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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应酬?建筑公司难免要与经营建筑材料方面的部门或公司打交道,一般情况下在酒桌上也会因此进行一番讨价还价,算做预演。所以晚上请客,或者赴宴,对公司总裁来说是常有的事,每一次应酬都少不了钱副总,这个人不仅巧舌如簧,喝酒还是海量。所以钱副总的任务就是把对方喝倒,把对方说服,沃滩龙最后拍板,两个人配合的相当默契。那么,没有通知钱副总陪同,沃滩龙又没有给自己打个电话,这会去干什么了呢?林粉黛警觉起来。她在总裁办公室的门口足足徘徊了五分多种,这才鼓足勇气给总裁的司机小王打了个手机,询问沃滩龙在什么地方。找到了司机,就等于找到了沃滩龙。小王不敢向总裁夫人撒谎,他告诉林粉黛,沃总在道州大学,至于在学校里干什么,他和保镖小高守在校门外面,没有允许跟进去。林粉黛听了小王的汇报,一肚子的狐疑,沃滩龙去大学干什么呢?为贫困大学生募捐?元旦的时候,他已经代表公司向道州大学二十名贫困大学生捐款十万元。如果再捐款的话,总得通过董事会吧,至少也得和妻子打声招呼吧?
林粉黛又给小王打了电话,询问沃总今天会见过什么人没有?小王这酗子年岁不大,人非常的机灵。既怕总裁怪罪,又不敢得罪夫人,问一句说一句,半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夫人二次打来的电话,他不敢隐瞒,只得说总裁见了两个陌生的客人,是一对夫妇,和总裁的年龄差不多,听他们说话的言语和表情非常随便,不像是生人,倒像是熟悉的老朋友。林粉黛又问,沃总怎么称呼那对夫妻?小王在电话里说沃总叫对方什么局长?更令人奇怪的是那个什么局长竟然不叫沃总,叫田什么,记不起来了。
田什么?血一下子冲上了林粉黛的头顶,心里顿空。能叫出这个田字的人定然是中腰站人,是沃滩龙老家的熟人,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呢?难怪沃滩龙没有通知任何人,甚至连老婆也要隐瞒呢。那么还有一个疑问,他们到道州大学干什么呢?
林粉黛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阴影,感觉自己就像坠入了云雾里。回到家里,晚饭没吃几口,就撂下了筷子,看着女儿吃饭。几天来,孩子的饭量比以前有所减少,小脸儿也瘦了许多,做母亲的看了很是心疼。女儿大了,不知不觉间就懂事了。
女儿放下碗筷,这才发现母亲正在一直看着自己。孩子有点难为情了,“妈,干吗这么看着我?”林粉黛牵着女儿一只手,不声不响的上了二楼,走进了女儿的天地。
“琳琳,告诉妈妈。是不是不肯原谅爸爸?”林粉黛坐在床上,把女儿拉到身边,疼爱的抚慰着女儿红扑扑的脸颊,“爸爸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爸爸有爸爸的难处,你还小,等你真正长大成人了,你就会理解自己的爸爸了。”
“爸爸有什么难处?他是大老板,人人都敬畏他,恭敬他。我看他就是在公司里霸道惯了,回到家里也把我当成公司的员工对待了。我恨爸爸。。。。。。”琳琳撅起了嘴巴,一提到爸爸,眼泪就憋不住总想往外跑。
“琳琳,你误会爸爸了。”林粉黛心里火急火燎,又不知该如何向女儿替她爸爸辩解。她爸爸的过去太肮脏了,如果向女儿透露了实情,爸爸在女儿心目中的形象顷刻间就会土崩瓦解,这个打击恐怕孩子年幼的心灵难以承受。
“琳琳,你听妈妈说。。。。。。”林粉黛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子,两只小眼睛里闪动着苦不堪言的光芒,厚厚的嘴唇蠕动着,“你爸爸现在是很风光,可是你知道爸爸年轻的时候遭过多少罪吗?爸爸从前很苦的,你的爷爷,奶奶和姑姑很早以前就死了。他一个人无依无靠的到处流浪,四处打工为生。你要写作文,写自己的爸爸,写爸爸的过去经历,却勾起了爸爸的伤心的往事。。。。。。”
“妈妈,我知道了,您别说了。”女儿扑在妈妈的怀里,哭了。
“琳琳,你长大了,应该明白一个道理,爸爸是爱你的,这个世界上爱你的人只有我和爸爸。。。。。。”林粉黛一只独臂紧搂住宝贝女儿,眼泪淹没了她的心。
她自己回到卧室,连澡也懒得洗,就“噗通”一声把自己肥胖的肉体摔在了席梦思床上。之后就开始了等待,她等待什么呢?等丈夫的电话,还是等那对陌生夫妻的消息?她自己也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来。躺在床上,心口处像堵上了块大石头,而且是块有棱有角的石头,堵得心里憋闷,疼痛。她爬起来倒了杯红酒,“咕咚咚”喝了下去,感觉像把酒浇在了那石头上,溅起来的是血,鲜红的血。就在林粉黛感觉自己走投无路的时候,她的眼睛一亮,突然想到了“智多星”,于是没加多想,就抄起手机,拨通了薛寒梅的电话。电话里传来的是哭哭啼啼的声音,吓得林粉黛手一哆嗦,险些没把手机扔了。
“是寒梅吗?”林粉黛起初以为电话打错了,追问一句。
“是我,没错。”手机把那边的哭泣声送过来。“我回老家河南周口了,正在殡仪馆办理姐姐的丧事。”
“你姐姐岁数不大呀?怎么会。。。。。。?”林粉黛见过薛寒梅的姐姐,她来过道州医院看病,但不知道是什么病。
“姐姐还不到五十岁,患胃癌有五年了,做过两次切除手术,都不是很成功。”薛寒梅在电话里抽噎起来,“姐姐是昨天上午走的。。。。。。”
“寒梅,节哀呀。。。。。。”林粉黛心里一阵酸楚,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失去了亲人的好朋友。对方“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哭泣声虽然被关在了手机里,仍好像在林粉黛的耳畔萦绕。每个人失去亲人都是很难过的事,林粉黛突然间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要是他老人家还活着该有多好呀。她对母亲几乎没有什么印象,父亲是她唯一的亲人,想到了过世的父亲,林粉黛禁不住掉下眼泪来。恰在这个时候,一阵电话铃声像似将她从另一个世界拉回来,她心里一惊,紧走几步,先看看显示屏上的来电号码,后面是四个6,她把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里,她犹豫了。到底该不该接丈夫的电话呢?接了,他会不会撒谎?这个人从来不会说谎话的,估计这一次他一定不能说实话。电话响了足有三十秒钟,终于不耐烦了,铃声戛然而止。林粉黛一屁股坐在了电话机跟前的藤椅上,像泄了气的皮球,长出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打电话找“军师”薛寒梅,人家正处在失去了亲人的悲恸中,林粉黛自己又没有个准注意,她已经六神无主了。突然手机音乐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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