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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指指点点。品头论足,抚摸自己脸颊的或许就是她的母亲,千万可不能是那个姓陆的女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刚才沃滩龙的讲述,他的亲人们一定也在一旁听到了,此刻他们一家人可能都聚拢到沃滩龙的身边。想到这里,林粉黛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感觉自己成了多余的人了。
按理说了解了丈夫的身世,林粉黛期盼了十几年,一旦如愿,应该高兴才是呀。可是她非但没有丝毫的喜悦,那颗心反而像坠上了一块大石头。她甚至越加后悔不该苦苦相逼丈夫吐出他一肚子的苦水了。有几次,林粉黛想和丈夫说几句话,问问他姐姐究竟被那个刁跛子怎么样了?那个女孩的家长第二天有没有去县城报案?为了这件事怎么又会搭进去了一家三口人的性命?她特别想知道的还有那个叫陆翠兰的女人,还有那个肚子里的未出生的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林粉黛要问的问题太多了,可是她真的是不忍心在这个时候再狠心撕裂他的伤口了。这个时候向丈夫提问题,无异于火上浇油,落井下石,在伤疤上洒盐。他知道丈夫的故事还没有讲完,后面发生的事情一定更加惨烈。他知道丈夫一定会找时间再讲下去的,他一定会把自己的遭遇原原本本的都讲述出来,也拜托薛寒梅一字不落的都写出来,发表出去,让更多的人接受这个血淋淋的教训,这教训是惨痛的——
惨淡的月光透过宽大的玻璃窗倾泄进卧室,乌云的阴影在雪白的墙壁上变换着各种阴森可怕的图案。不知什么时候,一缕曙光透进玻璃窗,赶跑了阴云的影子,占领了沃家卧室的墙壁,天在不知不觉间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