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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看到那个女孩儿也没什么表情,那女孩儿却跑向了他,像他是她的救命稻草。
他躲了过去,看了那女孩儿一眼,那女孩儿就站在原地不动了。
乔贝说:“她怀了。”
霍音说:“打了。”
女孩儿喊道:“宝宝那么可爱,你怎么可以打掉宝宝!”
霍音:“……”
门口的保镖嘴角一抽,神情一言难尽。
门里的两个少爷稳如泰山。
霍音叫了一声,保镖走进去,听了吩咐,就拉着女孩儿退出去了。
女孩儿挣扎,出了门,保镖戏精上身,突然冷声一笑:“大声喊救命吧,看谁救你!”
女孩儿:“……你有病!你们都有病!”
乔贝说:“催眠师过两天会过来。”
霍音点了点头。
他靠在沙发上,疲惫的不想说话。
乔贝看着他:“罪是我的,你无罪。”
霍音看向了他。
乔贝说:“我知道你信佛。”
霍音笑了笑。
乔贝说:“那个孩子死不瞑目应该来找我。”
霍音叹了口气:“其实,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命令是我下的,哥,你太护短了。”
乔贝自嘲道:“是吗,我要是真护短,就不会有这些事儿。”
就是他一次又一次宽容了楼深,才让霍音受罪了。
让无辜的孩子也受罪了。
可要是接受,也是真的接受不了,接受不了那个孩子,接受不了那孩子的母亲。
怎么都接受不了。
看着就膈应。
他们谁都是。
那女孩儿之后,霍音也没管,他知道,他大哥会处理好的。
他回了家,有时候会做噩梦。
毕竟……
那是他头一回受那么大的欺负。
他喜欢上了喝酒。
他哥自楼深后,很安稳,他有时候都怀疑他哥还想着楼深,有时候又觉得他是不是也被楼深传染上了,有病了?!
不,他可能就是……有一点不甘心吧。
他比楼深好。
楼深再惨,也得到过。
他呢?
最后他成了最无辜的那个,最惨的那个,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他的委屈,他的痛苦,又有谁知道?
据说楼深前不久又回来了。
坐牢三年,离开了这个城市。音讯全无。如今又回来了。
现在也是哪家企业的什么总,说来也有点本事。
不知道有没有和他哥碰面过。
这两个人碰面了又会怎么样呢?
闲来无事,霍音真的觉得自己有病了。
楼深那么对他。他居然允许楼深还好好待着,在他周围晃悠。
呵。
都从学校里出来了,都成熟了,如今,总学会如何爱一个人了吧?
他们,会在一起吗?
前些年,他说他要都忘了,要失忆,催眠师安排了,来到他面前,要动手的时候,他从躺椅上坐起来,听着自己心底最真实的抗拒声说:“算了。”
他舍不得忘了,他的大哥。
那个,从小到大,偏心护短的人。
霍音喝了很多酒。
这是他自那不幸后的后遗症。
他大哥不敢跟他说让他交个女朋友,哪怕他那么大了,他大哥这些年都对他特别特别好,什么都容着,他知道这些都是为了什么……
他有时候非常想挑衅他大哥,看看他大哥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有时候又还是舍不得。
因为他哥对什么都很认真,对爱人,认真地付出感情,认真地说拜拜,认真地铺路,也认真的冷酷,认真的惩罚,认真的,不会回头。
对家里人,更认真。
更是半点不马虎。
霍音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拿起来一看,是乔贝打过来的。
霍音平静地接听,把手机放在耳边,听那边关心地问:“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阿姨又告状了。”霍音真诚地叹了口气。
家里的阿姨也不知道拿的是乔家的薪酬还是霍家的薪酬。
“不许喝了。”乔贝说,“你可别当一个醉鬼。”
霍音不以为然:“醉鬼也是你弟弟,你还能不认咋滴。”
乔贝笑了,被气的。
“是啊,谁敢不认你。”
“你既然那么喜欢喝酒,行啊,来帮我挡酒。”
“让你喝个够。”
乔贝下定决心叫外人改掉霍音这个恶习。
再好的酒,也不能经常喝。
酒这玩意儿,其实没什么意思。
就是一个人为了达成目的的工具,手段而已。
当然也不乏高雅的人品味品味好酒,可也不过是个玩意儿。
他可不愿意他弟弟栽在这玩意儿上。
霍音说:“行。”
不就是挡酒?
他这几年,一个人喝,也把酒量给喝出来了。
霍音挂了电话,去洗了把脸,得,明天去工作了,真新鲜啊。
这么一下活过来了,感觉真的,那几年像废了一样。
可见人长四肢真的不是就留享乐用的。
霍音第二天赶早去公司上班了。
穿着一身昂贵的西装,报道,说来做秘书。
乔贝特没原则地问了第一句话:“早饭吃了没有?”
霍音说:“没有。”
乔贝皱眉看着他:“急什么。”
霍音一本正经:“要打卡!否则扣全勤!”
乔贝忍住笑,按了下电话,说:“买点早餐过来。”
随后挂了电话,看向了霍音,说:“那还困吗?”
霍音说:“有一点点。”
一点点。
乔贝嗤了一声:“困的话就去里屋睡。”
霍音叹了口气,没人配合,装也装不下去了:“哥,我是来工作的,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