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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儿直跺脚。却连个蚂蚁的影子也没看见昵,便觉得周身都痒痒开了。
“哥,蚂蚁在哪儿昵?快帮我拍啊!”她撒着骄,故意夸大害怕蚂蚁的表情非常可爱。我连扑带拍,折腾好一阵子总算将两人身上的蚂蚁赶干净了。
“翠兰,我在这躺好半天了也不见一个蚂蚁,你一来蚂蚁就跟来了。”我挑逗着她。
“哥,那是为什么呀?”她忽闪着大眼睛,不解的问。
“那是因为你香呗,你身上有股香味,把蚂蚁吸引过来了。”
“你竟瞎白唬,我身上哪来的香味儿,早上洗完脸我连雪花膏都没抹,怎么会香呢?”
“那一定是你身上自然冒出的香味儿,你的皮肤就很香,蚂蚁的嗅觉要比人高出不知多少倍,大老远就闻出来了。不信你再躺下,用不了多一会蚂蚁就能爬你一身。”
“哥,你骗人,我不信。那咱们换个地方吧!”
陆翠兰跪在地上叠起了雨衣,我弯腰搬起了马鞍回头冲她说道:“翠兰,你给咱们选个新家吧。”
我俩在前面不远处的一个桦树林边上选了快干净的枯草稀少的地方扎下了“营地”。陆翠兰在地上铺好雨衣,我平躺了下去,枕着马鞍,一手楼着翠兰的腰,她就坐在我身边,双手的手指交叉着抱着膝头,眯起眼睛眺望着前方。
天空明静,阳光灿烂。空气中飘来了阵阵树木的嫩叶与花草的芳香,一层层的山峦褶皱清清楚楚层层叠叠,画一般地挂在眼前,景色美不胜收。她随手摘了一朵身旁草丛中的木兰花,送到唇边嗅着。木兰花又被称做报春花,它是北方开的最早一种花。陆翠兰很小的时候就喜欢这种花,它的花香纯美清莹,淡淡的,很诱人;它的花瓣儿娇小秀气,就象个刚刚步入青春期的姑娘。其实清秀扑素的翠兰就象一朵木兰花。
在陆翠兰眼前的草甸子上,有两只带着徐帽穿着黄绿相间衣服的小鸟儿互相追逐着,一会落在草地上,“叽叽喳喳”地欢快的叫着;一会又双双飞起来,一直飞进了树林的深处。我们所在的位置正是一座大山的脚下,前面是一片开阔的草甸子,再往前面看长着一溜柳树的地方就是十五里杏,杏的那边又是一座树木繁茂的大山包。这里实际上就是山与山之间的沟塘。草甸子上东一匹西一匹的马儿,有的在埋头吃草、有的抬起头来四处张望,有两个小马驹儿吃着吃着斗起架来,将小屁股掉过来对着尥开了蹶子。有的马儿在不断地甩动着尾巴,有的的马儿吃着吃着突然象被蜂子蛰了似的昂起头狂奔了起来,跑出了老远收住脚接着埋头再吃,还有的马儿吃的直打响鼻,满嘴丫子冒着绿草沫子。这些马儿有红的、白的、黑的、各个肚儿滚圆,马的绒毛在太阳光的照射下亮的犹如缎子似的。整个大草甸子看上去就向铺开来的绿色的地毯,一匹匹的马儿和一朵朵木兰花成了点缀地毯的美丽图案。
这时候,一匹黑马吃着吃着突然绕到了身边一匹小白马的屁股后面,厥起嘴巴对着白马的屁股闻了闻气味,接着两只腿立了起来,骑上了小白马的后屁股。小白马急叫了两声,尥了两个蹶子,将黑马踢下身去。陆翠兰知道那黑马在想干什么,禁不住脸红了。她一定再想——马儿都知道干那事了,可自己的丈夫就象个除了吃草喝水就什么也不懂的那匹他骑着放牧的骟马,一点儿也不中用了。
“翠兰,你在想什么呢?”见她好半天没言语了,我忍不住问道。
“哥,我没想什么,我只是觉得,这里的景色真是太美了。”陆翠兰把自己沉浸在了无限美妙的遐想之中,“哥,你说我们把家就搬到这来该有多好啊,就在这地方盖一座房子,就我们两个人在这里居住。这里有山、有水、有大草原,空气新鲜------”
“翠兰,你这个注意好是好,就怕林场不同意,防火期间山里是不准住人的。”
“哥,那我们总不能在这干巴巴的坐着啊,咱们俩玩个游戏好吗?”陆翠兰提出了个建议。
“有什么游戏好玩啊?”我问。
“哥,来,我告诉你。”陆翠兰趴在我耳朵边嘀咕了几句。
我一听哑然失笑了。“亏你想的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