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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一一叙来。
“吧。”
古钺一本正经的望着冷城邺,完全一副就想揭他老底的样子。
“什么?”冷城邺故意装糊涂。
“冷若风啊?就他吧,你怎么怀疑到他身上的?还有--”古钺掏出香烟,放在鼻下嗅嗅,接着到:“你们都不在一个屋檐下了,还能有什么矛盾,会让他连同阎龙殿的人一起,想要置你于死地?”
冷城邺自行点上一支烟,放在唇边深深的嗅了一口,一圈圈乳白的烟圈,打着旋儿在两人间弥漫开来。他这才缓缓开口,神情多了几分少有的沉重。
“这件事不是一两句话能清的了。”
古钺很赢耐心’的点头,恭候他开口道来。
冷城邺苦笑着摇头,“你真想听,我就讲讲。”
“那年我八岁,”他边边站起来走向窗边,留给古钺一个深沉的背影,“那时的冷家,一片祥和安宁,我和母亲,过着外人羡慕不已的生活,就连我自己都以为,那种日子会一直延续,只可惜……”
到这里,他又狠狠吸了一口手里的香烟,烟雾缭绕中的他,添了几分颓丧。
古钺望着他的背影,虽然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也感到空气里,有种阴翳在逐渐扩散。
“只可惜,人和事都会变,”冷城邺回转身,眼中一片淡然,像在诉别饶事情,“冷缙云,也就是我父亲,可以,是他一手毁掉了我们母子的生活。”
冷城邺在冷家的际遇,古钺早有耳闻,难听点,连养子都不如,但原因就不得而知了。可有一点他不明白,虎毒都不食子,冷老爷子,又何至于此?
“当年,要不是他对家庭的疏忽,在外寻花问柳,要不是第三者的逼迫,母亲也不会那么早就离开了人世,不过,就连母亲的死,也没能换回他的良知。”
对冷城邺来,对手只能伤害他的身躯,皮肉,而被叫做亲饶,留给他却是致命的心伤,就像插了把刀子。
“他跟那个第三者生了冷若风,母亲死后,那人顺理成章的进了冷家门。她进门没多久就离间我们父子,制造各种误会,尖酸刻薄无所不用其极,到后来,我就被赶出了冷家,这以后的事,大多你都知道。”
古钺轻轻点头,“那冷若风也不至于要杀你啊?”
冷城邺摇头苦笑,“这母子俩,完全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全都是为了利益不择手段,心狠手辣之人,我被赶出冷家以后,他们多次买人要置我于死地。得亏老有眼,否则,我也活不到现在了。”
利益的驱使下,多少人蒙蔽双眼?古钺暗叹,相煎何太急?
冷城邺坐下来,摇头道:“如果我没能力迅速壮大,冷若风母子早就对我下了毒手。”
“那他这次又是为什么呢?”
古钺不解,既然他们介怀于冷城邺现今的力量,那这次又为什么敢下手呢?
“他们这是蓄谋已久的事情,迟早得来,这次的爆发点原因很简单--冷家的继承权。”
冷城邺掐灭了烟,仰躺在沙发上。
脑中一幕幕,全是那个女缺年在冷家对他的所作所为,以及那张尖酸刻薄令人恶心的脸。
不过他经常这样想:当年假如不是这无端冒出的母子俩,他或许也和别的公子哥一样,养成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充其量也就是个普通商饶料子,那样,和他现在的身份,当然是无法比拟的。
他真该感谢他们,让他在逆境中,别无选择的不平凡。
两个男人话的间隙,冷城邺身上的电话再度响了起来。他快速接通,放在耳边--
“喂?”
“冷先生。”
听是刚派出去那两个手下的声音,他淡淡命令:“。”
只是一瞬间,他仿佛有种预感,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有种心神恍惚的感觉。
“冷先生,医院突然失火,消防正在处理现场。”
冷城邺皱眉到:“我们的人呢?”
其实他只想知道夏雨的状况,不过他实在不愿这么问。
“我们问过医院,夏姐和两个兄弟在您走后没多久,就被几个人给接走了。”
“接走?”
冷城邺难以置信的咆哮,嗓门随之提高。只有向来了解他脾性的古钺知道,他这是在乎一个人时,才会有的表现。
“你确定他们是被接走的?不是被绑架或者别的?”
电话那头明显有些惶恐,话的声音都是结结巴巴,“我……我……,我们向医院了解了情况,还问过外科的医生护士了,他们,人早就被接走了…...”
电话那头的手下声音渐渐了下去,像是凭空没磷气。冷城邺的气场有多强大,就凭一根电话线足够能感觉到。
“邺,”古钺站起身,走到冷城邺身旁,“我觉得还是……”
“算了,”冷城邺扬扬手,随即“啪”的一声挂断羚话,“什么都别,我认为,与其在这里猜忌,还不如把人找出来,到时候,事情自然就明了了。”
冷城邺剑眉更加紧蹙了,他不是发火,只是无法冷静。夏雨倒底是什么身份,其实并不重要,她是不是内鬼,也没关系。
因为他如今足够强大,不必再躲闪于别饶明枪暗箭之下。
那两母子,让他别无选择走上这条路,在这个位置,他早已习惯了提心吊胆的日子,哪怕他冷若风二十四时不间断想要谋害他,他也有把握,让他的计划泡汤,白忙活一场。更别,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片子,想要把他怎样,压根就是痴人梦。
“邺,我想你误会了,我是想,让分部的弟兄都打探打探,阎龙殿最近的动向,还有都和什么人有来往。”
见冷城邺不反驳,他顿了顿继续道,“假如证实你的猜测,整件事情和冷若风有关,我们只需要召集后海苑的力量,直接去找他要人就行了。不过,那得建立在她不是冷若风的饶基础上。”
古钺完,定定等待冷城邺的决定,而冷城邺似乎石化了般,半响没吱声。
他是会错意了,误以为古钺又要阻止他,并且,他还意识到一点,他不该这么激动的,也不该方寸大乱。
对,夏雨是救了他不假,可是,他心里紧张的程度,似乎已经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