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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的自信。
她没有从此人身上感觉到什么危险气息,也放平了心神:“你这是从哪里来的?有没有见我家需。”
子青恭恭敬敬的回答:“禀主母,我见过二公了。我正是遵从我家公的指令,办二公的事而来。”
“呃!”
继母心喜,她想什么此人就什么,太懂事了。
儿子见到子骞了,那子骞是什么态度?她急不可待的问:“你家公怎么?”
子青神情不变,依然是谦卑恭顺,“禀主母,我家公的意思全告诉了主公,现在主公所做的,全是我家公的意思。”
这句话就耐人寻味了,继母一是摸不到头绪,知道院里不是话的地方,抬腿就要去厅堂。
“主母等下。”子青制止了她,“主母,我这边还有主公吩咐的事要做,您先去忙别的事,我等忙完了直接去找您解释如何?”
现在不能啊,继母有点失望,可这几年做管理的经验告诉她,子青现在办的事肯定很重要,她不能阻拦。人家是为她儿子做事的,她再给人家找别扭,不是不知好歹嘛。
也没有生气,点头:“好,那你忙完了跟我一声,我现在正好也去办事。”着,转身向大门口而去。
边走边想,刚才子骞厮子马做的事是子青的意思,那是不是子马让她母家的人去淮盐基地也是子骞的意思?
继母眼前一亮,莫非让她母家人去淮盐基地的事真是子骞的主意?如果是的话,那性质就不一样了。子骞能让厮回邑处理需的事,肯定是站在需这边的,子骞让她母家人去淮盐基地,肯定也是为了她母家人好,才出的这个主意,不然刚才厮对她的态度不会那样谦卑。
她又多了几分的欣喜。
她感叹:要还是闵家人亲近。厮是闵家族人,对她的态度那个恭顺啊,一点也不似公满正和子牛眼高于顶,看见她就跟没看见一样。
想通了这些,心情畅快,脚步也轻快很多,一路跑的向兄弟家而去,全然没有注意到邑里的气氛有点不对劲。
不继母如何和她的兄弟们商量搬家的事,单子青让带来的护卫包围了一进院。
主公让邑总管们来开会,正好给了他机会,他准备在这里杀了子牛,不给子牛任何联络心腹嫡系的机会。
能在一进院倒座房办公的总管就没有几个,能让邑主叫到一进院等候的主管也没有几个,满打满算不超过两只手,这其中还有几人被邑主带去了邑庙。
邑庙那边集中的是子书提供名单里的人,全是子书认为和子牛亲近的人,还有补人也补充了几个。虽然补人不清楚要做什么,但这时候还没有站队的意识,那才是真正的傻瓜了。
谁会那么傻呢?
邑城门已经有子书派出去可靠的人带着一名新村来的护卫守卫,所有邑民只进不出,没有邑主的手谕今日谁也别想出邑,大的事也要等邑主的命令,哪怕是城门外着火淹人了,这名新村来的护卫也不会允许一人从城门口出去。谁胆敢不听命令,他就有射杀的权力。
这种事如果放在新村,新村人知道是真的,没人敢不遵从,可邑里人不相信。他们就是在邑里管理最严格的时候,找找邑主,邑主也会让他们出去。
邑主的宽容纵容了他们的无知,于是乎,就有那蛮横不讲理的,非要不听劝硬闯出去。嘴里还嚷嚷着:“我就不听咋了?你能咋喽我?”
“想当年我跟着邑主开荒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呢。现在拿着鸡毛当令箭,想要管住我,门都没有!”
着推开阻拦他的城门守卫,“你是哪旮旯来的人啊,想在这管我?有本事你真杀了我,我量你也没有那个胆……”
叫骂声还没有完,一支弩箭已经从后背射入他的左胸,明晃晃的铁箭头隐约从前胸可以看得到闪着冰冷的寒光。这人连呼喊声都没有来得及发出,人就一头栽下去了。
大股的鲜血很快在他倒地的周围扩散,淋湿了骄阳下的褐色土地,分辨不出来血原本的颜色。
震惊的城门守卫,以及城外进邑的人,再加上子书派出来负责维护治安的邑一名主管,全都瞪大眼睛,死死盯住那名一只脚迈出警界线的人,傻愣愣的连呼叫都不会了。
不知道谁第一个发出呼喊声:“杀人了!”
城门口等着进邑和围着看热闹想出邑的人,立马恐惧的四下散开……屁滚尿流的速度堪称逃跑之最,手脚并用的向远处爬。
主管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瞪着护卫,颤抖的:“你,你怎么敢杀人?”
护卫的手还端着弩,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我接到的命令是:迈出警戒线,格杀勿论!”
这样的命令主管也听到了,并且还是他张贴传达的,只是他认为这是一句不可能实现的事情。邑里邑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谁家还没有个拗筋啊,遇到了,多劝几句就是了,不至于要了他们的命嘛。
可现实是就要了命!
但凡是拗筋的人,必定是有点底气的人,不是邑主家真正的亲戚,就是哪个大总管的嫡系,主管是一个也得罪不起。
他着急的要哭了,甩着两只手打圈转,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怎么办啊?你怎么就杀人了?杀人是要偿命的,你知道不知道?你为了执行命令,赔上一条命值得吗?”
护卫不为所动,仍然是一副冷冰的表情,淡淡的:“我是执行命令,命令怎么,我就怎么做,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