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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先回了一句。
冯书记一脸疑惑的看了看我,又转向那女人问道:“小翠儿,你认识这小子?”
小翠轻蔑的咧咧嘴儿,冷冷地一笑:“不认识,不过我家有个亲戚住在中腰站,所以我才久闻这个人的鼎鼎大名。这个人在中腰站很有名气。”
“你们家在中腰站亲戚的名字叫什么?”我惶恐地问道,五脏屏住了呼吸。
“叫王虎,想必这个人你不会陌生吧?”叫小翠的女人眄视着我,鼻翼胀得大大的,雪白的牙齿闪着亮光,接着又补上了一句,“至于……王虎的姐夫你更熟悉了吧?赵广泰!他姐夫家的小姑娘就叫……叫小琴凤,我说的没错吧?”
小翠的几句话如五雷轰顶,我顿觉脑袋一阵昏眩,整个心脏在慌乱中急遽地收缩成了一团。刺骨的冷气犹如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陡然从心底冒起,迅速扩散到周身每一个部位,顷刻间全身一片冰凉了。
“我说你怎么突然跑到卧虎滩来了,中腰站那地方不比这好多了?”女人阴阳怪气,两眼象伸出了毒刺,刺得我浑身是血。羞辱不堪的我象被这刻薄尖酸的女人用话语扒光了衣服,前面的生殖qi和背后的光pi股统统暴露出来。众目睽睽之下,我顾前不顾不了后,恨不能扒开一条地缝钻进耗子洞里躲起来。我哪里会想到来到卧虎滩的第二天,霉变的臭肉包子就露了馅。幸好黄会计见小翠儿也把我捉弄得差不多了,急忙打圆场,她拉起小翠就往外走:“小翠,快去会计室帮我参谋参谋我织的毛衣花样儿怎么样,别在这没事儿闲磨牙了。没意思。。。。。。”
“老记,后天我要回林业局开会,向刁局长请示一下,等我回来再安排,怎么样?”冯书记说得很客气,他一直不住地打量着我,想猜出这小子是有些什么背景和来头。
“那……那我们就回家等你的好消息了……。”于是,记叔就领着我悻悻地跨出了办公室,突然发现走廊上男男女女七八个人凑到一堆儿在交头接耳小声地非议着什么,其中就有小翠和黄会计。见记叔和我出来了,人堆儿立刻分向两旁从中间让出了一条道。记叔不知道是咋回事,还笑着与他们互相打着招呼,可是这些人怪异的目光却象一盏盏探照灯似的在我的绯红的脸上扫来扫去,我不敢抬头。等两个人快迈出办公室大门槛的时候,身后便传来了那些人放荡无忌的嘲笑声,这刺耳的笑声象针一般扎进了我血肉模糊的心上,刺穿了我的脊背,一直扎进骨髓……
一片黑云覆盖住在我的心上,压得我透不过气来。王虎家啥时候在卧虎滩冒出来个亲戚呢?真是见了鬼。老天爷难道不想留给邪恶犯罪之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吗?我偷眼看了一眼记叔,从记叔脸上那凝重的表情中已看出了几分不妙。走出了很远,我忍不住问了一句:“记叔,场长办公室里那个问我话的女人是干什么的?”
“她是出纳员,和冯书记的关系不清不白的,一对破鞋。”看得出记叔非常忌恨男女之间的风流事。一听说那尖酸的女人是冯书记的小姘头,我顿觉一阵寒意直逼内脏。
我耷拉着脑袋跟在记叔身后走回了家里,记婶显然在家等着急了,急忙迎上来打听情况:“怎么样呀?冯书记是怎么说的?”
记叔叹口气,摇摇头。我急忙替记叔答道:“冯书记答应了,等他去林业局开完会回来再安排。他要当面请示刁局长。”我苦涩地一笑,很知趣地钻进汹屋。
我一头扎在小炕上,方寸大乱。不敢想象自己和记叔离开场长室后,那小翠会如何将自己的老底一股脑地当故事讲出来,那后果……老天爷真是无情呀!他老人家比威严的法官更严酷。象我这种肮脏丑恶之人只要不死,只要活着,一辈子休想卸下耻辱的负荷,或者摆脱臭狗屎的骂名,逃到天涯海角也洗刷不掉一身的恶臭。
我的脑袋里象串了烟,混混沌沌的。不敢在往前多想了。想也没用,大不了一死,还能怎么样?既然想不出出路,莫不如到外面找点活干吧。看得出来记叔记婶不怎么愿意留住这个“不速之客”。在人家死皮赖脸的吃住,不能象猪似的吃饱了睡,睡醒了吃呀,人家可不缺祖宗。另外,干点活也可以缓解内心的压抑。想到这里,我腾地一骨碌从小炕上爬了起来,走进对门的厨房,掀开水缸盖,水缸快见底了。于是就去了东屋,突然发现记叔不在了,只见记婶正坐在炕上呆呆地发着愣,房门“咯吱”一响吓了她一跳,抬头一看是我。
“记婶,缸里没水了,我去挑一担水吧。“
“孩子,不用了,等会儿你记叔回来让他挑吧。”记婶跳下炕来。
“记婶,我能挑水,在家经常是我挑水。”我不等记婶再阻拦,在院子一角的柈子垛上找到了水桶。将扁担往肩上一放,挂上了水桶,回头见记婶跟了上来,就问了一句:“记婶,你们这的水井在哪呀?”
“野小子,俺们这疙瘩哪来的水井呀,挑水要到前面的大江里。”记婶说着从柈子垛上取下一捆细麻绳递给了我,接着用手往前指了指,“从这条小道一直往东走,看,前面那个人就是去江里挑水的,你跟在人家后面,看人家咋打水你就跟着学吧,挑不动满桶就挑半桶,啊,孩子!”
我答应了一声,挑起水桶,拎着绳子,就走出了记叔家的院落,急着去追赶前面哪个跳着空桶的人去了。初冬的嫩江,岸边结了层薄冰,江心依然是水流滚滚。由家属区直通江心的木桥远远看去很象一道美丽的彩虹,横贯于卧虎滩和大江之中。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季节里,桥上面走路就很危险,来来往往挑水的人洒了一桥的水,水在桥板上结成了冰,冰上再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雪粉,整个桥面近乎于一个溜冰场了。人挑着两桶水走在陡坡的板桥上,稍不留神就会摔个“前趴子”。
我紧随着“绿军帽”来到了断桥的尽头。“绿军帽”放下水桶和扁担,栓好绳子将水桶吊到江水中,抓住绳子左右一摆,往下一顺,水桶就没入水中。我在那人几米远的断桥头处也学着人家的样子拽着绳子将一只水桶顺到江水中,“绿军帽”不一会儿两桶水就依次拎了上来,而笨拙的我顺下去的水桶不仅不下沉,反而漂浮在江面上顺流而下,一个劲儿要跑似的,我使劲拉着绳子把水桶拽了回来,一松绳子它还跑,水桶浮在江上就象一条活鱼,一时间我急得直冒汗。想喊那个人过来帮个忙,一时又难以启齿。“绿军帽”已经将扁担担在了肩上,刚要起身见我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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