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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锯口迸出来。比人的大腿还要粗的桦树在姐姐手中的锯拉之下,没多一会儿锯口便发出疼痛的喊叫。眼瞅着快把大树锯断的时候,只听的“咯嚓”一声大桦树从锯口处骤然劈开,接着“噗嗵”一声,整个大桦树重重的栽倒在林间空地上。这一声沉闷的巨响顿时打破了桦树林的沉寂,惊得鸟飞兽奔,林间一阵骚乱。姐姐扔下手中的刀锯,抱住剩下的那棵白桦树,绝望的喊了一句:“明阳——”她把脸紧紧的帖在了树桩上,禁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田曼,你这么做又是何必呢?”
突然,姐姐清晰的听到了一个熟悉但又已经陌生了的声音,起初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或是产生了错觉。这声音又好象就在自己身后,莫非真是他来了?亦或是自己在做梦?
“田曼,是我。。。。。。是我回来了。。。。。。”
这回姐姐听清楚了他的声音了。是他,这是他的声音,他就站在自己的身后,这不是在做梦。她知道他一定会来的,他来了。。。。。。自他走的那一天,她就日日盼夜夜的想呀,象盼星星盼月亮般地盼着心上人能早日回来呀。自从那无耻的弟弟闯下那场大祸的那个夜晚她不幸惨遭那姓刁的强暴之后,她就开始害怕他回来了。她甚至希望他一辈子都不要回来。她现在天不怕地不怕,就是阎王爷来了她也不在乎,反正自己也不想活了。可是她最怕见的人却突然从部队回来了,令她措手不及。姐姐感到自己的心脏紧张的快要蹦出来了,那里涌过了一股股的热血。此刻她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和她的心一样沸热的连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跳动起来了。姐姐没有勇气回过身来对视他,尽管她作梦都想看他一眼。
沉吟了很久,姐姐才低低的回了一句。
“明阳,是你回来了。。。。。。”姐姐的喉咙哽噎住了,纵然有千言万语也堵塞在了狭小的咽喉处,就象影剧院里突然着了火,几千的观众一起挣抢着往外跑,结果大家都拥挤在窄小的门口,一个人也跑不出去。姐姐因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田曼,你还好吗?”随着这亲切的声音,她身后地上的树叶发出了“哗哗”的声响。她知道身后的他又往前走了两步,两个人距离又近了一米。
姐姐的两只胳膊紧紧的抱住那株白桦树,象似紧紧的搂抱住了心上人的脖子。她的脸颊紧粘在树干上,无声的啜泣,双肩不住的抖动,她已无力回答他的话了。
“田曼,我一回来就听到了田大叔和田大娘不幸去世的消息。我的心里很难过,也感到很震惊。二位老人既然已经走了,人死是不能复生的。田曼,你千万不要悲伤过度,要节哀顺便,你可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呀。。。。。。”夏明阳的声音无比沉重,句句话都象重如千斤。
“明阳,谢谢你还能这么关心我。我会照顾自己的。。。。。。。”
“田曼,有关于你的情况我都知道了。就是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我给你写了那么多封信,你为什么连一封信都不回呢?”男人的声音哽咽了。
“我只收到了你一封信,你在信里把我骂了,要和我一刀两断。”
“胡扯!”夏明阳震怒了,“我妈妈写信把你的事告诉了我。我痛苦了好几天,接着就一封一封的给你写信,告诉你,我可以原谅你,我知道你是被迫的。”
“那一定是有人截获了我们的信件。。。。。。”姐姐咬着牙说道,“一定是那姓杨的搞的鬼,一定是他,道貌岸然的狗东西。。。。。。”
“曼曼,离开他吧,我带你远走高飞——”夏明阳恳求着。
“明阳,晚了。我们再在一起,对你不公平,我也不配。。。。。。”姐姐抱住白桦树失声痛哭,哭的身子直抖。
“田曼,你知道这两年我在部队是怎么熬过来的吗?相信你也能体会到思念心上人那种苦涩的滋味,我无时无刻不再想念中煎熬着呀。诗人说思念是淡淡的忧伤,对于我来说思念就是痛苦,惆怅和无止境的等待。我自从到了部队就开始一天一天的计算着探亲的日子,悄悄的在日记里算计着时间的倒记时,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一天。。。。。。”
夏明阳说不下去了,他走近了姐姐,已是热泪盈眶。他将一只手轻轻的搭在了姐姐的肩上,绝望中的姐姐猛然回转过身来扑向他,两只小拳头狠劲的擂着夏明阳那宽阔的胸脯,号啕大哭——
“明阳——你怎么才回来呀——你怎么才回来呀——”
姐姐大哭着一头扎在了他的怀里,抱着他哭的浑身颤抖。夏明阳将发抖的姐姐紧紧的楼在了怀里,一辈子不愿意放开她了。。。。。。
夜空满是碎云,天象似又长了毛毛,凉津津空气里融进了丝丝的雨腥味。天与地也象一对恋人似的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无边无际的黑夜象一面巨大的网把这对不幸中的情侣罩在了白桦林中。一轮下弦的残月时隐时现在云层里,象似受到了什么怪物的追击。白桦树林里异常寂静,只有远处水泡子边上青蛙偶尔“呱呱哇哇”的叫声,听起来令人心烦意乱。在远处山谷里一只鸟儿在怪叫着,很象是一个孩子在哭。。。。。。
刁永生出外寻找了一圈儿,连一个人影儿也没有捉到,只得气鼓鼓的一瘸一拐的折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别看这小子玩起女人来猛的象头野兽,其实他的胆子小的不如个耗子。他晚上从来不敢一个人走夜道,害怕遇见流浪鬼,惧怕山上下来的黑瞎子。因为黑瞎子和饿狼在夜里闯入中腰站家属区是常有的事,但这些年来也没有伤过人是真的,刁永生就是惜命。得福媳妇明明告诉他说田曼是奔西山白桦树林去了,他瞪眼就是不敢去找。害怕遇见了黑瞎子可不是好玩的。尽管没有捉到奸,可他心里清楚那个臭婊子一定是会那个臭当兵的去了。气的他只感到有股无名的邪火直往上窜,想找个岔子的邪念止也止不住。
男人都犯有同一个蛮不讲理的怪毛病,自己在外面可以随心所欲的胡乱的搞女人,但决不允许自己的女人红杏出墙;自己可以任意满山放火,媳妇在家点盏小油灯便忍受不了了。中华民族几千年来遗留下来的封建旧传统似乎也偏袒着男人,他们在外面不检点,有作风问题,似乎是男人的本性,自然规律,天经地义似的,即便大家伙听说了也不过一笑了之。可是一旦女人失去了贞洁,不守了妇道,惹的满街的唾沫星子不说,即使事情过去了十几年,自己的男人依然会耿耿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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