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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她过的是否如意她必定知晓,落个太嫔丧仪她又有何选择?”
我一口气了这许多,深深感慨她的不争气,“孩子是娘的心头肉,你下得了手?好生安稳着,皇上不会亏待了你。”
完,我不再看她,起身带着宫人离开了。
都它尔,她会明白的。单单从她能斩断情丝,为国代嫁时,我就知道,她懂得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这是她的无奈与责任,又何尝不是她难能可贵之处?
回到宫中,我关上殿门,不待客。
顺子跟我久了,知道我心里不悦,倒也没有拿琐事来烦我,只嘱咐了问竹熬些莲子羹给我补膳。
我吃不下,便是取出了许久不曾碰触太古遗音。因是沂徵赏的,我拨弄它的次数倒是胜过了自己带进宫的九霄环佩,而沂徵每每来我这里,也喜欢听太古遗音的音色。
拨弦三两声,曲调自然成。
问君有何意,妾当为君情。
妾心蒲草韧,君意做何如?
杨姐姐与藜荣华的有喜,对沂徵来,是喜事。对整个江山社稷来,亦是喜事。可我看不清楚,对我来,是福还是祸?
或者,在我心里,真的没有一丝醋意么?
答案在自己脑海中,是我不愿承认,不愿去面对吧。经过了多,明明知道即使帝王心中存有你的位置,也不会倾尽所有为一己红颜,自己又为什么总是徘徊在想透与迷糊之间呢?
蕖芙殿中的贤妃,此刻会是什么心情呢?
她不来寻我,我自是不会去的。多一事始终不如少一事,学习杨姐姐近来的避世也未尝不可。
晚膳后,顺子悄悄来回我,贤妃得知两宫主子有孕后,心火上涌,叫了太医去诊脉。而沂徵体恤之余,翻了她的膳牌。
今夜,沂徵宿在目宫。
我听顺子完后,长叹一声,这后宫女的命运,也不过如此了。遂遣了顺子去闩门,又唤来春儿与问竹服侍我安歇。
躺下等问竹熄疗,久久睡不着。今夜无眠的人,不会只有我一个吧。拜月楼的藜荣华一定……
迷迷糊糊中仿佛是谁在椅着我,我费力睁开眼,却是看到问竹焦急的双眸,我强挣着发沉的眼皮,嘶哑着声音问道,“怎么了?”
问竹望望殿外,颇是为难道,“俏琴姑娘过来了,藜荣华有些不好,叫娘娘过去瞧瞧。”
我一个冷战,人也清醒了不少,连忙掀被起身,示意问竹更衣。
“好好的怎么又不好了,本宫走后,你们主子又做什么了?”一路上,我详细着问着俏琴,依我对都它尔的了解,她不至于想不通透才是。
“回娘娘,我家主子没有做什么,主子娘娘的话的对,主子头前还要奴婢们给她煨红枣汤呢。”俏琴奇怪的猜测着,“不过,后来娘娘要奴婢们去花园采些时令花,奴婢道上遇见了王爷,回去后主子问起,奴婢便多了几句。”
“放肆!”我停下脚步,喝到。
俏琴‘咚’跪了下来,“奴婢知错了。”
我有些恼怒,这个时机,让都它尔碰触到与襄王有关的事宜,无疑使她心神俱乱。
“你且起来,你主子可知道你来寻本宫?”
“主子不知,是奴婢们商量着,皇上今晚在贤妃娘娘处,贵嫔娘娘一项与主子交好,所以……”俏琴怯声回道。
“恩。”我拉起她,好言相劝道,“那本宫今儿就不去了。”
“娘……”
我以手抵住她要的话,“没事,你们主子没事,一会回去了伺候她歇息便是。明日本宫会去瞧她。”
俏琴虽然有些不甘,但是我出的话,她又不得不遵从。半晌点点头,躬身行了一礼,便是跑着回去了。
我转身,带着问竹等回到了麟德殿。一入殿门,春儿便凑前道,“姐,明儿一早,恐怕内廷便都知道了,拜月楼来请,娘娘却没有去。”
我扭脸,看春儿一张素面,笑道,“不会的,藜荣华懂得分寸,况且,我今日怎么去,去便是我知晓她心系旁人还为她隐瞒,这样连我都脱不了干系,还怎么维护她?这点子她清楚,你们都去睡吧。”
推走了宫人,我和衣而卧。
大亮时,便有宫监抄送六宫的旨意:
‘贺六宫大喜,毓秀殿何氏,晋正三品贵嫔,赐号‘颜’。皇长女赐名‘萍贞’,封‘贞静公主’。永孝宫良嫔晋从三品荣华。拜月楼荣华都它尔晋正三品藜贵嫔。延惠宫贵嫔景氏晋从二品昭仪。赐目宫贤妃董氏玉壶一把,玉如意一对。钦此!’
这则大封六宫的旨意遍传前朝内廷,沂徵恩德到处,自然激起了群臣与嫔妃们感念。
我与贤妃安坐在目宫中,贪婪的吮吸着早春午后不算炫目的阳光。
“后宫如今也有变动了,听了么,颜贵嫔整日看护贞静公主,几乎不出宫门半步。”贤妃幽然道,语气间也暗含了些可惜,“虽在从前,本宫瞧不起她,如今,成肃太后一薨,她到底失了庇护,反而有些让人同情了。”
我笑笑,无言。
见我无话,贤妃凑近问道,“近来妹妹也不爱出门了,咸少走动,是身子还没有养回来么?”
我摇摇头,叹道,“身子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近来确实懒怠动弹,有时候回想起来,这深宫生活有什么意思?每日不过面对些琐事,稍不留神便躲不过明争暗斗。索性,就将自己关在宫中,这样该不会再生出什么过错了吧。”
“妹妹如此,本宫也有体会。”贤妃听得我的话,也是颇为认可,“所以杨荣华那里和拜月楼本宫都未曾去瞧过。”
我但笑不语,只闭目养神。
宫中嫔妃少有少的好处,贞静公主一出生,至少馆禄宫那位老实了许多。其实,我心中有点羡慕她,寂寥深宫,她还有一个女儿可以呵护,不会孤单寂寞。
而我,一旦失去了皇宠,还会有什么呢?
贤妃心中是不是与我一样的想法,我不知晓,也没有去主动询问。她的父亲权倾朝野,我的父亲再是得意,也远在北部边陲,我即便有难,也是鞭长莫及。
醒醒脑子,我心语自己:一定一定不要失去皇恩,这是生存所必须的。
回到麟德殿,问竹备好了晚膳,简单的梳洗过后,我细细品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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