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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下身体,还没见到他脖子怎么样了,就发现离他脖子几厘米处枝叶上绿油油的东西,又大又粗。
我的手一抖,连语气也布着惊慌,“别动!”
他吓得顿住了动作,惶然地问:“怎么了?”
我凑到他面前,轻轻抬起绿色的玉米叶,快速地往旁边一撇。
那东西终于远了去,看了眼他脖子上明显的红印,我指着那东西对他说,“你应该是被这个碰了。
要想消肿,还是得把它敲碎,将身体里的液体涂在被碰的地方,才能止肿。”
“What?要敲碎?”他难以置信地问。
他的眼神在那个东西和我之间徘徊,显然是真不相信要这么残忍地对待它。
“对呀!要不然你就忍着痛吧!”
拉开了他脖子上的衬衫,我打算看看怎样擦才好,一抹明显的印记猛然进了我的眼。
本是打算叫舅母来帮一下忙的,那抹心思在看到这个东西后,戛然而止。
我愣了会儿,他焦急地说:“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没治了?”
我吓他:“是没治了。”
那边舅舅他们也发现了动静,连忙询问:“这是怎么了?”
“不会真被八角丁碰到了吧?”
我轻声回舅母:“还真是被碰到了。”
她道:“要不要帮忙?”
我忙摇了摇头,“没事,我看到了。这个我们处理。”
外婆也回身,透过重重阻碍看向我们,“小涴,要不带着小深回去吧?
天又热,都把你们晒黑了,到时候中暑了可不知道要咋整。
他现在可能做不了了,你给他擦上八角丁的水后,收起锄头回去看着屋里。
钥匙到舅舅那里拿。”
我思考了几秒,回答她:“外婆,等我先给他擦上这东西再说吧。”
她应了,又继续忙着自己手中的事。
我拧着眉头,将玉米树撕了下来,让那个东西在的地方落在一块小石头上。
我又捡起了另一块石头,闭上眼睛猛地砸去,抬眼望的时候,已经不成样子了。
他蹭着我大喊:“恶心死了。”
我:“恶心死了的话你就等着痛死吧!”
他皱着眉头,“好吧,你就涂上去。我不看。”
我轻笑了几声,随意找了一根干净的木棒,蘸着那东西抹在他的脖子受伤处。
过了几秒,他惊奇地说:“还真的有用。这东西涂上挺凉爽的呀!”
我应和:“那是当然。这可是这一带治疗这种日常受伤的好方法。”
他笑答:“原来这种土方法也是可以尝试的。”
“当然了!你不要对这种土方法抱有偏见。它毕竟是老祖宗沿袭多年留下的经验,自然是可以争得一番推敲的。”
他点了点头:“确实呀!”
我将木棒丢了,深吸了口气。看到事终于搞定了,我没有再叫他和我一起干活。
独自弄了一会儿后,看了看时间,已经是11点半了。
我想起舅舅对我说的话,又回头同阿深耳语一番,再继续回头干事儿。
一下子就到了中午。
我们一家人回了住处,他们开始做饭。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在一边玩起了手机,处理文件。
等他们做好饭的时候,已经是12点半了。
吃了饭,和他们打了个招呼,我就和阿深一起带着老幺,又走过了那段山路。
到了桥边,我们开着车去了最近的医院。
给老幺检查一番,又照了片后,医生说,这孩子的身体没什么问题。
可能是由于发育迟缓的原因,至今没能晕出很好的智商,让我们不必过于忧心。
心底的那块大石落下。
我打电话和舅舅他们说完这件事儿,又去超市买了一点日常用品,在小摊边买了些水果后,才开着车回了桥边。
停好车后,我们又徒步回到家里。
屋中只有老大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我们进去问他,“你爸你妈呢?”
他回了句:“去地里了,留下我给你们说一声,顺便煮一点猪食。现在好了,我可以走了。”
他离开后,我摊在沙发上,无力地躺了一会儿。
看到阿深的伤势也好得差不多后,我便带着他去了地里。
一天忙活下来,自己晒黑了几个度不说,他也黑了,脸上红彤彤的。
让我想笑又心疼。
第二天,还是同前一天一样的安排。
他同我偷偷讲了一件事,怎么外婆家的厕所还这样落后?
还是那种最古老的蹲式服务?
几次上厕所,他都去蹭了别家的,我也跟着去了。
于是,在第三天晚上我们回来后,看到的就是几个工人在修新的厕所。
我说他怎么消失了好几个小时呢!
这些人还比较靠谱,等我们一家子在那里看了两个多小时,一个简易的厕所便竣工。
比起那种高档的自愧不如,但也有门有蹲位,有男女两个小房间。
与这里的别家相比,倒是显得时髦了很多。
外婆她们一直在念说他太孝顺了,还要为他们修个厕所。
他谦虚地打发了,便又陷入了做农活的困扰之中。后来我们又开始挖土豆吃,结果他又将它们弄得个稀巴烂。
他长叹:“果然,我就没有做农活的天赋。”
我十分赞同:“确实啊!这个东西,确实不是我俩干得成的。”
于是,煎熬了三天的我俩,彻底解放天性,直接往河边奔去,玩水捉鱼。
比起在地里干活,这个明显就要完美了很多。水花溅在身上,别提多凉爽了。他走在前面,我一直追着他泼水。
他忽然站定,小声说了句:“别动!”
闻言,我顿住了身,看他缓缓低头伸手往水里去,突然的一个动作,掀起了浪花翻涌,满眼水渍。
他遗憾地喊了一声:“唉,跑了!可惜了!”
我上前观察他看的地方,道:“这样捉是不行