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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古暑真的是受够了,一会儿气的要杀人,一会儿拿她当宝贝,脸变得也太快了。
韩楫冷将古暑抱起来,走进了一片漆黑的密室,古暑不知什么时候,特别特别的怕黑,你要带我去哪儿?
韩楫冷握住古暑的手,一步步的往前走,古暑屏佐吸,走了好一会儿,终于,走到了有亮光的地方。
偌大的密室,摆放着各种精致的头饰,耳坠,衣架上挂着轻薄的纱衣,淡粉色,湖绿色,还有白色皆以银线绣着百合花,就连贴身穿的肚兜,都是上好的锦缎做的。
古暑看着粉色的纱衣,觉得特别的眼熟,韩楫冷扶着古暑坐下,倒了杯水给古暑,这里所有的衣物首饰,都是我母亲的。
古暑端起杯子喝水,不经意间看到墙上的画,韩楫冷告诉古暑,画中人便是我的母亲。
古暑只是远远的看着,就知道是倾国倾城的女子。
韩楫冷将古暑抱到怀里,让古暑坐在他的腿上,你想不想听我母亲的故事。
古暑不想,一点儿都不想。
韩楫冷掐着古暑肿起来的脸,古暑嘶了一声,很疼的,你掐我干什么?
韩楫冷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疼,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古暑强忍着怒意,我不想和你计较,你放开我,我要喝口水。
韩楫冷喂着古暑喝水,讲起了父母之间的故事……
陈氏一族,大家都认为所有的人姓陈,可偏偏还有姓林的,这个“林”和上林村的林字是一个林。
林翎儿,便是林姓女子中的一个。
林翎儿,十七岁那年,父母做主嫁给同村的陈二雷,夫妻两人耕田织布,日子过得倒也美满。
万万没想到,当她怀孕之后,喜滋滋的回娘家报信儿,初为人母的喜悦之色,恰巧落入陈盛政的眼汁…
至此,便是孽缘的开始。
林翎儿在父母的苦苦哀求下,打掉了腹中的孩子,陈二雷在母亲的撺掇下,一气之下找了族长,写下休书,林翎儿恢复自由之身。
夜晚,屋内红烛高照,林翎儿沐泽,穿着粉色的薄纱衣,端坐在床头,屋内的婢女都出去了。
林翎儿等的困了,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睡觉,乌黑的长发,纤细的腰,细长的双腿,烛光下照着格外的美艳动人。
陈盛政走了过去,坐到床边,轻轻的摸着脸儿,皮肤光滑的像剥了壳的鸡蛋,即便陈盛政有过不少女人,也被眼前的林翎儿深深的吸引。
林翎儿睡觉特别的轻,这会儿已经醒过来,从床上坐了起来,低下了头,就连脚趾都不自觉的蜷缩在一起,特别的有趣可爱。
陈盛政轻咳了一声,拿出平日里的威严,你叫什么名字?
林翎儿声的道,林,翎,儿。
陈盛政又问,那个“ling”字,翎毛的翎字。
陈盛政摊开手掌,写给我看看,林翎儿缓缓的抬起手,食指的指尖轻轻滑动,在手掌中写下林翎儿三个字。
“抬头!”
陈盛政完,林翎儿抬起了头,俩人目光对视,你为什么来这里?
林翎儿,不知道。
陈盛政像是听笑话似的,你不知道为什么来这里,为什么还要来呢?
林翎儿许是紧张的缘故,额头冒着汗珠子,紧紧的咬着下唇,不知道该些什么。
陈盛政抬起手,指尖划过林翎儿的脸颊,你的父母兄长都会过上好日子,守好自己的本分,听清楚没有?
林翎儿垂下眸子,话的时候,嘴儿一张一合,唇红,齿白,特别的好看。
陈盛政伸出胳膊,将林翎儿搂到怀里,婢女上前放下床帐,紧接着布料被撕的声音,纱衣扔出了帐外……
直至亮,林翎儿的双手死命攥着身下的床单,声音早就出不来了,身上的男人还在拼命的折腾,林翎儿不敢乱动,因为父母交代过,让她乖乖的听话,主人什么就是什么,这样一家子人才能平平安安的。
直到婢女端着热水毛巾进来,林翎儿才得以解脱,陈盛政亲了下她的额头,一会儿给夫人敬茶请安。
林翎儿轻咳了一声,沙哑着嗓子是,婢女挂起了帐子,林翎儿忍着不适坐起来,整个脖子都是吻痕,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饶是陈盛政精通床笫之事的大男人看了都脸红,更不用年纪轻轻的婢女,恨不得将头埋到地下。
林翎儿沐泽,穿着粉色的衣裙,妆容简单,发髻轻挽,在婢女的带领下前去给大夫人请安。
林翎儿规矩的跪在客厅,大夫人出来后,敬茶,聆听教导,领了赏赐,回到自己住的院子,草草的吃了早饭,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半个月后,林翎儿的身子养的差不多,听婢女,好像是又有新人进来,林翎儿松了口气,忘了她才好,她只想安安静静过自己的日子。
林翎儿剪断丝线,看着刚绣好的手帕,猛地抬头,陈盛政出现在眼前,直到被抱上床,林翎儿都没有缓过神来。
床帐早已经落下来,林翎儿的下巴被抬起,温热的吻落到林翎儿的脖颈,衣衫被轻轻的褪去……
事毕,林翎儿被搂到怀里,亲了下她的额头,你的父母都很好,你的兄长下个月要成婚,林翎儿听到家人安好的消息,自然是一百个高心。
陈盛政难得和林翎儿闲聊,住的习不习惯,吃的好不好,林翎儿红着脸儿很好。
完,林翎儿被按到了身下,默默的承受着他给的一切,一,两,三……整整七,陈盛政都留在清兰院,林翎儿被整个后院的女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幸好,林翎儿不常出院子,也不必听外面的难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