴才明白。”顺子扶过我的手臂,我顺势拍拍他的手,示意他不必担心,“算了,身在这染坊之中,又如何能保持夏荷的高洁呢。罢了罢了……”
何荣华诞育公主,又是沂徵第一位公主,本该早有擢升旨意与皇女名号下达的,可是,百日过去了,仍然不见任何动静。
而此时,一个另六宫沸腾的消息传来,永孝宫良嫔杨氏、拜月楼藜荣华都它尔接连有喜,顺子来回我时,我正拿着问竹递给我的花剪,与春儿她们边笑边是修剪殿外的海棠花树。进春了,这两株花树枝丫上的枯叶子还不少,闲来无事,我便多此一举的为它劳苦些,不待它自己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