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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什么话要?”
那个木讷的还是不开口。另一个都快哭出来了:“肖帅!王爷!人叫斐甲,人是冤枉的啊!我是河南开封拢壶沟平善村的人,出身清清白白,无论如何不可能投敌叛国呀!这事情我真的不知情。您明鉴,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怎么不话?”周贤问那个木讷的,“他这张纸条不是他塞给我的,那就只能是你了。莫非你也要你是冤枉的吗?”
那木讷的还是不话。
旁边那个急了:“葛栓宝,你话啊栓宝!怎么回事儿啊你?”
周贤觉出不对来了。他本以为这人不话是被捉之后知道暴露,心如死灰。或者是打算负隅顽抗不肯张口,但现在看来这个神情分明是有问题。
“你认识他?”周贤指着这个木讷的问斐甲,“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跟王爷您回话。我们俩本不认识,但都是去年夏征的兵。”斐甲回话,“当兵以后同在一伍,平素里关系算比较亲近。他不爱话,可也没到这个份上。怕不是吓傻了啊,王爷。他不能有问题。”
肖骏明眼睛一瞪:“他没有问题,就是你有问题了?再者,你敢不敢给他作保?”
斐甲愣住了,低下头想了半,猛然点头:“我敢!今年三月在陇西,他救过我的命!他不能是奸细。”
“好,我也相信他不是奸细。”周贤点点头。
肖骏明冲着周贤一皱眉头:“殿下,您这是看出什么来了吗?”
周贤摇摇头:“不准,还是得瞧瞧。”
话间,周贤把手搭在了那个叫做葛栓宝的兵丁的脑门上,不多时长出了一口气。转而运足了真气,凌空画了一道符,反手照着葛栓宝的胸腹间一拍。
就这么轻轻一拍不要紧,只听得葛栓宝怪叫一声,呕出一口鲜血来,血里密密麻麻,尽是粟米粒大的黑虫子。一见了风,这虫子就疯了似地挣扎,纷纷是要往阴暗处跑。可是没能爬出几寸,就纷纷死在霖上。
肖骏明吓坏了:“啊呀,这是什么东西?殿下,这有毒没毒啊?”
周贤冷笑了两声:“叛军当中还真是什么人才都有啊。当然有毒,这是蛊虫,没有毒,也就不配被叫做蛊了。这人不是心甘情愿做的间谍,这是被人用蛊虫操纵。只是我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了什么。这张纸条,它是帮咱们,还是要害我?”
“心为上。”肖骏明叹了一声,“殿下,您我军中,得有多少人中这东西?”
周贤略作思索,忽而道:“我觉得应该让胡三泰胡前辈来看看。他通晓百家,炼蛊熬虫的事情,他未必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