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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我,不然——不然我就读不懂宫外的话本子、异闻录、野艳集……
哥哥,我读书读得这样杂这样囫囵,迟早会吃了大亏,他没有告诉母亲我读的那些不像样的书,本来我是很感谢他的,但是他这样一我,我就把嘴里的话都咽下去了。
陛下让景律公主挑喜媩,她挑了我,这在我意料之中,我得把她送到北齐再和剩下的陪亲队伍返回南魏。
陛下看了我几眼,似乎认不出我是谁,我十三岁了,可这南魏皇宫这样大,十三年里,和他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来见我母亲的次数也是极少。
南魏人信奉血统和上九乾神,原本的七国,大邹、后魏、北俅、离耳、伯虑、雕题、东胡,都是上九乾神的信徒,后来大邹灭后魏,几十年后离耳又生吞后魏建立南魏。
无论国灭与否,这些新国的君王始终看重七国的血统,即使他的后妃是亡国公主,只要她是前朝正儿八经的后裔,她就配得上任何姬妃的称号,反观其他部落,哪怕在战场上为王室肝脑涂地,一句血统不纯,进贡的女子也只能成为妃中的侧室,我母亲就是这样的尴尬境地。
我怕陛下认不出我,先自报家门:“陛下多安,女是元氏之女,骄,今年十……”
他出口打断,“罢了,罢了,你要她也随你,只是到了雨鉴万不可放肆,不可忘记你的身份。”他对景律公主。
我也是他的女儿,可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想听我完。
“既要跟随公主,衫帽衣服皆要备好,路中坎坷,不可让公主受冻。”这话却是对我。
我错了,本来以为景律已经和我一样,陛下不再宠爱她,来到他面前我才知道,他心里还是在乎这个女儿,我也是他的女儿,在他眼中,却只是个普通宫人。
我低着头把委屈给藏住,母亲在这样的宫中不知为我和哥哥吞了多少委屈,我不能给她丢脸,“是,女明白。”
后来我从景律那里出来,听见景律和陛下,骄儿是五翁主,陛下了什么我没有听清,但总归不会到我身上,他最是看不起我母亲的出身,我哥哥是男子,他不定会抬起眼看一次,可我和母亲一样,只是女子,微不足道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