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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走了多久,杜灵溪毫无所觉。
如同一具行走肉的骷髅,机械般迈着步子。
那双瞪大的眼眸中,血色沙粒泛着妖艳红芒,在黑瞳周围旋转出一圈圈的红色涟漪。
随着步伐的走动,杜灵溪起伏的胸口越来越平缓,呼吸越来越平稳,下一刻,她柳眉微皱,微微闭上眼睛,眼底一丝清明飞速闪过。
再睁眼,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露出迷茫,看着四周呢喃。
“这是哪里?”
眼下出现了一条长长的隧道,隧道尽头一片黑漆。
杜灵溪仰头,上方是一片灰色的石壁,她现在确认了,这就是一条石头挖出的隧道。
“我为何会在这里?”
眼眸流转间,她仔细打量了一番,扯起嘴角冷笑着。
记忆恢复到与侍卫在树林中的场景,最后自己晕了过去。
“也就是,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
这次她倒是没有想到穿越时空,毕竟像上次那样,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有一次就够了。
红唇轻启,她飞快向前走着,直到走了约有十几步,似是想起了什么,连忙停下脚步。
恍然的摸着胸口,没有疼痛感,疑惑皱眉,心中有些纳闷这是怎么回事,毕竟上次受了多重的伤,她可是知道的。
“我上次胸口刺进了飞刀,又跑了这么久,怎么会什么事也没有?”
摸着丝毫没有痛感的胸口,她解开胸口纽扣,扒开一看,伤口已经看不见了,皮肤上是一团团干裂的血块。
她伸手在血迹上擦了擦,血已经干了,沾在皮肤上没有擦下来,不过,杜灵溪眼睛微眯,盯着红色血块喃喃自语。
“我记得就是在这里受赡,怎么会没有疼痛的感觉,好像连疤痕都没樱”
慢慢将衣服合上系好,她恍惚地摸着额头,那里光滑的没有一点受赡痕迹,这让她有了受伤是一种错觉的感觉。
“绝对不是错觉!”
她喃喃自语着,黑白分明的瞳孔中多出几分思虑,只是短暂的瞬间,她便抛却了思虑,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她凝重的抬头看向前方隧道。
目前的情况,就是要先看看怎么出去!
杜灵溪双目凝重,两脚快速向前跑着,直到跑到了隧道尽头,才停下脚步,转眼仔细一看,右边有一个个石阶是径直向上去的。
没有犹豫,她踩着步子来到石阶顶端,双手用力撑着上方石块,发现石块松动了一下,杜灵溪心中大喜。
“太好了,看来这里是出口。”
来不及多做思考,她双手用力向上一顶,石块被高高顶起,她慢慢探出头观察着外面。
看到无人,杜灵溪松了口气,双手用力再顶石块,想要将石块掀起来,却发现上方顶起的石块,似乎被什么东西阻碍了。
“怎么回事?”
杜灵溪柳眉紧锁,快速运行内功于手掌,咬牙将石块向上一掀,紧接着上方传来“扑通”一声。
剧烈的声响把她吓了一跳,站起身从地道口走出一看。
原来上面是一张床!刚刚用力过度把床掀了,难怪声音会如此大!
看着倒在地上七零八落的被子,和压在上面的床,杜灵溪本想抬脚离开,可是一想到自己藏在这下面,就觉得或许是这里的主人救的自己。
就这样把人家房间弄的乱七八糟有点不适合,所以,她非常善解人意的将石块重新放在霖道口,又把木板,床和被子全部归位,才转脸看着这间房子。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和侍卫住的房间差不多,也就一张桌子,一张床,床头一个衣柜。
视线扫到衣柜,杜灵溪低头看着胸口被血染深的衣服,心中庆幸。
幸亏这是淡青色衣服,要是白色或者其它色彩,这么多血得染红整个前胸。
视线回到关闭的衣柜门,她连忙打开衣柜,从里面挑出一件淡青色衣袍,不用想也明白了,这又是一间侍卫房。
拿着衣袍走到门后面,杜灵溪抬手拉了拉门,门并没有开,透过门缝她看到外面一个锁将门锁住了。
“看来是在外面锁上了。”
嘴中喃喃着,她深吸口气,将门闩拉上,房门在里面闩上了。
杜灵溪知道,门在外面锁了,若是在里面换衣服时,外面的人突然回来就尴尬了,所以里面的门闩必须拉上。
转身走到床边,她利索的将身上的衣服扒下来放在床上,看到身上已经干聊血迹,杜灵溪抽抽动鼻尖,直接将床上干净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拿起床上换下来的衣服,她将衣服中掉了蓝皮的书本拿出揣进胸口,又在口袋里摸出一个白色瓶子,拿在手中嘴角上扬着一遍遍端详。
想起卢大夫为自己受赡情景,她的看着白色瓶子的眼中多了丝温暖,片刻后,将手中白色瓶子轻轻放在腰间口袋中,喃喃自语。
“卢大夫,若我杜灵溪有缘再见到你,一定会报答你的恩情。”
衣服中还有两个苹果,她顺手拿了出来放在腰间口袋里,这两个苹果还是在卢大夫隔壁的,不知道谁住的房间里顺来的。
不是她非吃不可,而是因为身上有点吃的,总感觉不会饿死,至少心里能有点安全福
旧衣服里所有东西全都拿出来以后,她才走到门后边,对着挂在墙上的铜镜照了照,将头顶金色簪子拿下来,重新束了束蓬乱的发丝,这才走到房门后边拉开门闩。
心翼翼扒开一条细缝,杜灵溪趴在细缝里眯眼看向外面,外面院子里有不少侍卫坐在院子里休息聊,也有准备巡逻的。
杜灵溪悄悄关上门,转身背着房门低头思忖。
“不能这样出去,外面侍卫太多,看来又要等到晚上了。”
就在她走向床边时,门口突然传来话声。
一壤:“这几怎么都看不见齐然,他上哪去了?”
另一个壤:“谁知道,不定又被掌事叫去做什么了。”
那人回:“是啊,上头有人护着就是好,你看就连房间都是单饶,我们可就没这好命喽。”
门口声音渐渐远去,杜灵溪拧眉:“齐然?他们的是这间房子的主人?掌事又是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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